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可一日无茶:身处多伦多叹好茶难求
乾隆皇帝曾曰:“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茶。”宫闱之中,茶已成为乾隆帝的最爱之物。
挚友中很有几个无茶不欢之辈。喝茶时,非如本人随便取了茶包一冲即大喝特喝,至于红茶绿茶云顶乌龙又或普洱寿眉则全不管,但求解渴便算。犹记某年曾到江浙一带旅行,到了龙井之乡,品尝到上好龙井茶,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茶分九等,真有好劣级别的,如龙井、碧螺春、铁观音等佳品,真个令人齿颊留香,端的但愿长留茶乡不愿归,此生誓与茶为伴。
佛教中人不荤不酒,但提倡饮茶。许多寺院皆设“茶堂”,作为僧侣们潜心论佛、招待施主之处。有的在法堂的西北角还设有“茶鼓”,乃召集僧侣们饮茶时所击的鼓,时有诗曰:“春院寺院敲茶鼓,夕照酒楼卓酒旗。”
寺院还有“茶宴”。多是庙宇高僧和当地知名文人学士,众人团团围坐、主持按一定程序冲沏香茗佛茶,依次进递品茗清谈,话题不外伦理道德修身,谈诗论文。
江南禅林之冠的天目山东北高峰“径山寺”,古木参天、溪流淙淙,山明水秀如人间仙境,龙井泉和茶更是水佳茶美,故每年春季举行的“茶宴”,天下闻名。
《红楼梦》中的妙玉泡茶,泡的是君山老君眉,煮的是陈年梅花雪水,盛器乃珍贵古皿,虽说夸张,但她说的“一杯是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驴饮。”甚有道理。本人便一度是那只懂解渴的蠢物。
好友白梅有次回上海探亲,我嘱她切记帮我买些上品雨前龙井回来做手信赠我。她故意取笑我说:“你不是只泡茶包喝的吗?”我讪讪的无言以对。不过白大小姐不负吾望,回多即奉上我特喜之龙井茶。
文友姚船乃潮州人,来多市多年,忘不了家乡的“功夫茶”,至今仍乐此不疲。真个茶之友也。
宋代诗人陆游嗜茶和酒成癖,写诗曰:“难从陆羽毁茶论,宁和陶潜止酒诗。”
多市好茶难求,尤其龙井,侍应大人闻言往往愕然回道欠奉。一般酒楼的茶则有色无味。最怕日本茶道的做作,老外奶茶的寡淡,而独喜港式奶茶或家中自冲一壶佳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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