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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机器人女友,感觉会很爽吗?

“放我走吧,尽管我很想留下来,但我无法再活在你的书中了。”

这是Samantha对走在街头的Theodore最后的告白。

拥有一个机器人女朋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电影《她》的男主角Theodore或许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有意思的是,Theodore的女友甚至没有“人形”——她是人工智能的化身,而她的存在方式只有一个,就是声音。

这段科幻爱情发生在未来的陌生都市。主人公Theodore是一位信件撰写人,敏感细腻却孤单寂寞,刚刚结束与妻子的婚姻。在偶然结识最新人工智能系统的化身Samantha之后,他与Samantha迅速坠入爱河。

但在某次聊天过程中,Theodore无意间得知Samantha同时和8316人聊天,其中与641人保持恋爱关系。

电影《她》中,Theodore与Samantha通过人工智能技术完成神交。

崩溃。伴随着Theodore的只有迷茫和痛苦。Samantha在Theodore面前呈现出的温柔体贴、风趣幽默,仅仅是它云端系统计算能力强大的表现罢了。

故事的尾声,男主角走在街上,Samantha说出开头的那句告白,Theodore静静地听完。

你一定认为这个结局一点也不出人意料。在学界、媒体、文学艺术众口一致地对人工智能与人产生情感牵连抱持一定怀疑态度的今天,类似的故事总是伴随着一种深重的忧伤与空虚

电影《人工智能》中,人工智能小孩“真实”地爱着自己的人类妈妈,但结果还是一场悲剧。

从电影《人工智能》里机器人小男孩对母亲绝望的依恋,到英剧《黑镜》中被抛弃的克隆丈夫,科技化的人格与真实的人类之间似乎总有一种错位。

《黑镜》中的一集:无法忍受丧夫悲伤的女主定制了一个克隆丈夫,但结局也是难以掩饰的尴尬和分离。

尽管如此,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还是不禁疑问:人类就始终无法和人工智能好好玩耍了吗?是否有可能真的与机器人建立亲密关系?更进一步,与机器人“谈恋爱”时,我们实际上是在做什么?

前两个问题不好回答,最后一个却似乎有解。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身边,你却在玩手机”。我们日益无法摆脱科技,与科技“恋爱”的时候,我们实际是在表达一种对“自我感”的渴望,以及能够掌控交际状态的希冀。

麻省理工大学心理学教授Sherry Turkle提出一种“Goldilocks适宜效应”。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图文消息,可编辑、可美化、可删除,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向他人呈现出我们希望呈现的样子。比起面对面交流的手足无措,我们更想要活在微信对话框与朋友圈界面,尽情磨皮,各自活在美颜盛世中。

科技支配下的人际交往因此越发变得可控,真实可感的人际越发疏离,因为人们都只呈现自己愿意呈现的样貌。

但控制归控制,孤独还是真孤独。社交平台里的我磨皮磨得亲妈都不认识,闪亮的眼眸修长的腿,可怜只有Siri长年累月声声赞我美。

对于自我认同的强烈欲望在任何时代都是人的根本需求,哪怕是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

电影《少年时代》中的小男孩正处在青春期的自我同一性与角色混乱中,对于理发如临大敌。否则他也不会面对理发师怒气冲冲,转头对母亲怨声载道:“你看他把我剪成了火星人,你怎么能嫁给这个混蛋!”

昔日的发型是我们的依靠,如今的手机是我们的面罩,在渴求归属感与确定性这件事上,我们显然并没有太大长进。

从操作层面来说,拥有一个机器人男/女友还得涉及另一个问题——科技伦理

《机械姬》中的Eva作为一位美女机器人手刃主人易容乔装,放弃与男主角私奔的约定独自远走他乡,就此混入人类社会;《终结者》中机器人统治世界并对人类赶紧杀绝;《黑客帝国》中人类与机械的战争还在不断延续……

早在上世纪初,海德格尔的技术之思中就有过类似的忧虑。物作为其所是的物出现,技术也并非目的的单纯手段,而是世界构造的一部分。技术加工割裂了人与自然,全人类也不禁落入技术圈套之中。

不过也别太失望,人类与机器始终相爱相杀。回头看,还有默默无闻辛勤劳作的机器人瓦力与分分钟融化少女心的暖男大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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