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投毒案二审：凶手林森浩失声痛哭

2014年12月8日上午10时，复旦大学投毒案二审在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第五法庭公开审理。澎湃新闻记者在现场获悉，被告林森浩对一审认定的故意杀人罪罪名有异议，并对案件事实作出更正，表示自己在投毒后曾替换过饮水机内的水，因此剧毒物的成分被稀释了很多。

二审开庭现场，双方家属各坐在法庭旁听席的两边，林父、小叔及林森浩的同学到场旁听，黄洋父母、大姨也从四川赶来，黄洋的母亲脸色苍白，而林森浩父亲开庭前在洗手间内偷偷落泪。

庭上，林森浩对一审判决认定的罪名有异议。“我没有杀人动机，而且对案件的一些事实有更正。”林森浩表示，他在投毒后发现饮水机内的水看起来油黄，于是用自己的刷牙杯将饮水机内的水舀出来两三次；与此同时，每次舀出水倒掉以后，还从宿舍洗手间接自来水到刷牙杯里，再倒入饮水机。因此，饮水机内剧毒物的浓度被稀释了很多。

辩护律师对林森浩进行了第一轮询问，过程中林森浩情绪起伏，数次中断控制情绪。他说：我是很空的人，没什么价值观。当律师问及有什么对黄洋父母说的，林森浩停顿了一下说：“对不起，没控制好。”随后，他开始抽泣并再次开口说“对不起，说不了。”随后，林森浩失声痛哭，无法言语。

林森浩庭审现场落泪

采访记者在观看庭审直播 澎湃新闻记者 刘行喆 图

截至澎湃新闻记者发稿，庭审正在进行。

19:25

目前休庭，七点三刻继续开庭审理。

19:05

林森浩表示，视频不符合案发时的真实情况，饮水机的含水量大于1100毫升，此外，对于试剂瓶的量也有异议，林森浩认为没有50毫升，根据估算约为30毫升。

19:03

【林森浩向1100ml饮用水内倒入了约50ml二甲基亚硝胺】法庭出示侦查实验录像，以矿泉水倒入同规格化学式试剂瓶，让林森浩辨认，确定为50毫升。林森浩还原投毒经过。表示曾用500ml矿泉水冲洗凹槽，闻到刺鼻气味。

18:59

检方证人鉴定人陈忆九：黄洋符合N-二甲基亚硝胺中毒死亡特征，肝坏死引发多器官衰竭。

18:38

【法官:辩方证人所说不能单独作为定案依据】法官当庭表明,辩方法医证人胡志强所说不属于刑事诉讼法规定鉴定意见,不能单独作定案依据。上海人身伤害司法鉴定委员会专家鉴定黄洋死因:符合N-二甲基亚硝胺中毒致急性肝坏死引起急性肝衰竭,继发多器官功能衰竭。

18:02

【辩护人质疑：为何检方不拿出关键证据质谱图】辩护人指出，按水桶中1200毫升的量算，黄洋喝下的不到致死量。辩护人多次要求检方出示关键证据质谱图，并称只有得到该图，才能知道黄洋中何毒、及毒品剂量，但检方迟迟不肯拿出，希望检方能回答为何不拿出。

18:01

【一份尿样，两种化验结果】同样一份尿液，两个化验机构对黄洋尿液的化验结果却不相同：上海市公安局物证鉴定中心鉴定结果是黄洋的尿液中含有N-二甲基亚硝胺，而上海市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没有从黄洋的尿液中检测出N-二甲基亚硝胺。

17:49

【检方：辩方法医证人引用观点断章取义】检方指出，辩方法医证人引用观点时存在断章取义的行为。并且，检方从法医胡志强的专业资质、出具的相关检验报告引用的相关学术论文、动物实验和人体之间是否有差别等提出了质疑。

17:48

【法医出示关键证据 检方提出质疑】辩方法医证人胡志强出示关键证据：中山医院收治黄洋时，病历曾表述“不排斥乙肝引起肝衰竭”。而检方从法医胡志强的专业资质、出具的相关检验报告引用的相关学术论文、动物实验和人体之间是否有差别等提出了质疑。

16:50

【辩方法医证人：黄洋死于爆发性乙型病毒性肝炎】辩方法医证人胡志强最后审查意见是：黄洋是爆发性乙型病毒性肝炎致急性肝坏死，多器官衰竭死亡。其称,乙型爆发性肝炎死亡和林森浩投毒可能是独立的事件,“现有证据没有支持黄洋是二甲基亚硝胺中毒致死。

16:13

【公诉方：林森浩的行为具有故意性】辩方称，黄洋毒发后，林从未透露过黄为二甲基亚硝胺中毒，这“不能原谅，但可以理解“。律师表示，作为一个学生，林森浩的这一行为“还是符合人之常情”。对此，公诉方表示，这个证据恰恰佐证了林的行为具有故意性。

16:12

【被告律师：投毒剂量应以一口水里含的毒物量来计算】在二审开庭前，被告律师接受采访时称一审中，林森浩投毒的数量被认定在30毫克，达到致死剂量的十倍。被告律师认为投毒剂量不应该以投入在饮水机的量来计算，而是应该以一口水里含多少毒物来计算。

16:12

【检方：二甲基亚硝胺能被检出 说明浓度较大】检方回应：二甲基亚硝胺溶于水、易挥发的特性与浓度有关，浓度小可能就挥发检测不出，能检出我们恰恰认为是比较大的浓度，以至于这么多天还能检出残存的二甲基亚硝胺。

16:12

【"复旦投毒案"二审:有无杀人动机成焦点】林森浩表示，无故意毒害黄洋的动机，并表示投毒后，从宿舍卫生间接水，将液体进行了稀释。

15:53

【公诉方：林森浩的主观心态应予以明确】公诉方指出，2013年3月初及3月下旬，黄洋中毒前，林森浩不仅上网查了二甲基亚硝胺，还查了“二甲基亚硝胺味道”、“二甲基亚硝胺中毒怎么办”、“中毒怎么确诊”，应该能够据此判断其主观心态，应该予以明确。

14:31

被告律师表示，林森浩论文主要是围绕医学影像成像检测，重点不是N-二甲基亚硝胺的毒性，不能证明林森浩对N-二甲基亚硝胺很熟悉。林森浩闻到N-二甲基亚硝胺的刺激性气味但是没有戴口罩，而国家安监有关条例，操作也要戴口罩，因为吸入也会致死。加上林森浩事后上网查阅N-二甲基亚硝胺，可见他对这个毒物不熟悉。

14:31

被告律师表示，林森浩用来投毒的N-二甲基亚硝胺在2011年3-5月间用来做过大鼠实验。从当时形成的论文来看，在这个实验中，林森浩和同伴向一公斤大鼠注射了50毫克他们买来的N-二甲基亚硝胺，结果大鼠死亡率14.7%。国家化学品中心出具的N-二甲基亚硝胺的毒性标准是，向每一公斤大鼠注射37毫克N-二甲基亚硝胺后，大鼠死亡率为 50%。

被告律师认为，两者使用量和死亡率的差异可能因为林森浩使用的根本不是N-二甲基亚硝胺，或者即便是，它的浓度也被稀释了。

14:31

检方认为实验造模过程中通过注射N-二甲基亚硝胺造成一部分大鼠死亡，需要注意。关于毒物浓度，国家有关标准是是经口，林森浩实验是注射，没有可比性。

14:27

【复旦投毒案被告人律师：下午庭审将出示新证据】被告人林森浩的辩护律师斯伟江表示，今天庭审的重点是关于“故意杀人还是恶作剧”的争论。斯伟江透露，将在下午的庭审中出示新的证据，这些证据与被害人黄洋的死因相关。

14:10

下午开庭后，法庭出示了部分林森浩被审讯时的录像。在2013年4月18日的审讯录像中，林森浩哭着表示要给黄洋写道歉信，说希望他快点好起来，不要像自己一样因为一些私心，气量太小，做了不考虑后果的事情。

14:09

【林父两度发声遭法庭提醒 称为让儿子知无不言】庭审上，林森浩爸爸林尊耀两次出声，法官两次提醒“旁听人员注意法院秩序”。林尊耀后来解释到，因为儿子表达能力差，很担心，他希望“儿子将知道的都说出来”。

13:59

下午的庭审开始。上午休庭后，双方当事人绕过了在正门严阵以待的各路媒体记者，从法院边门匆匆离开，让现场所有记者都扑了个空。

12:57

上午休庭，下午13:45继续开庭审理

12:46

【林森浩手书的道歉信原件曝光】在一审判决后不久，林森浩给黄洋家人写了一封道歉信。在会见时 ，林森浩将信交给律师，因字太小，律师将信打印出来，再由林森浩确认签字。图为林森浩手书的道歉信原件。

12:28

当检察员问到林森浩在知道黄洋住院之后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开玩笑可以不顾及生死吗？林森浩：当然不是，当时有点不敢面对，考虑得太乐观了，在我被关到看守所之后，我还一直以为黄洋会出来。

12:06

林森浩反复表示，自己投毒只是为了看黄洋会有什么应对态度，而不是为了知道这些试剂会对黄洋身体造成何种伤害，自己也没有考虑这个问题，所以后来还在网上查询相关化学试剂的信息。

12:01

检方质疑愚人节玩笑一说，黄洋当时只说热水泡脚，林森浩为什么要用剧毒化学试剂投毒？林森浩回答：平时关系就这样，动来动去。第二可能是我对这种玩笑的认识还不够。现在我也说不清楚，每个看守所里都有开玩笑开到翻脸被抓进去的，每个人的程度都不一样。

11:51

当检方追问上诉人林森浩究竟为什么会想到用已经尘封已久的二甲基亚硝胺去投毒，而不是其他化学用品，林森浩回答，可能是一种很微妙的联想，曾经有人问过他“你会不会用这种东西去毒害别人”，所以当时就勾起了这个回忆。

11:38

庭审现场视频

11:35

庭审现场，林森浩一度情绪失控，低头痛哭。“我是一个很‘空’的人，我没什么价值观。”林森浩说。

11:30

林森浩在侦查阶段时曾说投毒时是把门反锁的，害怕被黄洋发现。在二审现场，检方问林森浩来回两次盥洗室取水稀释是否怕被发现？林森浩说，这时没有思考那么多，锁门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11:30

林森浩：其实并没有把注射器里的化学剂注入饮水桶，仅仅是倒了瓶子里的。但是刚询问我时我一发懵，说注射器和瓶子里的化学剂都进了饮水桶。侦查阶段没有更改是因为我本来想说，但是审讯的民警当时对我摇了摇头，我觉得这是一种善意的提醒，就终止了。上述都有审讯录像为证。

11:28

林森浩：第二天早上黄洋喝了饮水器里的水，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呕吐的样子。看到黄洋把饮水机搬到盥洗室，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也不敢起来。后来，黄洋搬饮水机回来有声音，自己就匆匆离开寝室，没敢和黄洋讲话，也没有再清洗饮水机。

11:28

林森浩表示，自己和黄洋平时无怨无仇、没有吵过架，没有打过架，不妒忌黄洋。奖学金双方都拿过。不妒忌黄洋考博。自己不考博是因为，考虑到家庭经济条件原因去找工作了，考博根本没有报名。

11:21

林森浩：知道出事是4月2日晚上11点，有同学打电话觉得很惊讶说黄洋住院了。因为做检查没看出来肝脏损伤，所以听说黄洋住院第一反应是他大惊小怪了。4月3日晚上见到黄洋父亲，觉得愧疚，没有勇气说出来。之后就去看黄洋了，他躺在床上跟平常一样面带微笑透过玻璃看着我。

11:18

林森浩：4月3日晚上见到黄洋父亲，觉得愧疚。见到黄洋父亲没有勇气说出来。之后就去看黄洋了，他躺在床上跟平常一样面带微笑透过玻璃看着我。当时没敢跟他说话，因为心虚没留多久就走了。

11:17

当问到是否有话跟黄洋父母说，林森浩哭了，情绪近两分钟钟无法控制。

11:03

庭审时受害者黄洋的母亲一直在哭泣。

10:47

林森浩在上诉状中也表示，判决书上认定“林森浩因琐事对黄洋不满，逐渐对黄怀恨在心，决意采取投毒的方法加害黄洋”的事实错误。实质上上诉人只是出于“愚人节”捉弄黄洋的动机而实施投毒，没有杀害黄洋的故意。

10:47

林森浩还澄清，他对投毒后的饮水机中的液体进行了一定的稀释：“做完这个事以后，我把饮水机的凹槽揭开，看到里面的水比较黄，就用自己的刷牙杯先后舀出两到三次……每次舀出后，我从四楼盥洗室接水倒入饮水机，大概两次。”

10:46

林森浩表示，自己并没有杀人的动机，在饮水机投放二甲基硝胺试剂的动机，是3月30日晚上，听说黄洋在聊天中想到了一个整人的方法。因平时和黄洋时常也会开玩笑，所以有了整人的念头，但只是“一闪而过”。

10:37

林森浩在法庭上陈述两点上诉理由：一、自己没有故意杀人的动机；二、对案件的犯罪事实做一些更正澄清。

10:31

庭审正在进行。图为记者媒体通过屏幕观看庭审过程。

10:28

上午10时，庭审开始，林森浩到庭。

10:19

现场除了媒体，复旦投毒案二审也吸引了不少市民前来旁听。，法庭外，最早等候旁听的一名大学女生，在早上6点就早早赶到；而一名周姓阿姨，则从一审一直“追到”二审，“就是想知道这案子最后结果如何。”

10:11

上午10点，备受关注的“复旦投毒案”二审在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正式开庭

10:01

图说：林父进入法庭。新民晚报新民网记者萧君玮摄

09:54

采访视频：被告父亲称正筹款准备赔偿

09:52

黄洋生前照片

09:47

【复旦学生谈投毒案联名信：不代表全体学生立场】 昨天中午，记者在复旦医学院门口随机找了10位学生，只有三个人表示会关注二审的结果，其余同学表示只要依法办理就行了。

而对于此前有复旦大学177名学生签署请求信，请求法院不要判决林森浩死刑立即执行，一位一直在关注此案的学生认为，这并不能代表全体复旦学生的立场。 “我认为这种做法有一点鲁莽。联名信包括很多社会上的舆论，都不应该干预或影响司法审判，我们要尊重法律，尊重法院依法审理此案，也要尊重审判的结果。” 这位同学表示，他个人在这件事情中非常同情黄洋的父母，“不论从哪个角度说，在这个年纪失去唯一的还这么优秀的孩子，都是一种最深的悲痛。”

09:46

图中，左边拎行李的正是复旦投毒案中被告人林森浩的律师斯伟江。（记者周凯）

09:44

【被告父亲曾到黄洋坟上敬香】距离案件发生已经过了六百多天，林森浩的父亲林尊耀说，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试图来到黄洋位于四川自贡的家中道歉。还筹集了钱款准备进行赔偿，但是却一直没能如愿：

林尊耀：总是拒绝，也不听电话，我没办法，后来就买一点东西到黄洋的坟上去，敬一下香。

没有如愿的背后，是黄洋家拒绝接受道歉。黄洋的父亲黄国强在近日抵达上海后，依然坚决地表示，不会接受道歉和经济赔偿。

09:41

【大量市民前来旁听】现场除了媒体，复旦投毒案二审也吸引了不少市民前来旁听。记者看到，法庭外，最早等候旁听的一名大学女生，在早上6点就早早赶到；而一名周姓阿姨，则从一审一直“追到”二审，“就是想知道这案子最后结果如何。”

09:35

9：17，黄洋父母进入法院。

09:33

【黄父：我不接受林森浩“无主观故意性”】对于此前林森浩代理律师提出的其行为“没有主观故意性”等，黄父表示无法接受，“他（林）是学生，我家黄洋也是学生。我不接受他不是故意的。”他也痛苦的表示，对于一次次开庭、面对媒体，“每一次都是一场心痛”，“但我只能强忍着眼泪。”

09:30

【被告林森浩父亲到达法院】 林森浩父亲在律师的陪同下进入法院，期间一言不发，没有接受记者的采访。

09:29

【林森浩写给亲人家书：希望你们都认真读读《心灵控制术》】林森浩一审被判死刑后在看守所写给父母的唯一“家书”昨日曝光，林森浩在信中推荐父母和姊妹们读一本叫做《心灵控制术》的书，并嘱咐他们克服自身性格缺点，成为精神富有的人，好好生活、展望未来。

09:23

【黄洋父亲:不原谅林森浩 不怨他家人】黄国强告诉记者，并不是自己不近人情、不原谅林森浩，而是难以原谅。黄国强认为，林森浩给黄洋下的“二甲基亚硝胺”含有剧毒，当时上海都未能检测出。他难以理解，两人之间究竟有何仇恨，林森浩才会向黄洋下此“毒手”。

黄国强称，4月1日，黄洋喝水时，如果林森浩能够加以阻止，悲剧就不会发生。此后，黄洋住院时，林森浩也未能主动交代，让儿子失去了救治的时间。而林家在一审宣判后才来的道歉，缺乏诚意。此外，看完林森浩的道歉信后，黄国强依旧认为他没有悔改之心，至今都说是“开玩笑”。综上几个原因，加之此事对家里的伤害，使得自己难以原谅林森浩。同时，黄国强多次强调，难以原谅林森浩，但对于林家人，他则说“我不怨恨他的家人。”

09:21

【黄父：哪怕最后去借钱 也要给儿子一个交代】黄父说，和前几次一样，这次来上海也是自费，“用的是我们家里的积蓄和黄洋去世后同学们捐的钱。已经用了十几万了。”尽管积蓄已快用尽，但黄父说，哪怕最后要去借钱，也总要等到结束，“给我儿子一个交代！”

09:20

【黄父：上海高院离我儿子去世的医院太近了 令人心碎】黄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自己昨晚几乎一夜未眠，到了上海的这两天因为天凉还感冒了，“睡不着，这段日子没一晚睡得着。”而这次在肇家浜路上的高院开庭更是让他心碎，“离我儿子去世的中山医院太近了，不能想。”

09:16

【黄洋父母现身上海高院】黄洋父母到达上海高院，黄父立刻被媒体记者围住。面对媒体的镜头，黄洋的母亲戴着口罩，稍有躲避，低调地和黄洋的同学、好友等人拥抱、打招呼。

09:13

【林森浩一审辩称投毒原本是想作弄受害人】一审庭审时，林森浩表示，黄洋曾戏称欲在即将到来的愚人节“整人”，便产生整黄洋的念头，并由此实施投毒行为。他说，自己和黄洋关系一般，且无直接矛盾，只是彼此间“有些看不惯”。在他看来，黄洋聪明，勤奋好学，很优秀，但有点自以为是。在庭审结束前，他说：“我的行为导致我同学黄洋的死亡，给他家庭带来了巨大打击。我对不起我父母近30年的养育之恩。我罪孽深重，我接受法庭给我的任何审判。”

09:09

【被告林森浩道歉未获原谅】“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有多好…事到如今，我只能很苍白地说，对不起…”此前有媒体报道，林森浩曾于近期亲笔写了一封道歉信给被害人黄洋的父母，跪求他们原谅自己的灵魂。黄国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的确收到过一封道歉信，但收信时间并非近日，而是今年五六月份。且该信并非手写，而是由电脑打印而成，只在每页底部均附有林森浩的签名。末尾署名为“罪人：林森浩”。

黄国强说，“信里的口气不像是林森浩本人，倒有点像辩护律师。”由于信中林森浩仍称自己投毒只是出于开玩笑，因此他们并未接受致歉。面对即将到来的二审，黄国强依旧态度坚决：“严惩凶手，杀人偿命。”

09:08

【检方一审指控】林森浩与黄洋居住在同一寝室内。林森浩因琐事与黄洋不和，逐渐对黄怀恨在心。 2013年3月底，林森浩决意采取投毒的方法杀害黄洋。3月31日下午，林森浩从其实习过的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影像医学实验室取得装有剧毒化学品二甲基亚硝胺的试剂瓶和注射器，当日17时50分许，林森浩将剧毒化学品全部注入宿舍内的饮水机中。次日上午，黄洋从饮水机中接取并喝下已被注入了剧毒化学品的饮用水。之后，黄洋即发生呕吐，赴医院治疗。4月16日，黄洋经抢救无效死亡。经鉴定，黄洋符合生前因二甲基亚硝胺中毒致肝脏、肾脏等多器官损伤、功能衰竭而死亡。

09:07

图为一审庭审现场。图片来源：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

09:04

【复旦投毒案”二审上午10点开庭】今天上午10点，上海市高院将对“复旦投毒案”二审开庭。2013年4月，复旦大学研究生黄洋因舍友投毒死亡，年仅28岁。今年2月，被告人林森浩被一审宣判，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一审判决后，被告人林森浩提起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