给外交部寄钙片的少了 办公室鲜花怒放

2021年9月27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在当日例行记者会上表示，“这两天陆续有青年学生自发来到外交部门口送花。现在外交部发言人办公室内玫瑰怒放，成为美丽鲜花的海洋。”就在两天前的9月25日，孟晚舟乘坐中国政府专机取道北极抵达中国。

中国民众给外交部送物品的行为，此前已有先例，其实也能够代表一定的民意。

在中美两国交往史上，发生过很多次严重冲突。除了20世纪初双方在朝鲜半岛上硬碰硬的军事较量，中国改革开放后还经历过1993年银河号事件、1999年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事件、2001年南海撞机事件等。每次中国民间都出现了强烈愤怒的情绪。

由于中国处于相对弱势，主要奉行“韬光养晦”的外交方针，少有强硬的实际反击动作，外交部发言人则会习惯性地提出“中方抗议”“中方强烈抗议”等言语，引起中国民众不满，称其为“抗议部”，还向其寄送钙片，意思是发言人在有些问题上表态太“软”，需要“补钙”。

这种情况在2012年中共十八大后，逐渐有所改观。美国自2011年就提出了指向中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特朗普（Donald Trump）当选美国总统后更开始了全方位施压，中国的应对颇显强硬，与其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还包括南海造岛、军舰对峙、对美同等制裁，以及在孟晚舟事件上的角力。中国外交部发言人也以多种方式发声，不再一味表达抗议，却在西方收获了所谓“战狼外交”的贬称。2016年即有外交部的官员前往中央党校讲课时称，给外交部寄钙片的人越来越少了。

这些都展现了中国外交的变化，尤其是对美外交的变化。外交则是内政的延伸。中国对美外交的这种变化，说明中国政治逻辑与生态发生了变化。（本文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