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履新 国务院为何频现“双首长”

尽管外界对中共的领导体制和治理机制有不少批评声音，但不可否认，中共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实践着民主理念。

近几日中国国务院先后有三人履新，分别为河北省委副书记李干杰任环保部党组书记；民政部副部长孙绍骋任国土资源部党组书记；辽宁省委副书记王蒙徽任住建部党组书记。

值得关注的是，此番人事变动使国务院组成部门中，呈现为“双首长”的部门再添两个，其总数已占一定比例。那么除去对民主集中制的推行，“双首长”现象出现的背后还有何种政治逻辑？

五分之一

李干杰、孙绍骋、王蒙徽履新后，国土资源部和住建部均现“双首长”。其中国土资源部部长为姜大明，党组书记为孙绍骋；住建部部长为陈政高，党组书记为王蒙徽。

环保部原部长陈吉宁调任北京市府后，卸任部党组书记一职，接任者李干杰很可能在党组书记任上熟悉工作，并在不久后出任部长，故而暂难判断，环保部是否会出现“双首长”。

所谓国务院部门的“双首长”制，即指部长和党组书记分设两人。体现为行政关系上，部长为“一把手”；党组织关系上，党组书记为“一把手”。既便于加强中共对某一部门、部委的领导，同时也可落实集体决策，推动民主集中制。

这一阐述可从国土资源部的人事调整通稿中得到侧证。据报道，部长姜大明称，“按照中央要求，部长和部党组书记分设后，我将全力支持孙绍骋同志主持部党组的工作……部里的重大问题都要经党组集体讨论决定……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办事，与绍骋同志团结一心、互相支持……”

目前中国国务院的25个部委中，“双首长”的部门已占五分之一，分别为外交部、科技部、国土资源部、住建部、交通部。

其中外交部部长为王毅，党委书记为张业遂；科技部部长为万钢，党组书记为王志刚；国土资源部部长为姜大明，党组书记为孙绍骋；住建部部长为陈政高，党组书记为王蒙徽；交通部部长为李小鹏，党组书记为杨传堂。

背后的逻辑

事实上除去前述推动民主集中制，落实集体决策等目的，出现“双首长”制还有其他原因。

一种可能是部长即将离任或已经待补，遂任命候任部长担任党组书记，以便熟悉工作，做好交接准备。目前李干杰进京担任环保部党组书记，外界就普遍推断可能是此种情形。李干杰担任过环保部副部长，曾是陈吉宁的副手，被认为是接替陈的最佳人选。

另外一种明显的情况是部长非中共党员，党组书记只能从中共党员内另行任命。如现任科技部万钢为民主党派人士，是致公党中央主席，因而该部党组书记为排名第一的副部长王志刚。此前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副主席陈竺担任卫生部部长时，党组书记也先后由副部长高强和张茅担任。

第三种原因则是因部门合并等因素，如交通部和民航总局合并成为交通运输部后，即由交通部长杨传堂出任新部长，党组书记则由原民航总局局长李家祥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