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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字在台湾的用法 真的会让你怀疑人生

约定俗成的东西,很多时候回过神来溯源,才发现竟已走得这么远。发出这种感慨是由于几天前,我跟宝岛网友抵迪聊天,他竟然叫我操他。

这给我吓得。也不是说不行,只是从未想过我俩的关系竟然发展成这样,毫无征兆,转变得有些陡峭。

愣了数分钟之后,可能他看我有些尴尬,再发来一条,说什么自己就是惰性太强,减肥不应该靠别人监督,还是不吃了吧。

我更懵了。

我隐约回想起以前看的宝岛综艺节目,似乎也有过这种怪异用语。

我赶紧向互联网求助,现有的提问展现了跟我同款甚至比我更深的误解。

解释的回答竟然是这样,说得通,又感觉风马牛不相及。

“操”原来不是那个意思。

“操”字到底什么意思?

你要是本着学术精神钻研,你会发现,它根本不是多音字。

cao读一声,做动词表操作,操持等类似意思,做名词还有姓氏,品德节操之意。

这么一看的确如此。以此类推“操我”就是“操练我”的意思。磨砺对方的身体或品性,帮助其成功之意。

这让我陷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还是是人”的知识黑洞,越发激起我的求知欲,这就操起来。

“操”之所以读四声,出现在《现代汉语词典》中的最后一行,通“肏”。

肏这个字就是法克之意,过于形象,一眼便知。

正是由于其大胆生猛,在语言发展使用过程中逐渐被各种读音相近的字代替。操、草、靠们便扛起了不属于它们的重任。并且在不少方言中,肏又读作Ri,通“日”。字字是操,字字不是操。

通俗用法和本意的错位,便是误会的根源。

即便如此,“操”字本意的使用,在宝岛口语中又过于频繁别致,没有经过环境浸润的人很难瞬间领悟。

多年前,大陆天后做客宝岛综艺,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搞得面露难色。

操哭?这是在说啥。不敢轻举妄动,静静观察看看。

嘉宾说这句话的态度很严肃,在场氛围也并无异样,并且所有人对她往日工作不辞辛劳大加赞赏。

画面微妙,反差极强,引发网友在线解读操字的用法。

“耐操”就是大陆这边“耐造”的意思。

不止形容物品,也可形容人。褒义,可用出现在任何正式场合。

说一个人很耐操那是极大的褒奖,听的人会很欣喜。描述自己也透着股自豪的情绪,大大方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耐操是形容词,单独的操也可用作祈使句。

操谁,或者谁操,都是一种严肃的行为,对受动方来说是很好的锻炼机会。

要是被操到哭,那就是受的住磨难,扛得起大事之人。而对于**的人来说,那也是用心良苦,都是为了你好。

操的覆盖面之广,相当于万能动词,类似于大陆的“搞”,搞教育,搞生产,搞起来。

都是用一个看起来随意、接地气的动词指代从事任何事情,使人的主观能动性生动体现。

“随身听里的磁带操到快烂了。”

“六天的行程上山下海,操到他中暑流鼻血。”

操万物,万物皆可操,一股豪情从心头涌起,人生需要操,才能积极进步,才能无愧于心。

和“搞”相比较这个切入点,源自中国语言学会理事郭熙先生的一篇大作《关于“操”的讨论的意义》。

这篇期刊论文曾短暂休停过一轮围绕“操”字展开的激烈学术研讨。在此之前,激辩的高潮停留在《联合早报》的一篇议论文:《别再“操”了》。

《别再“操”了》。短短五个字铿锵有力,如雷贯耳,直指核心论点。

邱大星先生由此事引入观点:

新加坡一些盛大典礼,华语主持人习惯性地播报“某仪仗队操过司令台前”。热烈、庄重的语气传到不少同胞耳朵里十分怪异。

“何以至此,词汇的变异是否有正向负向之分,负向的变异是否必要?”

一石激起千层浪。仅一“操”字,操出学术圈一场小海啸。

“磁带快操烂了”。这个操的意思在“使用”和“磨损”之间。其更具体细致的意思似乎不在上引的词义系统之内,又好像也在其内,构成模糊地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由此类推,“操过司令台前”操字可以理解为“操正步”,又可解释为“操练”,介于两者之间,但又很难用这两个词替代。

当代语言学著名学者刘瑞明先生参与论述,引经据典千百年来关于“操”字的用法,就语感而言,这样操在语言学界的确不太顺耳。

那么“操过刀”“操过笔”又如何理解?

郭熙教授认为,操+过这种用法并非语焉不详引发歧义,而是通俗的四声用法篡夺其本意,并不能说明这样使用不正确。

经过几轮期刊杂文的激辩,多位学术大拿达成休战。

大家因“操”结缘,操在一起(电视剧)。即便尚无结论,由此展开语言、文化、地域的多维思考,这就很好。

经过了系统的学习,操在我心中有了别样的意味。

我决定这就给抵迪回个消息,就说别客气,接下来我不仅要狠狠操他,我也要狠狠操一下自己,共同进步,才是朋友相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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