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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扫黄,让我想起这些中外名人都曾嫖过妓

作者:西门哥

最近,北京发生了一件大事!

据@平安北京通报,12月23日晚,北京警方依法对涉嫌存在,卖淫嫖娼违法活动的多个俱乐部进行查处。京城就是京城,这场北京公安局的行动,震惊了整个中国的互联网界、金融界以及媒体圈,引爆了整个网络。

因为一位接近保利俱乐部的核心信源,表示:“(保利俱乐部是)某著名商学院的据点,也是互联网投资人的据点,互联网公司CEO有一半去过那。”

因为这份名单里有网红,还有金融界、互联网界的大佬。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大家都想弄清楚被抓的名人是谁,造谣的,辟谣的,捞人的,各路人马忙得不亦乐乎。

中国古代娼妓业合法,不少文人士大夫都是青楼常客,比如李白、白居易、杜牧、柳永、苏轼、欧阳修,大家也都有有所耳闻,在此我们只介绍一些近代的名人。

贝多芬——天价的嫖娼

贝多芬经常去妓院。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没有灵魂的交流,只有肉体的欢愉,没有一丝高尚的感觉,事后只是遗憾和悔恨……”多么深刻的嫖娼总结。西奥多·佛利莫是专门研究贝多芬的医生,他从贝多芬的病史中发现诸多梅毒症状,而贝多芬耳聋也是梅毒引起的。从这一点来说,贝多芬嫖娼的代价太大了,因为音乐家的耳朵是无价之宝。

梵高——与基友争妓女

1888年,梵高来到了法国南部的小城阿尔,在这里他与画家高更共用一个叫做拉谢尔的妓女,梵高没钱的时候会让高更请客嫖娼。我们都知道梵高割下了自己的耳朵,但一名研究梵高的德国学者指出,梵高的耳朵是高更割下来的,原因是两人争夺拉谢尔,争执中高更割下了梵高的耳朵。

雨果——铁打的雨果流水的妹子

没错,他就是《巴黎圣母院》的作者,圆明园打砸抢事件之后,痛骂英法联军的维克多-雨果。他几乎每天都要嘿咻几次,他通常上午找个年轻妓女作乐,下午又和歌女厮混,晚上跟又和情人朱丽叶啪啪。从雨果的日记得知,他在83岁还保持着一定的性生活,他死前4个多月里还进行过8次啪啪。

莫泊桑——口味杂、不挑食

我们都读过莫泊桑的《羊脂球》,莫泊桑好色出名,他热衷于和各种女人啪啪,包括饭店女招待、农庄姑娘、寡妇、甚至黑妹子,此外他也是妓院的常客。最终,醉生梦死的纵欲生活,让他染上了梅毒,最后他在疯人院里离开了人世。

康有为——百忙之中不忘嫖

康有为,有一次在上海讲完课后要赶船去北京,结果他在去码头的途中顺道去妓院嫖了个娼,当他完事后却发现时间来不及了,于是他提起裤子就往码头跑。快到码头时他发现有几个人在追他,而且追到了船上,他这才想起来没付嫖资。但他大概怕挨揍,所以躲进了救生艇里,最终逃过一劫。

孙中山——用日本人的钱嫖日本女人

孙中山嫖娼也不算秘密,他公开说自己一生所好:革命、读书、女人。李敖说孙中山曾去台湾,在一个日本旅馆里留下一张条子,条子上写着“此地有花姑娘否”。更有趣的是,孙中山在日本用日本政府提供给他的“革命资金”嫖日本妓女。除了嫖妓,孙中山也用妓女掩护身份,他在南洋活动时就找了个日本妓女冒充他的伴侣。

陈独秀——最牛逼的骚客

民国时期北京的八大胡同是著名的红灯区,陈独秀是那里的常客。陈独秀很潮,写过嫖后感《乳房赋》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陈独秀后来在妓院里被警察抓了,当然罪名不是嫖娼,因为民国时期嫖娼是合法的。

蒋介石——纠结的嫖娼爱好者

蒋在青年时代经常逛妓院,并且事后又感到懊悔,于是就写在日记中自责。有一次他去香港,就曾经过去妓院还是不去妓院的痛苦思想挣扎。他在日记中写道:“香港乃花花世界,余能否经受考验,就看今天。” 然而,经过痛苦思想挣扎的蒋介石,当天晚上还是去了妓院。回来后他在日记中写下:“我的毛病就是好色也。”

郁达夫——初夜给了日本女优

郁达夫生性风流,对此也很坦荡,他写过自己留学日本的经历:就在一天雪片还在飞舞着的午后,踏上东海道开往东京去的客车……受了龟儿鸨母的一阵欢迎,选定了一个肥白高壮的花魁卖淫女,这一晚坐到深更,于狂歌大饮之余,不觉得竟把我的童贞给破了。

马丁·路德·金——既来之、则嫖之

FBI在监视马丁·路德·金的过程中发现,他在巡回讲演的同时兼顾巡回嫖娼,每到一处都要召妓,有时同时招两个以上的妓女。即便在斯德哥尔摩领取诺贝尔和平奖期间,他都会抽空招妓。有意思的是,FBI后来把金先生的性爱录音带寄给美国媒体以及金夫人,结果美国媒体认为性丑闻与金领导的黑人民权事业无关,全部拒绝发表这些资料。

历史上的伟人名人嫖娼实在是稀松平常,以上例子只是仓海一粟。而有些名人虽不嫖娼,但也他身边黑木耳特别多,因此也无需嫖娼了吧。其实对于这些道德问题,我们还是宽容为好,因为人都摆脱不了欲望的干扰。况且这些私德问题一点也不影响伟人名人们的社会价值。

圣经里有一个故事:一个女子通奸被抓,众人问耶稣应当如何处置她。耶稣说:如果你们没有淫邪之心的话,就用石头砸死她,结果众人散去了。奸淫是道德问题,应当由上帝来审判,而人没有资格审判,因为人都有奸淫之心。

退一万步讲,即便有个别人超越了自我,不再受欲望控制,那他也不能要求别都跟他一样无欲无求,更不能因为别人有欲求而抡起道德大棒。人生在世,只要不损害他人,做什么都无可厚非。

延伸阅读:

一次轰动京城的嫖娼,改变了中国的轨迹

来源:谈资有营养

1916年12月26日,蔡元培终于答应当时的北洋政府教育总长范源濂:我愿意出任北大校长一职。

蔡元培做过教育总长,但他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当校长的梦想,那样才能真正改变一个学校,推行自己的办学理念。但是,他的很多朋友都反对他当北大校长,因为那时的北大,实在太烂了。

当时的北大,学生很多都是官二代和富二代,大多数学生都雇有仆人,在学校里,这些学生被称为老爷。上课铃响了,仆人要向学生通报说:“请老爷上课。”这些“学生老爷”上学不是为了学习知识,而是希望毕业后能做官,北京大学的风气是以做官为目的,被人戏称为“官僚养成所”。

“学生老爷”们放了学不是去图书馆,而是跑到妓院、戏园,打麻将、吃花酒、捧名角。社会上盛传关于“两院一堂”的说法是,出入八大胡同妓院的人中,多是参众两院和京师大学堂(1912年5月更名北京大学)的人,因此,当时的北京大学几乎是堕落的代名词。

100年前的今天,蔡元培下定决心接受任命。他抵达北京,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1917年1月13日,他发表就职演说,正式开始了北大的新时代。

蔡元培要给中国一个新的北大,就职不到10天,就聘请了陈独秀为文科学长,陈独秀的《新青年》编辑部也随之由上海迁至北京。另外,蔡元培还聘请了夏元瑮为理科学长。

胡适后来说:“嫖妓是独秀与浮筠都干的事”,这个浮筠,就是夏元瑮。夏1884年出生再杭州,算是蔡元培的浙江老乡,到北大当理科学长,也才30出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当然,夏是一个很牛逼的人物,他先是就读于上海的南洋公学(上海交大前身),后来到美国留学,在伯克利和耶鲁大学学过物理,1909年他又到德国柏林大学深造,老师是著名的M.普朗克。

蔡元培与陈独秀

一个大学,文科学长和理科学长都嫖娼,这还怎么办学?

其实,嫖娼在当时是文化圈的生活方式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民国期间,北京“八大胡同”是烟花柳巷的代名词。“八大胡同”在西珠市口大街以北、铁树斜街以南,由西往东依次为:百顺胡同、胭脂(视频)胡同、韩家潭、陕西巷、石头胡同、王广福斜街、朱家胡同、李纱帽胡同。

老北京城的妓院由来已久,分若干等级。最早的妓院分布在内城,多是官妓。现东四南大街路东有几条胡同,曾是明朝官妓的所在地,如演乐胡同,是官妓乐队演习奏乐之所。据30年代末的一份统计资料,当时“八大胡同”入册登记准予营业的妓院达117家,妓女有750多人,这只是正式“挂牌”的,还不算“野妓”和“暗娼”。

老北京的妓女分为“南班”与“北班”两种,一般来说,“南班”的妓女主要是江南一带的女子,档次高一些,不但有色,而且有才。这样的妓女陪的多是达官显贵,如京城名妓赛金花、小凤仙等。“北班”的妓女以黄河以北地区的女子为主,相貌好,但文化素养差一些。“八大胡同”的妓女以“南班”居多,故多为一、二等妓院。

陈独秀和夏元瑮都是南方人,两人作为“学长”,收入又高,想必玩儿的是南班。

蔡元培当了校长,要整顿学风,但却从来没有规定“嫖娼就开除”,现实中,也没有因为嫖妓开除过学生。他曾明确表示:“对于教员,以学诣为主……其在校外之言动,悉听自由……嫖、赌、取妾等事,本校进德会所戒也,教员中间有喜作侧艳之诗词,以纳妾、狎妓为韵事,以赌为消遣者,苟其功课不荒,并不诱学生而与之堕落,则姑听之。夫人才至为难得,若求全责备,则学校殆难成立。且公私之间,自有天然界限。”

嫖娼是个人自由,只要不影响教学就无所谓。蔡元培的办法,是办一个“进德会”,进入这个社团的人,大家先从自我做起,把嫖给戒了。这样,慢慢开始养成一种不嫖娼的校风。

陈独秀就是“进德会”的成员。蔡元培和陈独秀的关系很好,学生拍摄的各种毕业照中,两人总是做到一起。所以,陈独秀加入“进德会”,很有可能是给校长一个面子吧。

作为《新青年》的主编,陈独秀当然是公共人物。在卖淫合法化的环境下,一般公共人物应该自我约束,但不必有特别的标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我并不主张大学教授不妨嫖妓;我也不主张政治领袖不妨嫖妓;我觉得一切社会上有领袖地位的人都是西洋人所谓‘公人’……都应该注意他们自己的行为……但我也不赞成任何人利用某人的私行为来做攻击他的武器。”

陈独秀的意思是,作为公众人物,不提倡嫖娼,但是嫖娼是隐私,如果真的嫖了,也没什么可攻击的。

1919年3月,北京城乍暖还寒,小报爆出猛料,堂堂北大文科学长陈独秀在嫖娼的时候,竟然“挖伤某妓之下体”,一时间,舆论哗然。

大家反感的不是嫖娼,而是嫖风。一个文化人,怎么能如此粗犷呢。

陈独秀平日为人非常傲气,在北大也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因此要求校长蔡元培采取行动,开除陈独秀。

1919年3月26日夜,蔡元培、汤尔和、马叙伦、沈尹默等聚在一起讨论商量对策。蔡元培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北大本来要搞一个改革,取消文理科的学长,而用教授委员会来管理。蔡元培把这个改革提前了,这样,陈独秀就不再是文科学长了,算是对舆情的一个交代。

北大没有因为嫖娼而开除陈独秀,在庆祝蔡元培当北大校长一百年的时候,人们必须记住北大的包容。

当时,社会上谣言四起,说陈独秀因为嫖娼辞职,蔡元培还专门辟谣。北大先是改聘陈独秀为史学系教授,他没有答应,改为聘请他担任北京大学国史编纂处编纂,他答应了。

1919年6月12日,陈独秀与胡适、高一涵等一起在北京城南一个叫“新世界”的娱乐场所喝茶聊天。经过了五·四运动的洗礼,这时的陈独秀,越来越激进了。他制作了一个《北京市民宣言》的传单,抗议北洋政府对外出卖国家主权,对内镇压人民的恶劣行径。

《北京市民宣言》提出了五条“最后最低之要求”,其中有一条,就是要求撤掉曾经镇压过学生的步兵统领王怀庆的职务。在今天看来,这样的要求确实有点大胆。

大家一起喝茶,这次没有喊小姐来助兴,陈独秀对此也兴趣不大了,他感兴趣的是散发传单。茶局散场,胡适和高一涵走了,留下陈独秀一个人继续在那儿散发传单。

半夜,胡适接到友人电话,陈独秀被捕了。

这次风波比上次嫖娼的影响大得多,虽然胡适为这个安徽老乡多方奔走营救,但是陈独秀还是被关了83天。

从监狱出来,陈独秀就没办法在北大继续待下去了,他南下上海。1921年夏天,在嘉兴南湖的一艘船上,他成为一个新生政党的领导人。

曾经有一个说法,陈独秀嫖娼改变了中国命运,这个说法并不太成立。

作为最了解事情真相的两个人,胡适后来与汤尔和反复讨论过此事。胡适认为,陈独秀嫖娼是事实,但是抓伤妓女下体,却绝对是谣言,从根本上说,这事也缺乏目击者啊。他还认为沈尹默的人品有问题,背后使坏,要排挤走陈独秀。

胡适有一个大胆的看法:如果陈独秀不被排挤,在北大的自由主义风气的影响下,不会那么激进,当不至于迅速左倾,终于创建了共产党,新文化运动也不至于脱缰而演变为“五四运动”,此后的历史也许会大不一样呢。

但是,这只是一种推测。在历史的洪流中,一次嫖娼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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