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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孔庆东教授盛赞朝鲜油画:资本封锁朝鲜艺术

6月18日,北大中文系教授孔庆东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写道:

“由于资本的封锁,人民群众很少接触到朝鲜艺术。看看朝鲜油画中的美女吧”。

文字下的九宫格里,还附上了9张朝鲜油画美女的图片:其中的朝鲜美女,个个是肤色红润、富态饱满、精神焕发——颇有当年“那个时代”中国画之特色与风采,甚至可以说,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绘画艺术,在不同的国度,因国情不同,会有不同的地域、民族和国家特色,这本来很正常,就像我们中国的“那个年代”里,以及朝鲜现在这样的“油画时代”之特点,显然与国家制度和政治特色更有关系。

再看看我们中国在改革开放后,现在的绘画等艺术作品,显然才真正更为符合“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艺术规律和特点了。

当然,这样的丰富多彩之下,也可能会令艺术水平良莠不齐,甚至是鱼龙混杂的现象出现,但这也正是艺术本身的自然规律——“大浪淘沙始见金”,真正的艺术佳作,也同样会在沙砾中磨砺而出。

可是,“三妈的教授”——孔庆东,为何却将评价朝鲜油画的重点,放在了“被资本封堵,而让外人看不到”上呢?——这是真话乎?还是谎言也?如果是在睁着俩眼说瞎话,则作为一个披着教授之皮的人,你的内心里真的不痛吗?

首先,不得不承认,“资本”对于朝鲜的围截与封堵,确实是一种客观现实。但是,像朝鲜的油画这样的艺术品,我们之所以看不到,真的只是“资本封锁”的缘故吗?

事实上,朝鲜的各种信息,我们中国人都很难看到,这跟所谓的“资本封锁”,并没有任何有凭有据以资证明的关系——否则,像孔庆东发出的朝鲜油画,怎可能会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中国的网络平台上?

但是,相反的话,对于中国的东西,你能随便发在朝鲜的网络之上吗?

不好意思,我们能接触到朝鲜的网络吗?更不好意思的是,你以为,普通朝鲜人能轻易接触到网络吗?即使是能接触到网络的一些朝鲜人,又能轻易地像孔庆东教授这样,可以随便在网上将“他妈的”连骂三遍吗;能敢今天批评这个、明天批评那个,甚至还敢将矛头,暗戳戳地指向国家大政方针的“改革开放”吗?孔大教授要是朝鲜人,敢有如此做法,他的人生路,就会是“阳关大道你不行,黄泉有路你偏行”之一条了……

其实,孔庆东们自我感动式的“与我心有戚戚焉”之于朝鲜,但朝鲜现在却只有人家的“主体思想”,而不是孔庆东们心心念念的中国“那个时代”之特征了——人家那儿是“家天下”,而不是你们嘴里的“大家的天下”了!

而且,并不是资本“封锁”了他们的问题,而是他们将“资本”封锁于国门之外——简称为“闭关锁国”!

这是我们也曾干过的事儿,那时,我们中国人的生活如何?我们油画里的姑娘,可不比现在朝鲜油画中的姑娘瘦弱吧?但现实中,当年我们的姑娘,真的如唐朝富态时代回还了吗?请说真话,我们的“三妈的”教授——如果说谎话,可要小心遭雷劈的!

孔庆东最好的朋友之一、二人曾一起奔赴当年的“红色山城”,眼看两人就要成为“左国师、右国师”;眼看司马南的《重庆心歌》,就要成为传唱千古万世的不朽名诗了,但显然,二人仍然看走了眼、站错了队——成了历史嘴炮之下两摊必然的炮灰。

当然,孔庆东们心中的“左棍大棒”,还有着像朝鲜这样极为罕见的孤例,可以成为他们的观念之旁证,但这样的例证,真的有力吗?

其实,早在十年前,司马南就曾去过朝鲜做客,当时,《时代周报》还采访了他,并在“红色文化网”上发表,题目为《司马南受邀赴朝参观记》。

不妨看下其中的重点内容吧:

“场上代表们欢呼着领袖的名字和“万-岁,万-岁!”

“身为观光贵宾,司马南依然没有想到,他们根本就不被信任,也没有行动自由,为此,个性倔强的司马南与接待人员发生了冲突”。

“与所有观光团成员一样,在进入这个高丽酒店之后,没有了行动的自由……不能各行其事,只有统一安排。不参加统一活动不可以,必须去……那酒店四面环水……像一座监狱一样”。

“司马南便想着到街上去,还带上了相机。但是,多次努力均告失败,他被告知不许离开酒店……我们不被信任: 不能随便和朝鲜人说话,每一刻都有 专门的工作人员陪着,不但有翻译,而且还有不说话的沉默者,多数情况不许带相机,即使带着相机也不能随便拍照”。

“房间里不能上网。街头没有网吧。手机进入朝鲜就被收缴了。即使没有被收缴也上不了网,打不了电话……朝鲜不是没有上网的条件,而是因为你不被信任,所以你不能使用网络。因为你不被信任,所以你花钱也上不了网。”

“司马南在机场到达办理入关手续的时候,发现一个特别漂亮的臂章为007女边检员,举起相机刚拍照完,给机场巡视人员发现了,他被强制被命令一条一条地删除了”。

司马南对记者评价其领袖时称:“这个80后领袖挺阳光的,我看他hold得住……”

“还没有回答完,立刻有几个朝鲜人过来,横在中间不让采访继续,并往外拽司马南……翻译训斥司马南:‘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能说80后呢,这么说合适吗,你不要这样说’......”

司马南因此怒了,并吼叫起来……当天晚上,我被批评为‘不顾及影响’、‘不尊重朝鲜同志’……”。

“上个厕所这么难,真想不到。好说歹说,终于在一个战士的陪同下,我们来到了三层。战士跑去请示,俄尔回来,我们被允许走楼梯到地下一层上厕所。这时我才发现,空荡荡的走廊,每一层的每一个门口,都有荷枪实弹的人民军战士在守卫”。

“进了厕所,终于可以放松了。正欲行事,却发现角落里,两个持枪的人民军战士正看着我”。

“记者听到司马南严肃地追问一件事。原来,在金领袖百周年主题的大型演出中,巨大的LED屏幕不断地闪现出其领袖与各国领导、政要会晤的画面,当中国领导人一个一个出现的时候,在场的中国人情不自禁地鼓掌。但是,司马南发现,这里面没有毛主席”。

司马南评价朝鲜女人时说:“假如我们承认勤劳、善良、朴素、温顺、恬静、羞涩是女人魅力的一部分,朝鲜姑娘有点这个意思。与其说她们漂亮,不如说她们有气质;与其说她们有气 质,不如说她们“质本洁来”。但看我们周围,消费婚恋观之下,太多俗不可耐妖精似的人工包装出来的美女,她们的眼睛贪婪而特异功能强大,能轻蔑穿透任何男人的身体与口袋”。

确实,不同的国度,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价值观和不同的制度之下,都有着各自的不同,或有优点,或有缺点,什么是真正的美?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也的确会有不同的观点和解读,但人类的艺术有一点却是共通的——那就是“真”:这既包括生活的真实,也包括艺术的真实;而艺术的最大敌人,显然跟生活、社会中的敌人一样,都是“假大空”!

所以,像孔庆东、司马南、陈平、张维为们,如果真心的认可什么朝鲜、俄罗斯这样的国度,其实应该“身体和内心应一样的真实”,却不能嘴里“反美是工作”,内心和身体上却是“去美是生活”了!

如果司马南们却是将在中国赚到的钱,给润到美国买房子,让儿子等家人去美国生活学习;或者,像陈平教授那样,在国内时称“中国人2000元的薪水,比美国3000美元的薪水过得幸福”,但却拿着高额的中国退休工资,去了美国嫁给白人的女儿家大别墅,过起了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生活;也不能像张维为,一边大夸“文明型国家的中国,已是‘清场式’遥遥领先”,但却在西方国家买了地、购了房”。

如果成了人格精神分裂的“假大空”,这样的人,只能说,不过是标准的一枚“伪君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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