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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首席智囊顶风 仿朱镕基建超级部门?

北京时间5月7日中共党媒《人民日报》曾刊登“权威人士”对中国经济的解读,引发热议。其中权威人士的身份引发多方无限猜想,习近平的“首席经济智囊”刘鹤被认为就是“权威人士”得到了普遍共识。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前,对关心中国政局的人来说,刘鹤的名字已经无人不晓。因为他被认为是这一方案的主要操盘手,称他是“经济新蓝图的起草者”。

中共决策层似乎有意在具体的改革落实上“再推一把”。作为具体落实“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工作的“中财办”,近期被官媒高调予以宣传,而相关官员也密集出镜,在这个决策层年中总结会前夕的这个“敏感时期”,更加引人注目。

天降大任

当下的中国已进入改革深水区。这就需要一个级别高、协调能力强,同时超越部门利益的机构。因此,打造一个类似当年“体改委”的“改革核心部门”,应当成为重启中国改革的一个必要且可行的现实突破口。现在看来,这个由被冠上“中国经济政策制定者”、谨言慎行的刘鹤所领导的中财办,在很大程度上扮演了这样的角色。

尤其近期《中国新闻周刊》列出中财办主任刘鹤及小组其他成员的履历,其中深意只可意会。

稍加注意就不难发现,近年来,中财办不论是影响力的扩大,还是地位的强化,都已是不争的事实。

习近平的“首席经济智囊”刘鹤(图源:AFP/VCG)

实际上,早在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前,曾有学者建议做实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及中财办,增加内设机构和人员编制,中央给予充分授权,使之具有权威性、超脱性,成为中央直接领导、独立于行政部门的专门机构,类似于美国国家经济委员会或美国总统经济顾问委员会。

现在看来,与2013年3月刘鹤刚刚接任主任时“一正三副”的规模相比,这个阵容几乎扩充了一倍。从他们的专业背景不难推断,现在中财办的职能范围已经广泛涉及宏观经济决策、经济改革、三农、金融等诸多方面。在推进改革任务落实的过程中,中财办已经达到了做实的目的,不仅职能得到了充实,而且更多的地方政府开始重视与它的联络。

在决策层即将召开“年中总结会”前,有关方面正加紧清除经济改革的障碍,为日后重要的经济策略做准备;而此次媒体的报道意在促使各方达成更广泛共识、扫除分歧,以推进改革,尤其是停滞不前的国企改革。

步履维新

2012年2月,世界银行与国研中心联合发布了一份题为《中国2030:建设一个现代、和谐、有创造力的高收入社会》的研究报告。报告就中国未来二十年可能面临的风险,提出了一系列的措施建议。这些风险包括短期内出现硬着陆的风险,以及人口老龄化和劳动力人数减少、不平等程度上升、环境压力和外部失衡构成的挑战等。

报告建议,重新界定政府职能,改革和重组国有企业与国有银行,发展民营部门,促进竞争。据网传消息称,一些国有企业及其支持者,对此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抗议者认为,报告中国企“所有权多元化”、政府“后退”的提法,实际上是主张国企私有化,并将质疑的矛头指向时任国研中心党委书记的刘鹤。
由于阻力过大,这项提议最终不了了之。对此,刘鹤的回应是不正面对抗,而是采取另一个策略:倒逼机制。他试图通过开放封闭行业,引进外资、外企,激发经济活力,加速国企的转型。

朱镕基在2001年就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进行谈判时曾用过这个策略。当时,他做出了减少外商投资壁垒、下调关税以及推行其他一些改变的承诺。这在之后10年提振了增长,同时令数万家竞争力差的国企被迫关闭。

刘鹤显然是这一做法的拥护者。他曾表示,外部压力和内部动力相统一是事情成功的关键,如果没有压力,中国的事情认识再好也做不成,内部本身的动力常常需要外部压力来激活。那么,究竟这个所谓的“改革核心部门”何时会激活?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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