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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掉阿拉斯加150周年 普京登陆北极是因为后悔

从俄国手中购买阿拉斯加的契约。

弗拉基米尔·V·普京(Vladimir V. Putin)担任总统期间一心想要恢复俄罗斯的伟大荣光,而他对军事力量和网络攻击能力的投射,在某种程度上导致俄美关系处于冷战结束以来的最低点。

因此,周四作为俄罗斯将阿拉斯加卖给美国的150周年纪念日——可能没什么美国人会注意到这件事——成了某些极右派民族主义者的哀悼日。他们认为这项交易是孱弱的沙皇帝国犯下的一大错误,其影响一直延续到今天这个气候变化时代——眼下,一些大国正竞相争夺对北极及其自然资源的控制权。查看大图

1867年,美国开具了一张金额为720万美元的支票,从俄国手中买下阿拉斯加。

国务卿威廉·H·苏厄德代表美国签署了协议。

“如果俄罗斯现在还拥有阿拉斯加,世界地缘政治局势就会是另一番景象,”本月,克里米亚总理谢尔盖·阿克肖诺夫(Sergei Aksyonov)告诉克里米亚一家电视网。

小众军事杂志《军工信使》(Military-Industrial Courier)最近刊发了一篇分上下两部分、题为《我们失去的阿拉斯加》的文章,不满地设想了事情本来会是什么样子。

就连俄罗斯外长谢尔盖·V·拉夫罗夫(Sergey V. Lavrov)最近接受俄罗斯一家报纸采访时,也被问到了与阿拉斯加有关的问题。“诚然,这个纪念日会激起各种各样的情绪,”他说。“但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我们重温俄罗斯人为探索美洲大陆作出的贡献。”

当年,在一个热线节目上被问及阿拉斯加相关问题的普京曾说,“我们没必要为此费神。”但他于周四在俄罗斯阿尔汉格尔斯克出席国际北极论坛(International Arctic Forum)时却表示,美国在阿拉斯加的活动可能会破坏世界秩序的稳定。“我们的所作所为的影响仅限于当地,而美国在阿拉斯加做的事情,会产生全球层面的影响,”他说。他还把美国在那里部署导弹系统称为“最紧迫的安全问题之一”。

当然了,没有谁当真建议俄罗斯应该像在2013年侵吞乌克兰的克里米亚一样,夺回阿拉斯加。但俄国人和美国人对于这项交易有着不同的记忆——至关重要的是,阿拉斯加的各原住民社区对此也有着不同的记忆——由此突显出阿拉斯加作为一个文化和宗教十字路口的历史。

俄罗斯人从1784年开始在阿拉斯加定居,建设贸易站和东正教堂——大多都是沿海岸而建。到1860年代,已经在克里米亚战争中输给英国的沙皇,担心未来一旦发生冲突,英国便会占领阿拉斯加,于是决定达成一项交易。

纽约史泰登岛学院(College of Staten Island)的历史学者苏珊·史密斯-彼得(Susan Smith-Peter)说,对当时蓬勃发展的皮毛贸易极为重要的海獭此前几乎被赶尽杀绝了,俄国人还担心,如果发现黄金——就像在始于1896年的克朗代克淘金潮中所发生的那样——美国人或许会蜂拥而至。

“从俄国人的角度看,这项交易非常有意义,”她说。“他们可以刺激英国,还可以拉近同美国的关系。”

马萨诸塞州伍斯特圣十字学院(College of the Holy Cross)的历史学家格温·A·米勒(Gwenn A. Miller)说,美国也觉得买下阿拉斯加可以让它离中国更近,便于与之开展贸易,还可以遏制英国人对西海岸的不轨图谋。

“它其实关乎昭昭天命(Manifest Destiny),”她说,“关乎美国的扩张。”

俄国驻美大使爱德华·德·斯多克尔(Eduard de Stoeckl)和美国国务卿威廉·H·苏厄德(William Henry Seward)达成并签署了阿拉斯加易手协议,作价720万美元,约合今天的1.25亿美元。当时,大多数人都认为此项交易对两个国家都有好处,但一些批评人士却戏谑地称之为“苏厄德的蠢行”或“苏厄德的大冰箱”——直到现在,还有学者争论这笔买卖是否划算。

在俄罗斯的某些地方,阿拉斯加的转手留下了苦涩的余味。“和阿拉斯加一道被你出卖的,是俄罗斯人民,”去年秋天,历史爱好者弗拉基米尔·科利切夫(Vladimir Kolychev)在写给沙皇亚历山大二世(Alexander II)的诗中表示。

在华盛顿,一些庆祝活动于周四举行,其中包括全美新闻俱乐部(National Press Club)的一场午餐会,国务院的一场招待会,以及把大半生时间都给了阿拉斯加的作曲家约翰·路德·亚当斯(John Luther Adams)作品专场音乐会。在阿拉斯加,研讨、讲座、艺术展等活动将一直持续到10月18日,即阿拉斯加日(Alaska Day),它是这片土地被正式转交给美国的标志。阿拉斯加在1959年成了美国的第49个州。

俄国人当初抵达阿拉斯加时,曾征募住在海岸边的人们去狩猎海獭。土地转手后,原住民获得了自由,但在新罕布什尔州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从事美国原住民研究的谢尔盖·A·卡恩(Sergei A. Kan)教授说,美国人也制造了一些问题。

“俄国人做主的时代进行的是家长式控制,但俄国人的目标不是从根本上改变人们的生活,而是利用他们达成经济目的,”卡恩说。“与美国人一起到来的,则是更具强迫性的西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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