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火车去朝鲜 亲历暗夜脱团惊魂游

时间都去哪儿了？来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一趟，发现时间原来都在这里，仿佛就停在了朝鲜。外国人的手机因没有信号与网络瞬间变成了砖头，似人间蒸发一般。以前去欧洲的中世纪小镇，感叹人家文化传承保护得完好，总爱说穿越，在火车驶过鸭绿江后，发现以前太矫情了。

朝鲜三部曲NO.1

坐着火车去平壤

去朝鲜旅游，只能参团，交通方式倒还可以选择飞机或者火车。北京有直飞平壤的航班，听人讲以前朝鲜航空的飞机都是老得不能再老，加油时需要考虑配重问题，会得到首都机场的特殊关照，实在是太独特。飞机上会每人发一把扇子，没有空调，热了自己扇。朝鲜航空的空姐在北京只能吃盒饭，即使现在也是如此，看到别的发达国家空乘嘴唇上的油花儿，她们只能咽咽口水。当然这些只是道听途说，要对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国家有个粗略的了解，还要自己亲历亲为才可以。

从丹东到平壤

从丹东到平壤

我选择的是乘火车，飞到丹东再参加旅游团乘火车至平壤，沿途所见能满足我大大的好奇心。

从丹东到平壤

短短几分钟后，火车停在了朝鲜新义洲火车站，视线所及如同做过褪色处理的照片。站台上正在修建候车厅，因为不是一次浇注，水泥柱子一截一截地歪歪斜斜，与丹东火车站的大粗钢柱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鸭绿江对面是丹东的高楼大厦，晚上在这里看有种香港的感觉。

从丹东到平壤

无一例外，人们都胸戴相章，有二金连体的，也有独立的。其实在北京日坛附近的朝鲜使馆周围也能发现这些人的身影，胸戴相章，神神秘秘。至于衣服的颜色，就是灰濛濛的一片。领导人画像在火车站的外墙上笑盈盈地望着人们。

从丹东到平壤

人们坐在车厢里不能动，接受着不同颜色、不同款式制服的朝鲜人检查。从身边走过的这些制服，男人一身烟味儿，女人则面擦重粉，携来一股子香气。刚才在丹东火车站，便有许多胸带像章的朝鲜人，大包小裹地向车上装货，这些人也成了朝鲜海关的重点关照对象。想不到，这一停便是两个多小时。

制服们对观光客没什么兴趣，象征性地开包检查，记录下手机的牌子，查验相机及镜头，翻翻钱包并特意问有没有韩国的货币，随后便向携带货物的本国人展开疯狂的攻势。

站台上到处都是卸货的北朝鲜人，头顶肩抗，各显神通。出发前就被旅行社招呼过，不能带焦距200以上的镜头、不能朝窗外拍照、晚上不能独自外出、不能接触朝鲜货币，等等等等。如此限制自由鲜明特色，早就耳闻，人性本能的逆反心理让我还是想突破一下，刚才向车窗外拍照被朝鲜人民军制止了，估计每天的这个时候，这些年轻人都在这里紧盯着火车内的外国游客。在团友的配合下还是用手机拍了几张。

从丹东到平壤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后，火车终于重新启动。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春天在哪里？

车窗外，大地刚刚泛青，树极少，树林就更不用提了。农田的地头插着一排排的红旗，人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耕种，犁地的老牛都无精打采、毛无光泽、饥瘦无比，手推木板车仍在使用，车轮上没有橡胶胎，只剩下铁质的轮毂，四轮农用车则为罕见。

从新义洲到平壤，火车窗外看到的所有类型机动车，加起来不超过40辆。第二天从平壤到国际友谊宫的路上，我偷偷地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在近3分钟的时间内，对面车道无一辆机动车驶过。

春天在哪里？

火车驶过，只要是村庄，就有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画像，就有主体思想塔，就有各种红色标语和铿锵有力的宣传画。铁路沿线的房子大多粗糙不堪，朝向轨道一侧的墙壁多涂成白色，偶尔有零星的楼房也涂成别的颜色，听人讲房屋的另一面是红砖或黄土的原色。

春天在哪里？

每个村庄的路口都有人把守，小孩子面带微笑，向火车挥手，大人则是面无表情，看到我手里的相机，摆摆手，示意不许拍照。偶尔有人骑自行车经过，是记忆中最实用的那种28车型，高大、结实、耐重，如同经过拍旧事的电影片场。

春天在哪里？

村庄里经常有军人出现，特别是看见许多黄军装朝我们的火车奔来，心里难免一阵忐忑。后来听导游讲，那些人并不是军人，只是着黄军装而已。每位村民只有30平米的自留地可以自己做主种什么，几乎所有的田地都归生产队统一调配。农忙时，城里人，特别是平壤的年轻人都要被安排来农村支援生产。

春天在哪里？

从丹东到平壤这200多公里的路程，不算停车检查的两个小时，竟然又用了4个多小时。

春天在哪里？

在平壤，外国的观光客一定要住在有1000间房的羊角岛酒店。按朝鲜标准，这家酒店是最高的特级，我们的向导金导游说相当于中国的5星，在我看来，最多也就3星半。羊角岛上看见了奔驰车，是官员们的座驾。还有一片鸽子笼，据说是养来给朝鲜官员吃的。沿着江边的小路，两头都被铁筋牢牢地封住。

金导收上所有团员的护照后，再三强调晚上不许离开羊角岛，否则后果自负。我则默默地记着客车来羊角岛酒店的路，只待夜黑风高……

Part 2

朝鲜三部曲NO.2

暗夜脱团平壤惊魂游

为了更接近当地民众的着装习惯，也方便晚上脱团夜游平壤，此次朝鲜之行带的衣服都是蓝、灰、白、黑、绿颜色，连鞋都是特意选的绿色。但当我晚上偷偷地溜出羊角岛，还是被当地人瞬间认出。

潜入暗夜被跟踪

潜入暗夜被跟踪

现在来朝鲜旅游，吃饱没有问题，每餐都有肉，中午和晚上还有啤酒。羊角岛饭店的早餐选择还算多，面包、牛奶、泡菜随便吃，缺少香精奶油的调剂，更显食物原味儿。只是泡菜带有十足的腌菜汤，颜色不红，自然没那么辣，外面餐馆的泡菜也是一样。后来与十年前来过朝鲜的朋友聊天，方知我们几天内吃的餐馆、吃的内容居然都是一样。涉外餐馆就那么几家，能够数十年保持一致也真难得。

潜入暗夜被跟踪

按朝鲜法律，朝鲜钱币不允许被带离出境，金导再三强调这一点，丹东能买到的朝鲜纸币多为印刷的仿品。白天没有任何自由时间，行程安排得满满的，买东西只能在几个所谓的景点，不允许兑换朝鲜货币，只能使用人民币、美元、和欧元，价格昂贵无比。

羊角岛酒店是最主要的花钱场所，价格多按中国人的消费心理来制定，汇率为1:15，比如T恤93元人民币，冰箱贴10元，明信片2元一张，英文版《平壤时报》10元一份。买邮票寄明信片时，我偷偷地从酒店服务员处以1:10换了几张小面值的朝币。

晚上的羊角岛酒店还算亮堂，周围则是一片黑暗。沿着大同江，到主体思想塔的对面有三公里多，路上行人稀少。江边的路灯都不亮，黑漆漆一片，沿街没有什么商业，只见到一家小卖部在营业，也可以说这么远的路程中只有这一家店。有三对情侣坐在黑暗中的江边，与夜色融为一体，有一位男士手里还拿着公文包。

金日成广场亮着灯，也只有这个范围内比较明亮，对面的主体思想塔火炬通红，当然不会熄灭，后面建筑的楼顶上有四个大字：百战百胜。广场上死寂一片，没有人停留，零星路过的几个人也是行色匆匆。我试着同他们搭讪，还没等开口，人家便似躲避瘟神一样迅速离开，可是即使他们停下来，我们又以何种语言说话呢。朝鲜阅兵就在这个广场，密密麻麻的站位提示标记一直延伸至大同江边，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画像在主席台上方笑吟吟地望着空荡荡的广场。

潜入暗夜被跟踪

第一晚的脱团溜出很顺利，也加强了第二晚继续的决心。夜晚又降临了，没想到刚出酒店大门便被人跟踪，一路小跑溜出羊角岛，心里忐忑得不行。我快走他也快走，我慢他也慢，过了大同江，我拐进小区，混进本地人中，借着沉沉的夜色，穿得灰不拉叽的优点体现出来，终于甩开盯睄。

私换朝币买香蕉

到火车站的途中，有几个持枪的军人站在树后，不知是否今晚有什么特殊事情。火车站广场有一块大液晶屏，播放着陈旧的风景画面，铿锵有力的歌曲和类似诗朗诵的视频。白天金导告诉我，那些歌曲的名字多是《朝鲜走进新时代》、《朝鲜劳动党，亲爱的妈妈》等等。走进候车的人堆，怪味儿弥漫，即使是男人们吧嗒吧嗒吐出的烟雾也掩盖不住。不小心按开了相机的闪光灯，吓了自己一跳，感觉如同惊弓之鸟，见有黄军装向我走来，便落荒而逃。

私换朝币买香蕉

逃了一会儿，有些饿，想找点儿吃的，晚上也只有火车站附近还有些店铺营业。第一家小铺冰冷地拒绝了我的购物请求，再进入一家小店，可以接受人民币，一位大姐拿着计算器噼里啪啦地换算时，另一大姐开始拔电话，难道是向警察汇报吗？真的有些害怕，不管了，反正来了，爱咋咋的吧。

最后以人民币23元每公斤的价格买了3根已经长斑的香蕉，花了19元，1元零钱找了1000朝币，汇率1:1000，要知道平壤地铁才几块朝币一张票！想起团友送金导小礼物时，她都不收，当有人送她香蕉时，她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

私换朝币买香蕉

再向前走，看见两位朝鲜小姑娘吃冰棍，又勾起我吃的欲望。售货员向其中一位求助，她拔通了手机，又把胆小的我吓了一跳，后来想应该是在问汇率。在平壤，手机很寻常，只是外国打不进来，朝鲜人也别想打出去。我拿出1元钱，给了2根冰棍，还找了1000朝币。我彻底被汇率弄晕了！

脱团路遇警察

吃着冰棒向回走，心里实在不踏实，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后脊梁骨阵阵发凉。偶有营业的理发店，里面灯光昏暗，橱窗里简易的彩灯冰灵冰灵地闪着，总比黑暗光亮。平壤的大街上，白天都没什么车辆，现在更是安静。走过空空的地下通道，没有摆摊儿的、没有卖艺的、没有任何声响，与几位穿着革命制服样式的平壤人擦肩而过，暗淡、面无表情，更象走进了《寂静岭》一样的恐怖。

脱团路遇警察

火车站、金日成广场、与羊角岛酒店呈三角形分布，看着街边的革命宣传画，欣赏着看不懂的红色标语，不由得加快回酒店的步伐。终于要路过最后一座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也要来了。一位朝鲜警察守在桥头查证件，我很害怕：护照已经交给导游。躲是躲不过，硬着头皮向前走吧。

只听啪的一声，原来是警察抽了一个当地人的嘴巴，还踹了一脚，然后让他蹲到一边。虽然是蹲着，那人的一只脚仍是足尖儿着地，看样子是残疾人。我猜测也许是像传言说的残疾人不能生活在平壤，何况是外国人扎堆的羊角岛酒店附近。

脱团路遇警察

警察盯着我，说的什么我也不懂，我战战兢兢，腿一通儿发抖。因为在羊角岛旁边，看到我没戴像章，他猜到我是外国人，就放行了。要知道，金像章只能由国家授予，不能买卖，外国人除了被赠予不能拥有。

脱团路遇警察

我觉得这座桥很长，走在窄窄的、坑洼不平的人行便道上，那些锈迹斑驳的铁筋栏杆此刻变得无比安全，望着远处亮着灯的酒店，只想快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想到的是，桥下还有一位警察在等着我，今晚到底是怎么啦？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警察将我带到一间应该是警局的简易房子，里面已有两人蹲在角落，墙上那两位仍笑呵呵地望着人们。警察拔通了酒店的电话，我向他出示自己的房卡，过会儿他依电话里的消息在纸上拼出我的名字，过了不久酒店的人将我接了回去。

脱团路遇警察

平壤的夜如此漫长，我有些后悔，这哪里是旅游，为什么一定要打破人家伟大的规矩呢。第二天，金导十分不悦，郑重地警告我不要再私自外出，否则她也救不了我。

脱团路遇警察

在北朝鲜的每一天，都是接受导游的主体思想教育。“一次南朝鲜的记者来瞻仰领袖铜像，问多高多重，我们一位小朋友回答到，领袖像比天还高，全体朝鲜人民心脏的重量加起来就是铜像的重量！”

Part 3

朝鲜三部曲NO.3

沐浴在主体思想的光芒里

相比男人，朝鲜的女人还算丰满，金导就是。她只到过长春一次，那是唯一的一次出国，她的普通话是在朝鲜境内的大学学习的。跟团的还有一位朝鲜美女，比金导还要丰腴些，朴导来自国安局，专门监视外国观光客的言行。她的普通话同样流利，却从未出过国。

人人都是人民的艺术家

人人都是人民的艺术家

来万寿台，要向二金的铜像献花，人民币20元一束，然后会有人回收这些花束继续卖给下一拔观光客，我没租，排在队里看别人鞠躬。在万寿台停留的几分钟内，有人在不停地扫本以很干净的地面，断断续续有本地人来献花来鞠躬，据说这些人长年在此。

人人都是人民的艺术家

各国人民“送”给朝鲜领袖的礼物都集中收藏在妙香山里的国际友谊纪念馆里，加起来有近200个国家，每件礼物前停留一分钟，要花一年半才能看完。据说多数礼物为自己伪造的劣质货，许多是从义乌购来的。当我用手指着画像提问时，金导严肃地告诫，不能用手指着领袖，要五指合拢摆向那慈祥的面容。

人人都是人民的艺术家

朝鲜人来参观国际友谊纪念馆是一种荣耀，男男女女都是盛装，发自内心的崇敬与仰慕。馆里我们又得到朝领袖鞠躬的机会，这次是两尊腊像。朴导一路上不怎么讲话，面上鲜有笑容，大多时候走在团队的最后。快离开时，我得到在参观薄上留言的机会，于是写到“哎呀妈呀，我们都太喜欢朝鲜，以后还会来！”金导找到我的留言，用朝鲜语翻译后，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默默地想，多亏没有写别的。

人人都是人民的艺术家

少年儿童也是好演员

少年儿童也是好演员

“我们平壤的地铁是世界上最深的地铁，是不是比你们北京的好呢？”平壤地铁成了外国人参观的景点，估计大多数人只能体会其中的两座标杆站：光荣站和复兴站，在平壤工作的外国人才有可能到达其它的地铁站。地铁特别深，在1978年开通时一定没有电动扶梯，上下一次估计要花出吃奶的力气。刚进地铁站，一股子异味儿扑面袭来，差点没熏晕过去。枪，也可以随便带进地铁，怪吓人的，这走了火可怎么办！

少年儿童也是好演员

主体思想塔是平壤的中心，隔着大同江与金日成广场相对。塔身背面的一层，有许多块牌匾，金导告诉我，“这些是外国研究主体思想的机构送给我们朝鲜的，共有近200个国家都在研究世界上最先进的主体思想。

据说，平壤的户口特别难弄；城里人的工作都是国家分配，住房和医疗不用花钱，要想分到好的，只能送礼；女子找男友，军人首选，其后是党员、和知识分子。挂历和朝币上都印着金日成的出生年，今年是太阳105年，金日成的生日是太阳节，金正日的生日是光明星节，每个节日全国都放假3天。

少年儿童也是好演员

在平壤，少年宫也是向外国游客宣传主体思想的一个重要景点。金导告诉大家，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是用烈士的鲜血染红的。少年宫有若干个教室，绘画、书法、刺绣、乐器、唱歌都有。看见有外国游客走近，老师手一挥，乐音声马上响起，孩子们开始表演乐器或舞蹈，老师还时不时用手势引导孩子们再饱满一些、再高昂一点儿。

少年儿童也是好演员

少年宫还有一个剧场，用来汇报演出，小朋友们成人化地笑、恰到好处地展示手势、成式化地表演，演出结束后，各团导游鼓励观光客们献出自己的礼物，并与小朋友们合影留念，没带礼物的人觉得有些黯然神伤。

少年儿童也是好演员

开城的成均馆与板门店的军事分界线

前往板门店朝韩军事分界线的途中，金导再三叮嘱大家，路上关卡重重，千万不要向窗外拍照，否则又是后果自负。

开城的成均馆与板门店的军事分界线

板门店军事管制区内，由朝鲜军人带领大家参观，金导负责翻译。当年签署停战协议的房子还保留着，墙上的照片与文字控诉着美帝国主义。

开城的成均馆与板门店的军事分界线

说到世界遗产，离板门店不远的开城便有多处，在2013年，高丽成均馆、开城城墙、开城南大门、满月台、开城瞻星台、王建王陵、恭愍王陵、明陵墓群、七陵墓群、崇阳书院、善竹桥、表忠碑共12处开城古迹，一起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我所在的旅行团只参观了成均馆一处遗产。

高丽成均馆是朝鲜现存最大的的古代木质建筑群，远离尘嚣，安静肃朴。除了保存完好的古建筑，更让人震撼的是几株参天的古树，据金导介绍，当年建馆时就有的两株银杏树和另一株榉树都有千余年的树龄，高达30多米，根周都超过6米，树冠直径20多米。入口处“高丽成均馆”的几个繁体汉字，再到里面的文物，足见我国文化对朝鲜影响之深，成均源自《周礼》，“成人才之未就，均风俗之不齐”。

开城的成均馆与板门店的军事分界线

开城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都，从公元918年至1392年，高丽王朝统治朝鲜半岛近500年，定都开城，留下了众多高丽时期的遗迹。成均馆一直受到较好的保护，走在成均馆内，有些恍然，坐于古树下，掩于树荫中，闻微风拂过，视繁叶婆娑。

开城的成均馆与板门店的军事分界线

离开平壤那天，金导组织大家复习几天内走过的地方，还进行了一次考试，如建党塔多高？主体思想塔有多高？为什么这么高？共有多少个国家给金日成主席送了礼物？等等等等。

朝鲜旅行TIPS:

签证：

因为必须参团才能成行，签证由旅行社负责，大纸团签，护照上不留任何朝鲜相关的印记，只有丹东口岸的出入境章。

美食：

没有，所有食物都已经安排好，开城的午餐时，导游会推荐额外付费的一种高丽参鸡煲，价格极高，可以不试。

购物：

不推荐，允许外国观光客买东西的地方就是景点，价格极高，质次种类少，可以不买。

货币：

没地方换，也不允许外国人兑换，带人民币即可。

网络：

手机没有信号，房间更没有wifi，羊角岛酒店有公共电脑可以上网，但价格奇高，不推荐使用。

游泳与按摩：

羊角岛酒店游泳与按摩的服务，价格参考：同团一对夫妻做按摩，一小时两人花费近600元人民币。

行程：

day1-上午丹东乘火车，下午到达平壤，傍晚参观万寿台、献花鞠躬，晚上入住羊角岛酒店，并用餐

day2-上午参观妙香山国际友谊纪念馆、主体思想塔，下午参观建党纪念塔、中朝友谊纪念碑、少年宫、平壤地铁

day3-上午参观板门店军事管制区、开城高丽成均馆，下午金日成广场、金日成故居

day4-上午平壤乘火车，下午到达丹东，旅行结束

作者：寒江

旅行家，旅行专栏作家，自媒体人，特约摄影师，电台电视台旅游节目嘉宾，著有旅行图文集《想和你去吹吹风》。

曾在多家外企任高级管理职位，利用休假机会背包去旅行，去体验不同生活和文化。目前专职旅行和自由撰稿，与读者一起分享旅行和快乐。已经走过大部分中国和50多个国家，共400多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