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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月刊:中国第二夫人与中国第一股

(续前)自从吴邦国晋升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人们得知他原籍安徽肥东县、出生在贵州平坝县之后,抓商机抓红了眼的地方领导就急不可耐地想做文章。但是碍于吴邦国的阻止,有关方面也一再给他们打招呼“不要给吴副总理(吴委员长)找麻烦”,他们才不敢大动干戈。后来总算将肥东县和平坝县结成了“姊妹县”,两地领导便名正言顺地礼尚往来。但是公开宣传时,不敢说结对原因是吴邦国的原籍和出生地,只能将“纽带”说成“中国著名测绘制图专家吴忠性的家乡和工作过三年的地方”。理由之牵强,让不明真相者堕入五里雾中,令了解内情者哑然失笑。

《合肥晚报》2000年7月30日发表一篇赞颂吴忠性为“中国测绘制图学科的开拓者”的文章,文章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篇幅谈到对儿子的期望,却用了“纪念一位伟大的父亲”这样一个标题,借吴忠性讨吴邦国欢心之态可掬。

这篇文章说,吴忠性成功地主编了全国30万分之一地图、五万分之一西南军区大挂图、青海军区地图等;1958年他参与编制《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大地图集》,达到了当时国内外先进水平。

文章还说,吴教授是中国测绘制图学科带头人和奠基人,在国内首先研究并开设了地图投影学;电子计算机出现后,他率先研究计算机在制图上的应用;卫星测量出现后,他又研究空间投影,以解决卫星底片成像转变为地图投影的技术问题……

吴忠性对子女、学生晚辈的影响确实很大。不少人回忆过他的教诲。武汉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博士生导师祝国瑞教授回忆说,他的导师吴忠性教授教导他:“当一个人实大于名时,就游刃有余;名大于实时,就会有危机。”这句话影响了他一辈子。

上海屋檐下的小市民生涯

1939年2月吴邦国的父亲吴忠性一家逃到贵州平坝,在茂盛旅馆下榻。

在安徽肥东长临河镇,沿着一条叫东巷的石板路,很容易就找到吴家老宅。吴家祖屋外表与周围民居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两扇木门大开,站在门口一眼就能望穿院子尽头。据传,吴邦国的祖先住在长临河镇已有逾百年历史。

比吴邦国小两个月的堂弟吴邦达从事教育工作40年,一直住在长临河镇,过最平常不过的生活。说起这间占地百多平方米的青灰色砖屋,吴邦达回忆说,砖屋是祖母早年从别人手中买下的。因年代久远,肥东县和长临河镇政府在1999年出资约7万元人民币翻修,祖屋基本保持原来面貌。从祖屋使用的砖木材料看,吴家先辈当年的生活还算富裕。

吴邦国长期跟着父亲迁徙,只1946年回过家乡一次。那年他5岁,回家乡探望祖母,小住3个多月,之后再没回乡。1995年吴邦国以副总理身分视察安徽,也没有再踏足祖屋,只邀堂弟在合肥见了一面。

吴邦国1960年考入清华大学无线电电子学系真空器件专业,又赶上“文革”,在学校呆了七八年才分配到上海电子管三厂当技术员,来时说的一口南腔北调,很是被“字正腔圆”的正宗上海人瞧不起,要找对象,并不具备多少有利条件。

章瑞珍自身条件也不怎样,他俩同处于一个系统,比较容易找到共同语言,彼此对对方的期望也很实际,于是,1971年,两人完婚。这时吴邦国已经“三十而立”,章瑞珍也已经快28周岁了,都算“大龄青年”,后来看去,实属“晚婚模范”。结婚也很简单,到北京旅行一趟,章瑞珍跟着丈夫拜见了公婆。

随后的岁月中,章瑞珍跟着吴邦国过普通小市民生活,将吴邦国培养成地道的上海人,不但能说上海话,还吃惯了上海的臭豆腐。小两口蹲过小阁楼、住过石库门房子;烧过煤球炉,用过木制马桶。吴邦国当了上海市委常委之后,一家五口人依然挤在天潼路一间狭窄的西厢房里。当了市委书记,住房升格成两房一厅,两口子与上大学的女儿、上中专的儿子、岳母三代五口,仍然拥挤。到了晚上,客厅临时拉一道帷幕,放一张办公桌,成了吴邦国“运筹帷幄”的小天地;

那时每年夏天晚上,家里没有冷气机,就在屋里放一盆冷水,拿把躺椅到街上乘凉,与邻居聊天,在马路上睡到一两点钟,等屋里凉快一些后,才入房继续睡。

打网球和练书法是吴邦国的两大爱好。在上海当官时,星期天上午如无要紧公务,网球场上就出现他的身影。他打球除了健身,也是借机会多交朋友,他的球友有基层群众,也有知识分子、官员和外商。同样爱好网球的前人大委员长万里、政协主席李瑞环等高官来到上海,吴邦国必去陪打。到了北京,他与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李铁映、陈希同也都打过“友谊赛”。(《多维月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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