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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幂演农妇全网嘲,刘亦菲赵丽颖却拿奖转型

最近欧阳娜娜在新剧《冰雪谣》里的表现被夸,从豆瓣评论到微博词条,大有雪耻演技之势。

高情商:妹妹演技真的进步了。

低情商:女主的演技好适合演盲人啊。

发现没,这两种声音虽然乍看都是夸奖,却衍生出一个问题:

欧阳娜娜是真的演技进步了,还是因为演了盲人显得进步?

从设定上看,有两点的确蛮讨巧。

一是倚仗盲女设定,不用再被嘲没眼技。

“盲人式演技”若搁别处得被喷成筛子,到她这儿反倒得憋住。

当然啦,要真演盲人反而更考验演技,但这是另一个话题,咱且按下不表。

《我的非凡父母》惠英红

二来,“美善惨”小白花人设的杀伤力又实在太大。

剧里她演的米岚被亲妈打成活人微死的状态,营销的#松死感#也有小巧思。不急着吹“演技炸裂”招人骂,而是追求“状态对味”,主打一种氛围感。

剧外演员本人还能美美营销个“破碎美人”,惹人怜爱简直手拿把掐。

以往我们见多了粉丝肩扛自家爱豆的公关工作,各种挽尊话术张嘴就来。

而演员自身如何扬长避短,以达到“演技进步”的惊艳效果,仅仅归功于个人努力和能力?

也不尽然。

对于曾被吐槽演技稀烂的演员,要想在短期内达到惊艳效果,除了报班回炉重造外,藏拙也是捷径。

毕竟前者总要花时间磨练,但后者只需在演技上控制变量。

先避短,规避以往的表演槽点,再扬长。

最简单的一招,就是合作“会拍人”的导演,在视觉上做唯美化处理,把自己的美放大。

好比这次欧阳娜娜遇到了李木戈(执导过《东宫》《司藤》)。

欧阳娜娜脸部折叠度比较虐,导演便避开死亡角度,调试不同机位突出她五官的立体感。

一段女主听声辨位的戏,愣是被他拍出了唯美MV既视感。

同样曾在李导镜头下美出圈的孟子义,她的新版梅超风,也美到颠覆了一代人对这一童年阴影的印象。

83年黄文慧版梅超风

乌瞳红唇、肤白胜雪,精致眼妆外加多情的眉眼,浑身上下自带柔光破碎感。

和男演员同框秒切偶像剧画风,毫无黑风双煞的鬼魅气势。

在这种视觉美感的冲击下,哪怕演绎的贡献只占两成,就能引起不错的反响了。

还真别小瞧视觉美感对演员的加成作用,这项最直观的圈粉利器,在娱乐圈就是硬通货。

毕竟某素人至今仍是很多人心里那糊涂的白月光前妻。光凭一张脸的威力,什么烂演技和劣迹,甚至都能被一一抵消。

除了在皮相上精雕细琢,制造超绝氛围感,也能起到一个夺人眼球、让人忽略对角色或演技本身讨论的作用。

白鹿的漼时宜跳楼,彭小冉的小枫自刎,红衣雪地名场面,随便一截,都自带扑屏的唯美氛围感。

唯美氛围感还能“拯救演技”。

以前杨超越的“发困式哭戏”总被诟病,眼皮沉得像熬了三天三夜,台词念一半换口气都像在打哈欠。

前阵子在《墨雨云间》里再演哭戏,却被怀疑偷偷报班了。

烛光摇曳,发丝飘动,妥妥一我见犹怜的病娇美人,符合剧里姜梨被杖打得濒死的状态,倒也没人再关注她困不困了。

在梨花树下断气那一幕,更是氛围感拉满。

尽管眼睛依然瞪得像铜铃,倒下瞬间还不忘做个伸展运动,但不妨碍她倒得美啊,美到开辟了“无人能敌的香消玉殒赛道”。

剧里吴谨言的斗琴名场面,则癫到不管观众死活。

斗琴斗一半,突然变身误触高压电网的飞天敦煌大战哥斯拉,整个场面像随机给在座各位撒了一把毒菌子,达到一个全体致幻的效果。

可花活整了这么多,演技真如网上所说的飞跃了吗?

好像也没有。

原来那套被诟病的表演模式时不时还是会跑出来害你莫名其妙笑一下。

至于擅长制造阴森氛围感里的佼佼者,恐怕非AB莫属,堪称影版鞠婧祎。

曾经饱受诟病的微笑唇和僵直的大眼珠子,放别的角色难免突兀,但演起死尸,那明媚又诡异的鬼气,绝对能把人惊到脑袋短路。

演不好活人就转战演尸体,怎么不算一种弯道超车呢。

除了超绝氛围感的烘托,抛下星光扮普甚至扮丑也常被误认为是自证演技的捷径——

几乎每个有意转型的女演员都会演一遍农妇。

这类角色曾经的确是大花飞升的跳板,但后续85花相继尝试,却未必都能给她们增加作品厚度。

原以为的捷径,也会有人水土不服。

刘亦菲版村妇,拿下第九届金扫帚奖。

杨幂版村妇,豆瓣热评第一是“素颜出演很拼,但演技尬到不行!”

今年连扑三部后,大幂幂新作又企图借农妇转型,可路透一出就先被吐槽了。

也不怪网友难买账,借用辛芷蕾一句话——

对一个演员来说

所谓的素颜啊,你多美啊

都不算是颠覆

除了外在的视觉效果,更进阶的方法还懂得借助角色设定,给自己的表演降低难度。

一种是利用角色的缺憾美,省力又讨巧。

欧阳娜娜的米岚,孟子义版梅超风都是盲女,逃过了被审判眼神戏;

黄圣依在《功夫》里演哑女,则不用被审判台词。

或是依赖角色的受虐处境。

这种情境往往自带催泪buff,无需演员给出太多表演反应,自然而然就能调动起观众的朴素情感。

一种则是切换角色类型,颠覆人设。

鞠婧祎和陈都灵演恶女,更多是靠新鲜感制胜,意外刷新了大家对她们的演技固有印象。

而演员对角色类型的选择,也划分出了两条不同的路径。

一种是一招鲜吃遍天,重复成功套路直至观众逆反。

好比白鹿自从在《周生如故》尝到哭戏和虐戏的甜头,后来的《长月烬明》和《宁安如梦》,设定都是绝世大美女吃苦果。

结果曾经引以为傲的哭戏高光反成了互联网乐子,喜提“尖叫女演员奖”。还被嘲开创了内娱小人得志赛道,所谓“教科书演技”立马现原形。

罗云熙自“润玉”上桌后只在偶像剧里打转,也不自觉把新鲜感耗没了。

甜头尝到一半的还有张艺兴,当年首部电影《一出好戏》里的小绵羊白切黑好评颇多。

后来在《相逢时节》里再演疯批男,直接演成了“羊癫疯”。

另一种则是尝试其他路径后,再被打回原形。

王鹤棣的《苍兰诀》和龚俊的《山河令》,也只有灵光一现的惊艳,后续没有再出现延续口碑之作。

反而不断在新作品中暴露新槽点。

王鹤棣的气泡台词,龚俊的“嚼草式演技”,都有种好不容易搭建起的期待瞬间塌成废墟的幻灭感。

有决心走出舒适区自是好事,但有没有可能那原本就不是自己的舒适区?

所以能发现,很多演员只是薛定谔的“演技进步”,背后真正的潜台词是演技不稳定。

那些越是在平日里吹嘘的优势,越可能只是演员真实水平的遮羞布。

一姐的人淡如菊和超绝仪态,平日搁红毯上就是内娱最美白天鹅,可一到正片就露怯。

眼神淡漠、仪态紧绷,硬要说这就是行事谨慎的暗杀高手,反倒有些欲盖弥彰了。

以前粉丝总会挽尊,扬言截取片段谈演技是尬黑,无法代表演员的真实水平。

但同样截取片段吹演技,就能代表真实演技了?

开头提到,演员藏拙更聪明的方法,已经不直接营销演技炸裂这类一眼假的热搜,而是宣传美感和神技,堪称诈骗营销。

还记得程潇的《良言写意》刚开播时宣传“演技进步好大”,结果一场目睹亲爹坠楼的雨中哭戏,是这样的——

对于演技不够用的演员,留给他们表现的时间越长,只会暴露越多短板。

于是现在的新剧,已经开始营销上#一滴泪演技##被程潇哭戏硬控10秒#了。

仿佛只要哭的时间够短,吐槽就追不上。

当然,这种营销向来也仅对粉丝起效。

前有鞠婧祎在《嘉南传》里的“破碎感哭戏”,只要不滴人工泪,就能被吹成神仙落泪的好哭戏。

后又有《花间令》的“两滴泪演技”。

但讲真,词条若写成“同时挂在眼睫毛的两滴泪”,我可能还会出于猎奇点进去。

比起演技,这显然更像个人技,跟角色和剧情更关系不大了。

其实,演员演技不稳定也不是原罪。

关键是能不能直视,以及有没有能力克服这个问题。

赵丽颖也演过村妇和哑女,身为顶流的她此前也没少被吐槽演技,未必没有走捷径转型的心思。

但重要的是,这些角色类型经她手不会沦为演技遮羞布,而是一件件完成度越来越高的作品。

再者,这些看似可以遮羞藏拙的角色类型,实际演绎难度更大,更容易露怯吃瘪。

倘若只被演员当成飞升捷径对待,最大的问题,首先是对残疾人群体及其他弱势群体不免有利用压迫之嫌。

另外,这种投机行为恰恰也亵渎了这类代表少数人的角色的价值和意义。

1988年,还是无线小鲜肉的梁朝伟参演史诗电影《悲情城市》,因他完全不会说闽南语,导演侯孝贤将他的角色直接改成了聋哑人设定。

此举看似是藏拙,实则是对新人时期的伟仔的苛刻考验。

在大起大落的黑暗时代中,人人都能直抒胸臆,唯有他仅能靠眼神与神态去表达内心无穷的悲愤。

这一角色设置的妙处在于,他反而更深刻地反映了苍生百姓在历史变迁中的位置——

人们是愤怒、痛苦、悲从中来的,同时又总是喑哑、沉默、欲言又止的。

“聋哑”这一缺憾不单不是演员的工具和包装,反而成就了作品的深度和高度。

只可惜,如今人们往往不怀尊重,让各种弱势群体沦为了为演员所用的标签,以及演技遮羞布。

这些花样百出的藏拙手法,明星往往能得到一时的“演技进步”或“长进”称赞,但细细考究,这反而是一种退化。

好比一张正常的考卷,按真实水平考不及格,于是删掉所有大题,只套公式就能拿80分,本质并不让他们靠近“好演技”的标准。

遮羞布一旦被扯下,投机取巧可叹,捉襟见肘可悲。

刻意避开劣势、放大优势,为了成就自己甚至不惜影响角色,于演员和作品都没有长期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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