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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名法医证实:柳乾被人压颈窒息死

柳乾被杀案主控官昨传召另一名病理学家上庭﹐该名累积30年经验的法医米尔罗伊(Christopher Milroy)断定柳乾是死于机械性窒息(mechanical asphyxiation)﹐却被辩方律师质疑﹐他的判断与另一名为控方出庭的法医有出入。

第一名出庭作证的法医坦圭(Jeff Tanguay)上周供称﹐他不能完全确定柳乾死因﹐机械性窒息只是一个较合理的解释﹐柳乾可能是颈部﹑胸部或呼吸道受压而出现机械性窒息﹔但米尔罗伊昨日则确定柳乾乃死于机械性窒息﹐其颈上的瘀痕及眼睛出血正是证据。

对于柳乾是否可能死于“心脏震动”(commotio cordis)﹐米尔罗伊表示﹐大部分“心脏震动”致命个案﹐都与死者被捧球击中心脏有关﹐尽管他亦曾遇到一个个案﹐一名父亲被孩子手肘一击﹐引发“心脏震动”致命。

多伦多警方到被告迪克森的房间内搜查。(法庭照片)

但这与柳乾情况不一样﹐因为柳乾的颈部内在发现瘀痕(颈部表面则没有伤痕)﹐加上眼睛出血﹐显示输送到脑部的血液受阻障﹐证明她是被人压颈而引发机械性窒息。

他又指﹐只要施袭者使用手掌(因面积大)或用前臂箍颈﹐便不会在死者的颈部表面留下痕迹。死者在挣扎时﹐往往在其指甲内留下施袭者的DNA﹐但根据其经验﹐死者指甲不一定会因此而折断。然而﹐米尔罗伊承认﹐在被告迪克森身上未有发现被指甲抓伤的痕迹。

但辩方则质疑米尔罗伊与另一名法医坦圭就柳乾死因的判断有出入时﹔米尔罗伊则称﹐那只是“程度上有出入而已”。

辩方又指﹐柳乾心脏的重量有380克﹐体积是否偏大﹐并容易引发“心脏震动”时﹐而法医在验尸时﹐未有掌握死者病历及家族病史﹐可能会影响判断。

米尔罗伊就表示﹐心脏重量相对于柳乾的体型﹐可能略为偏大﹐但整体来说﹐仍可以接受。

至于死者病历是否有助判断死因﹐则不能一概而论。

辩方提出﹐柳乾胸部及下体均发现DNA样本﹐若这些样本来自男性精液﹐是否能说明﹐可能有一名身型高大的男子坐在柳乾身上。但米尔罗伊则认为这情况不一定发生。

被告房内 警检衬衫见掌印 男友称透过视像见柳乾用手推开闯入者

柳乾案昨日再有一名租客及两名警员出庭作供﹐一名居于柳乾隔邻的租客昨供称﹐于案发当日凌晨12时半至1时半﹐曾数次出入房间﹐并于凌晨1时半左右上床睡觉﹐但未察觉柳乾房间传出嘈杂声﹐包括柳乾用普通话或英文说﹕“不﹗不﹗”

不过﹐该名租客Ben Musampa有听觉障碍﹐平日须偑戴助听器﹐而当日柳乾遇害后﹐他梳洗后正准备到图书馆温习﹐却因房门门锁故障﹐无法开启﹐遂一直被困房内。直至柳乾被房东与另一名租客发现伏尸房内时﹐并有警员到场封锁现场时﹐才由驻场警员踢开房门﹐将他释放出来。

多伦多警方法证科警员在被告迪克森房间内发现一件浅蓝色衬衫(上图)﹐在紫外灯照明下﹐隐约看见一个手掌印(下图)。(法庭照片)

然而﹐房东及房客揭发命案前﹐曾多次走到柳乾房门敲门及叫柳乾的名字﹐但Musampa表示听不到有关声响﹐就连其后到场的救护车及警车响号﹐他亦未有听到。

Musampa又表示﹐案发当时凌晨12时半至凌晨1时﹐与友人站在Aldwinkle Heights 27号大门前闲聊﹐但未有见到被告迪克森(Brian Dickson)出入﹐与被告早前接受警方盘问时﹐声称当日凌晨12时半已返家的证供有差别。

另 一名鉴证科警员Shawn Meaney昨天出庭作证指﹐他们到被告位于Aldwinkle Heights一楼出租房间搜查﹐并在房内发现一件浅蓝色衬衫。在警员使用紫外灯照明下﹐可稳约在衬衫正面胸口处﹐看见手掌印。早前柳乾前男友在庭上供称﹐案发时透过视像﹐看见柳乾曾用手推开闯入房的不速之客。

多伦多警方另一名跟踪组警员Drew Fyfe昨亦出庭作证﹐指于案发后3日(18日)他奉命跟踪被告迪克森﹐并于当日早上8时57分﹐目睹被告离开其父母家。Fyfe跟踪迪克森约200米至一个巴士站后﹐便看见迪克森将一支香烟头掉在地上﹐随后便上了一部巴士。Fyfe拾起烟头封存﹐鉴证科事后证实﹐被告在烟头上留下的DNA﹐与柳乾房间内发现的DNA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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