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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脱光衣服和陌生人吃饭 体验过的人描述…

在新西兰,

有一批人对于自然主义的崇尚

简直到了“捂眼不敢看”的程度

有人一丝不挂去海滩

有人光溜溜地参加电视相亲节目

还有人吃个饭,也啥都不穿

这是本地媒体Spinoff对一个裸体晚宴的报道

绵羊酱只是无偿跟大家分享

这个裸体私房菜的主办者Lisa McMillan是个肾上腺素“重度患者”。但是她不爱高空跳伞、不爱赛车,就爱一屋子不穿衣服的人。

因此Spinoff作者Josie Adams前去体验之后,如下写道:

Symonds Street上的一个租来的房子里,我遇到了另外23个人,大家都是等着脱衣服,等着吃晚餐。

这个裸体私房菜明确表示是“柏拉图式”“不含性相关”,但又仿佛有点别的什么意味。所以每一个人都紧张兮兮地问“你一个人来的吗?以前来过吗?”

我们24个人中,有几对情侣,其他都是但人来的;还有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参加。大多数人都是刚来到新西兰,希望在奇奇怪怪的场合结交新的朋友。

组织者Lisa McMillan其实到新西兰的时间也不长——她今年年初从伦敦搬来,当时就明确地表示要办这种聚会。

“我希望能组织一场活动,让参加者自然而然地体验到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结束之后,我问她办这种宴会的初衷时,她这样回复。“我发现大家真的很忧虑自己的外貌,尤其是在社交媒体上。于是我就想着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既把大家拉回现实,又能推着大家走出舒适区。”她说的现实就是我们的身体——所有的肉体都是寻常而自然的。

虽然整个立意是好的,但是一旦觉得有点cult性质,恐怕就很难欣赏了。晚餐后,几个跟我一样前来体验的人否认说“我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cult气质。”

晚餐开始前,Lisa McMillan清晰的伦敦腔响起来:“我通常是不会发言的,每个坐垫上都有一个围裙,”她指着茶几旁边的垫子,每个垫子上都标了名字。我的坐垫挤在一个Dan和James中间。

她接着说:“你们可以去角落的屏风后面换衣服。记住,只要你感到不舒服,请跟我说,任何时候都可以。”

我以为这个晚上,我不会觉得别扭,毕竟以前展示人体彩绘和特效模特时,也曾在陌生人面前近乎全裸过;但后来我才发现,这完全不一样——当模特的时候,最少还有一条丁字裤,但现在只有一条围裙,背后是光溜溜的。

我们坐下来,坐垫卡在屁股缝里。我给自己倒了杯酒,Lisa McMillan端了前菜出来。“晚餐或许是次要的,”她说道,堆起来的盘子里,有炸豆丸子、烤三文鱼和各种沙拉,一群光着身子的人把菜传来传去。

大家渐渐的放松下来,有人放起了喧闹的音乐,有人伴着音乐跳起舞来,还有人讲起了自己的恋爱故事。

我也和身边的人攀谈起来——Dan前几天在另一个活动上认识了McMillan,Dan问我这个活动算不算在我的舒适区。他指着我的围裙问:“不脱吗?”

另一个叫做Odin一直光溜溜地四处跟人热情握手,后来他坐在了我旁边,和Dan一起惊呼“你终于脱了。”其实一丝不挂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么直白地指出来还是让我接受无能,仿佛脱光光是一种宣言一样。

“女性力”是新时代的一个主题,但我真的受够了别人说什么“赤裸是一种主权宣示”。

然而,后来的事情,就完全不是什么“柏拉图式”了……

第二周,我坐下来跟McMillan谈起那个晚上。首先声明,当晚的食物真的很好吃,但为什么还是觉得怪怪的呢。“晚餐只是一种形式,因为如果要大家踏出自己的舒适区,就得至少先让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解释道。

“如果你愿意推自己一把,尝试点新的东西,或许是得对自己的身体有点信心。倒不是说你真的要身材多好,而是说无论怎样都得感到自信。”

是的,至少那晚上没有任何body shaming,但实际上我们又到底是怎样一群人呢?McMillan 说:“她实在寻找一群思维开放的,愿意挑战自己,尝试新事物的人。”

裸体主义或许是一种主权宣示,也可以是一种性感展示。如果我的身体可以用来表达政治主张,那么我愿意去做,但在这样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并不适合。

或许这种活动的确会吸引到某一批特定的人,但至少我知道,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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