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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自述:我和妻子谢杏芳第一次约会

林丹在妻子谢杏芳孕期出轨神秘女子,两人在酒店揽腰摸臀,不时调情,十分亲密。两人还当街挽手秀恩爱,林丹在比赛的时候,神秘女子还在身边相随。这让中国的网友们大跌眼镜,因为林丹长期以非常正面的好男人形象示人,他曾在自传《直到世界尽头》中揭秘了自己与妻子谢杏芳从相识到相恋的过程。让我们来看看超级丹是怎么讲的。

林丹谢杏芳出席活动(图源:VCG)

初见你的温柔

是怎样的缘分,才会让两个人一路走来变成一家人?很多人都知道,我跟谢杏芳的爱情几乎贯穿了我的职业生涯,但却不知我从见她的第一眼起,就已对她一见钟情。

小的时候,我跟所有男孩子一样,喜欢漂亮女生。无论走到哪儿,肯定是长得最漂亮的女生最先引起男生的注意。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去想过将来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因为总觉得那还离我们很远很远。

我和谢杏芳的故事要追溯到15年前,我还在打全国青少年锦标赛时。有一天,我跟队友一起在看台上看比赛,他们就指着远处一个女孩说:“你看,广东队那个女队员,叫谢杏芳。”当时阿芳好像还在打双打,她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我们在看台上一片惊呼:“哇,腿好长啊,个子好高啊。”

因为离得有点远,看不太清楚。我们就背地里议论,这应该是打羽毛球的里面长得最漂亮的女生了吧?那是我第一次听说谢杏芳这个名字。就是这第一次,我远远地望过去,留下了惊鸿一瞥。

很快这件事就淡忘了。因为我根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觉得那肯定不可能。首先她大我几岁,跟我不是同一批,而且我想人家肯定有男朋友。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女孩子不错啊,很漂亮,仅此而已。

然而,有缘分的事,老天总是会替你安排好一切。那次比赛后没多久,有一天我们正在福州的铜盘基地训练,我们教练说:“今天会有中国青年队的运动员过来,他们要在我们这儿备战亚洲青年锦标赛。”他说,“如果人员不够的话,像林丹啊、吴勇啊这些打得比较好的,要过去当陪练。”那是1998年,我15岁。

结果等青年队真到了的时候,我突然就看到她站在队伍中。当时还有龚睿那、蔡赟、陈郁他们这一批的其他队员。知道她来了之后,也没敢多想,总以为陪练嘛,肯定也是陪男孩子训练。但能再次见到她,还是很高兴。“哇,谢杏芳居然来我们八一队了。”心里暗自欢喜。

之后有一天训练结束后站队的时候,也是很偶然的,教练突然宣布:“林丹,你今天下午陪谢杏芳打2两点到4点的训练。”我嘴上“哦”着,其实心中窃喜,感觉赚到了。那时候我也没打得多好,但是做个陪练还是可以的,毕竟阿芳是女孩子。整个下午,我们俩只是默默地打球、捡球,也没有聊天,更别说要电话了。因为训练的时候教练都在,所有队员也在,根本没机会讲话。而且,那时候大家都还没手机呢。

从我第一次被她“秒”到,到给她当陪练,我心里再也忘不了这个眉清目秀、笑起来很温 柔的女孩子。这便是我人生第一次知道“暗恋”的滋味吧。老天把她带到我面前,却没有告诉我故事该如何继续。等我真正要到谢杏芳的电话,已经是五年后了。

第一次的约会

“相约98”之后,谢杏芳就这么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几乎没有什么再接触她的机会。虽然2000年我也入选了国家队,可大家都知道,我是国家队“网开一面”才进去的,每天光是担心能不能练好,第二天会不会挨教练骂就已经够我提心吊胆的了。因为教练本来就不喜欢我这种调皮的运动员,我刚进国家队的时候老是被教练罚。我感觉要再练不好,基本上没几个月就要被淘汰,打背包回福州了。所以我整天活得诚惶诚恐,特别紧张。

一直到2003年,我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她,但是她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关注她。

经过那几年的努力,我开始慢慢占据着男单主力的位置,所以情况就好了很多,说话的声音也大一点了。这时候,大家都在一队,都是队友了,就不会觉得比别人矮一头,感觉阿芳也不再那么遥远了,可以很自然地打个招呼,聊聊天什么的。直到这时候,老天好像才又重新想起我这个被“遗忘”的小孩。

2003年底,我们再次来到福建晋江 ,备战第二年的汤尤杯。我是福建人,跟晋江 基地祖昌体育馆的馆长张汉民很熟。我们的宿舍在四楼,他家就住三楼。晋江 那地方不大,体育馆所处的位置又比较偏僻,出门也不好打车。所以有的时候,张汉民就会开着摩托车带我出去买东西、逛超市什么的。

快过年了,队里决定办一台晚会,由大家表演节目,还有抽奖环节。那次谢杏芳抽奖中到一部手机,她的幸运随后也转化成我的幸运。她跟队友说,想给她老爸换一部手写的。我听到后就自告奋勇,说:“可以啊,我去帮你换。我找手机店的老板说一下,反正也是新的,大不了就贴点钱嘛。”她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

于是,我就又去找张汉民,我说:“你开摩托车带我出去找家手机店吧。”他见我这么积极张罗阿芳的事,也就明白了。所以,全世界第一个知道我开始追谢杏芳的,应该就是张汉民了。换回了手机,我就可以自然而然地跟她要电话号码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迈出了一大步,至少不再徘徊在原地了。

那时候,张哥(张汉民)老开玩笑叫谢杏芳“秋香姐”。有的时候,比如训练结束或者是星期天,我会跟张哥一起去肯德基买吃的回来。有一天,我说:“走,我们去肯德基打包点吃的吧。”买完回来走到三楼,经过他家门口,他说要不去他家吃吧,我说,“不去了,我给人打包的。”张哥就又开玩笑:“嘿嘿,给秋香姐的吧。”

运动员都比较单纯。一开始我也不想表现得特别明显,只是想对她好。慢慢地,队友们谁都看得出来,我特别照顾谢杏芳。在集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也决定要结束这段“暧昧 ”期。于是,有一天我给阿芳发短信,约她出去吃饭,还特别强调了“就我们两个人”。

哎,没错,我记得还是借的张哥的摩托车。我们在电影 里经常看到男生开着摩托车载女生出去兜风,女生靠在男生肩头,好像要义无反顾地跟他走,多浪漫啊。可是以眼前的条件,浪漫不起来啊。张哥的摩托车不是特别酷的那种,而是很中性,男女都能骑的那种。我也不管了。那天我特别开心,载着阿芳找了一家日本料理店。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等坐下来,我突然发觉自己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反正我知道,肯定不能没头没脑地上来就一句“我追你吧”。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天,饭吃到一半,我有点开玩笑地问:“哎呀,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她说:“没有啊,怎么了?”我说:“那……”反正就稍微暗示了一下,又像是开玩笑似的,我说:“我也没女朋友呀。”表面嬉皮笑脸的,其实心里一直在打鼓。现在回想起来,一副“屌丝”的形象跃然眼前。

这顿饭吃完以后,我们的短信联系也频繁起来,我们已经不再是普通队友了。虽说羽毛球队对队员恋爱一向比较开明,算得上有人情味,可因为年轻,还是多少有些忌惮。如果在晋江 那次被人撞见,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就是吃个饭而已。可等集训结束回北京后第一次约会时,我是真的紧张了。

可结果还真就应了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回北京后,我约阿芳出去,她也怕遇见熟人。我们就商量好,我先出门打车停在天坛公寓附近,那儿应该是大家不会注意的地方,然后叫她走出来上车。我们这边刚上车,叫司机调头,准备去吃饭,平时很少给我打电话的一个队友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他问:“你干吗呢?”我一听,就觉得奇怪,因为“心里有鬼”,我说:“没干吗啊,我在车上啊,准备出去吃饭。”他又问:“你跟谁一起吃饭呢?”我一听就傻了。这个人是蔡赟,他平时不怎么找我的呀,怎么这会儿问起这个来了?我回道:“啊……跟队友啊。”他在电话里笑了一下,说:“没事没事,你去吃吧!”我心想,完了。我是那种没有说谎天赋的人。但我当时并没有告诉谢杏芳,我不想她也紧张。从那以后,队里很多人即便不知道我跟谢杏芳在一起,也知道我肯定在追谢杏芳。

爱情保卫战

爱情很奇妙,让人充满无限的能量。2004年初的瑞士、全英赛我连夺两站冠军,坐稳男子单打世界第一。那时我跟阿芳的感情刚刚开始萌芽,媒体称我们是“神雕侠侣”,更多的是因为我们俩相差3岁的年纪。但“神雕侠侣”不好当,我们走得很艰辛,并不被外界看好。面对浇下来的一盆盆冷水,我并不在乎别人看好或看坏。

虽然我是天秤座,但算不上优柔寡断的人。我也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说实话,从开始认识这个自己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欢的女孩,一直到谈朋友,甚至到现在,很多人都不是很看好我们。包括队里的教练、媒体等等。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和阿芳有时也会因为外界的看法而不开心。2004年,我已经是队中的主力了,教练对我们还是多多少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不希望我们表现得太明显。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根本不看好我们,就随我们去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有了保护阿芳的冲动和责任,保护自己的女朋友也是守护我们的爱情。我们都还很年轻,那时我还不到21岁。但作为一个男人,我有责任为对方遮风挡雨,做女朋友的“保护伞”。这不是写一封情书或者口头上说说就有用的,一定要有实际行动。有一次聊天的时候,我跟阿芳说:“你放心,我会用我的成绩保护好我们的爱情。”这是我当时唯一能做、也必须这么做的事。我们的第一个情人 节就是在一种即使被全世界抛弃,也不放弃对方的心情中度过的。

这些年来,我也体会到了一些人情冷暖。我看到的中国社会就是这样,你牛×一点,就没人敢说你;或者你拳头大一点,就没人敢欺负你。我必须拿出更好的成绩,我要成为绝对主力,这样教练就不可能还把我当小孩一样训。这就是中国,很现实。

2004年5月我们在印尼雅加达出战汤尤杯的时候,被媒体抓拍到一张照片,后来被误解成是我在亲吻阿芳。实际情况是,当天的汤杯决赛,前一天已经拿下尤伯杯的女队队友来给我们加油。在我拿下第一分后,我也加入到助威团 中。现场的气氛非常热烈,也很吵,不少队友都拿着助威棒站到了椅子上,阿芳也是其中之一。我记得我很兴奋地转身跟她说:“我们就要一起成为世界冠军了!”因为听不清,阿芳就俯下身来努力听我说,于是被误认为我们是在亲吻。

不过,因为奥运在即,当时的媒体都还算护着我们,没有在我们的恋情上大做文章,直到我在雅典首轮出局后。输球的那一晚,我彻夜未眠,在北京的阿芳也陪了我一整夜。也正是她的一条条越洋短信,让我撑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一点也不夸张的是,我发短信把手指都摁肿了。因为有时差的关系,其实阿芳比我更辛苦,因为她几乎没怎么睡,第二天就又要起来训练了。

面对媒体的追问,我们并没有遮遮掩掩。首先,我是一个运动员,我不是艺人,真的不需要那些很虚伪的外衣来包装自己。职业运动员的首要工作是打出好成绩。其次,年轻人谈恋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一被媒体问到就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们只是朋友”的明星们,不是太假了吗?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恋爱,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想保护你的另一半,还是自私呢?我觉得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可我们常常会被迫在别人的规划下生活。他们会告诉我“你这么做更好”“你找个那样的才好啊,傻瓜”。在中国,更是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样的古训。

这么多年来,我时常有种感觉,就是周围的人似乎还没学会承认别人的好,也不懂得赞美和祝福别人。相反,越是看到别人过得不好,越是愿意去同情他。甚至可能是以匪夷所思的大方去帮助别人,哪怕自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也要分给别人一口吃的。但是一旦看到别人过得比他好,心里就不乐意了。

无论是爱情、工作还是生活方式,都不需要和别人比较,自己喜欢就好。有的人可以每天喝几千甚至几万元一瓶的红酒,他有这个能力去喝,但这并不代表你和你的朋友喝几块钱一瓶的啤酒,就不比他开心。这只是选择的不同而已。

有时候,内心的安定和满足远比物质带给你的安全感要来得强烈。在你追求财富、权力的同时,相应地也需要付出得更多,而牺牲掉的是你和家人、朋友相处的时间。最终有一天,你也许得到了很多,但也许会失去得更多。我们并不能简单地认为有些人是满足于现状,他们也许是知足常乐。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反而活得自在、快乐。

年轻人就是要坚持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有一天受伤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也至少是我自己的选择。永远让别人规划你的生活,父母告诉你去英国留学吧,回来再去一家世界500强企业,或者通过全家的关系让你去做公务员,然而这些可能都不是你想要的。人这一辈子,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真的很难得。坚持自己的理想吧,也许会失败,但也不枉这辈子有过一次这么坚持自我、义无反顾地做一件事的经历。生活永远被人安排好了,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吗?有时候,成功只是因为你多坚持了一下。

也许我的性格中是带着点“好莱坞式”英雄主义的。迈出了第一步,面对未知时一定是有风险的。也许结局会很惨,但因为年轻,就什么都不怕。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收获的结局比想象中的还要美。

如今29岁的我,庆幸21岁时的林丹有这份勇气、执著和担当。而在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被看好就不被看好,我就是喜欢她。

幸福摩天轮,一吻惊天下

从雅典回来后,我几乎没有休息,就开始了恢复训练。我和阿芳的恋情成了众人皆知的事情,我在面对媒体时也坦白地承认,我们就是要成为像当年丹麦的盖德和马丁一样的金童玉女。

2004年下半年,参加雅典奥运会女单比赛的张宁、周蜜和龚睿那几个不是在忙自己的私事,就是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坚持。于是,谢杏芳就带着朱琳、卢兰等更年轻的一批师妹出去打公开赛。阿芳抓住了那次机会,连续拿了6站冠军。

在雅典奥运会之前,谢杏芳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实力,而且她的球风有特点,外战没怎么输过。但是面对她的三位师姐,整体实力还是没她们强。体能、经验都不如她们,打起来也比较吃亏。2004年的这一轮强势反弹,给了她、也给了我不少信心。我们开始经常一起在男女单决赛中折桂,媒体也总是变着花样起各种新闻标题。我印象最深的是一篇《男单男朋友,女单女朋友》,报道我们俩同时夺冠。

转眼到了2005年的全英公开赛。伯明翰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正是在2004年的全英赛期间,我们的恋情被第一次“曝光”。那年我打进了决赛,结果我拿到了我第一个全英赛冠军,而她在1/4决赛中负于周蜜。

再一次一起出征全英赛,天气非常冷。有一天走到体育馆门口,阿芳看到对面的摩天轮,说:“不如等决赛后,我们一起上去吧!”我说:“好啊。”后来,我们再次双双闯进决赛,结果阿芳拿到了她第一个全英赛冠军,而我却输给了队友陈宏。在摩天轮上,阿芳为了安慰我,就提议,只要以后出去比赛看到有摩天轮的话,就一起去坐。我说“好啊”,心里就想着:明年还要一起夺冠,再到摩天轮上去看看。

难得的是,第二年,我们在伯明翰第一次同时问鼎冠军,成了真正的金牌情侣。2006年1月的英国正值隆冬,即便是周末,街道上也没什么人。可惜的是,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赶飞机,之前的约定没能履行,只能远远地看着摩天轮望而兴叹,成了那次伯明翰之行中唯一的美中不足。

在某种程度上,摩天轮就是我们那两年爱情和事业的见证。这之后,我们还去过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上的摩天轮,就在塞纳河边。后来听说伯明翰的那座被拆了,我和阿芳还感叹了好久,觉得好可惜。

那次全英赛回国后就是2006年的春节。队里难得放假,而我自己也有11年没在家里过年了。阿芳的家人也在广州盼着她早点回家团 聚。等我回到龙岩老家,几乎每个人见到我就问:“怎么不带谢杏芳一起回来?”不过这顿团 圆饭并没有推迟很久。元宵节这天,阿芳第一次见了我们全家人,大家聚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过了一个团 团 圆圆的元宵节。只是地点改在了福州——中国羽毛球队的集训地。虽然之前爸、妈、外婆都分别见过阿芳,但能在家里一起过节,感觉还是不一样。

一年后,我们再次回到伯明翰。2007年的全英赛,成为我和阿芳职业生涯中第10次一起称王封后的赛事。那一次的赛程打破惯例,男单决赛在女单之前率先进行。因为以前总是阿芳在比赛结束后等我,这一次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在2比0击败队友陈郁卫冕成功后,我就赶快回去作准备。

女单决赛被安排在压轴登场,这给了我充裕的准备时间。最后,谢杏芳轻松地以2比0取胜皮红艳,两局只让对手得到19分。谢杏芳为中国队完美收场,受到了现场8000多名观众的欢呼和祝贺。这时我已经等候在球员通道。当她走上领奖台时,我捧着一束玫瑰向她走去。即便没有事先彩排,百年全英赛的氛围也是世界上最棒的。追光灯一路伴随着我走到阿芳面前。也许是灯光太刺眼了,阿芳一开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我走近后,她也非常开心。现场响起各种惊呼、尖叫与口哨,我拍拍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大概是此前没有人如此大胆过,现在又是一向被认为过于内敛的中国运动员做出来这样的事,所以媒体都挺兴奋地全都拥上来。本来我已经准备退场了,现在阿芳干脆大方地拉住我留下来一起让媒体照相。唯一的遗憾是,那天没能买到鲜花,最后在朋友的帮助下才找到一束玫瑰。两次在全英赛上双双登顶,是我和阿芳最开心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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