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土战被破解 中国难再限制出口对付西方

中国的稀土战略已遭破解。图为稀土金属。 图： Peggy Greb（Public Domain）

稀土曾是中国用来对付西方国家的重要武器。2010年与日本因钓鱼台发生龃龉时，中国便曾限制稀土出口。2019年5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前往江西视察稀土矿，并到长征纪念碑献花，被认为是有意拿稀土作为武器，对美国施压。然而近来稀土价格暴跌，也让中国这项武器的威胁力大幅下降。

早在中国一开始祭出限制稀土出口之际，日本便已经著手发展回收旧手机、电脑稀土金属，以及不使用稀土金属的磁铁，西方国家也积极在全球各地寻找中国以外的稀土供应来源。预计未来2到3年将在北美和澳大利亚以及南非等非洲国家开设新矿。中国占全球稀土供应的比例原本超过90%，但在 2021 年已经降至 60% 左右。各国正在稳步减少对中国的依赖。

另一方面，中国汽车工业发展趋缓，也导致全球稀土需求量减少。中国因为疫情而祭出的封城令直接导致供应链中断，1 月至 6 月的汽车产量同比下降 2.1%。稀土供给越来越多，需求却减少的结果直接反映在价格上。本月11日，钕的价格相较于年初下跌了18%，是9个月以来的新低点；镝的价格则比年初跌了26%，是19 个月以来的最低点。镨和铽的售价也都下跌。这些稀土金属都用于汽车磁铁。

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已经很难使用限制稀土出口来威胁西方国家。《日经亚洲评论》（Nikkei Asia Review）指出，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Nancy Pelosi）访问台湾后，中美关系紧张。尽管北京在台湾周边进行军事演习，但这次没有表现出利用对稀土元素的控制来获得战略优势的迹象。

日本住友商事1位干部分析，“鉴于（稀土）供应商的多元化，（中国）出口禁令将无法再产生像 2010 年那样强烈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