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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能不能收拾澳大利亚 就看非洲铁矿石了

澳大利亚铁矿石价格暴涨之际,中国和澳大利亚从2020年开始,在非洲腹地针对铁矿石的竞争还在继续;有迹象显示,中国企业似乎略占上风。

谁能在非洲铁矿石战场获胜,这才是中国和澳大利亚争夺的“胜负手”。

中国和澳大利亚政治矛盾,伴随着铁矿石涨价

进入5月上旬,包括铁、铜、铝土在内的大宗商品纷纷提价,其中铁矿石尤为突出,在5月7日,铁矿石的普氏(Platts)指数已达每吨202美元。这种局面非常像2020年12月下旬时的行情。

在2020年12月和2120年5月份这两次铁矿石提价期间,都发生了中国和澳大利亚因为政治纠纷引发贸易问题的局面。

在2021年5月,铁矿石价格的上涨,再度与中澳矛盾形成重合一致,中澳关系正在以六个月前无法想象的速度瓦解。中国钢铁正在近年来尝试多元化供货渠道,避免对澳大利亚的依赖:

中国是铁矿石消费大国,铁矿的选用也因此成了一门热门学问,目前,巴西肆虐的新冠疫情,再次给了疫情控制能力非常好的澳大利亚输出资源的机会。

对中国国内钢铁行业来说,当下对于澳大利亚铁矿的过度依赖是非常让人担心的,虽然按目前改进的纯物理选矿工艺没有任何污染,铁选完可以选钛,钛选完还能选钨和钒,但国内媒体仍热衷于强调铁矿污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国内铁矿开采技术的低层次发展诱发了部分矿区的掠夺式开采,随着近期铜、铁等大宗商品的溢价,外界发现,中国部分铁矿石矿区也已经开始了开采活动。

目前,为摆脱澳大利亚铁矿石进口占比一国独大的局面,中国正在努力开拓其他铁矿石市场,多元化进口渠道和来源地。

中国和澳大利亚在非洲铁矿石项目的激烈争夺

离开了澳大利亚,目前中国把目光转向了非洲。

从2020年12月开始,刚果和喀麦隆政府先后采取措施,在两国交界处的姆巴拉姆-纳贝巴(Mbalam-Nabeba)铁矿项目,把分别签约近10年却毫无动作的澳大利亚圣丹斯资源公司(Sundance Resources)赶出了项目,并分别引入了有中国资本的矿业企业以及中国企业联合体。

姆巴拉姆-纳贝巴铁矿位于喀、刚两国边境,其中姆巴拉姆位于喀境内东南部,纳贝巴位于刚境内。根据2015年勘探报告,该铁矿蕴藏量预计56.4亿吨(品位为33.4%),其中8.05亿吨为高品位铁矿(品位为57.3%),是世界级大型优质露天铁矿。

澳大利亚圣丹斯公司在2012年和2014年,分别和喀麦隆和刚果签约开矿,两处铁矿都计划销往中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该澳大利亚公司实力不济,还是采取了捂盘的方式,避免了跟澳大利亚本土铁矿石集团竞争,多年来都未能启动项目开发。刚果、喀麦隆两国政府日益不满,到2020年11月,随着澳大利亚圣丹斯公司最终未能达成与外界的融资协议,两国对这家澳大利亚“小型矿业公司”,也最终不客气起来。

在刚果,总统恩格索(Sassou Nguesso)从2020年11月30日起,宣布收回其开采权。喀麦隆方面则在2020年12月上旬宣布,计划和中国冶金、中铁建、盐田港、宝武集团、上海青山集团等五家企业合作,在2021年内确定铁矿开发合作伙伴。到2021年5月,喀麦隆矿产、工业和技术开发部长恩多凯(Ndoke Gabriel)宣布,将和上述五家企业组成的联合体一同开发境内铁矿项目。

对此,丧失铁矿经营权的澳大利亚圣丹斯公司是不甘心的,他们从2020年12月下旬开始大造声势,称“如在60天内得不到刚果政府87.6亿美元赔偿,将提出国际仲裁”,到2021年5月3日,该公司又称取得了伯福德资本(Burford Capital)的无追索权融资,已向“伦敦国际仲裁院”提起与刚果政府的国际商业仲裁。但这种恐吓行为,对已经确认采用中国开发方案的喀麦隆政府,可谓于事无补。

事实上,澳大利亚企业在喀麦隆、刚果等地签约许诺却并未落实的项目,已经基本上被中国资本和企业拿走开始立即开发。中国在两国的布局也超出了澳大利亚企业的格局。

中国中钢集团、首钢集团、宝武集团等大型钢铁企业还在秘鲁、塞拉利昂及利比里亚等地先后经营多个中方直营矿山,避免受外界溢价影响。宝武集团也正在筹谋开建位于非洲几内亚,目前号称世界最大的西芒杜铁矿,预计2025年将有初步进展。

随着中国正加大与非洲铁矿石企业的合作开采工作,可以想象,发生刚果和喀麦隆的铁矿石争夺战,会进一步转向对澳大利亚越来越不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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