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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约东进亚太,北京的焦虑表露无遗

墙内自媒体枫叶君评文章:7月12日,被美国总统拜登称为“历史性时刻”的北约峰会在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结束。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握着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的手说:“今天,我们平等地相见,我期待着我们作为盟友相见的那一天。”

乌克兰希望加入北约,眼下同俄罗斯的战争又在进行中,按一般理解,维尔纽斯会议应该聚焦莫斯科,矛头所指理应是俄罗斯总统普京。

然而,在峰会后发表的公报中,人们看到中国成分俨然已经超过了俄罗斯。又因为亚洲的日本、韩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4国受邀与会,在中国媒体的报道中,此次北约峰会的“亚太图谋”已经明白无误地投射出来。

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在周二记者会上说:北约维尔纽斯峰会公报涉华内容“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充满冷战思维和意识形态偏见,中方对此坚决反对”。他指出,北约声称是区域性组织,却突破自身条约规定的地理范围,加速东进亚太,这只会搅动地区紧张局势,引发阵营对抗甚至“新冷战”。亚太国家不欢迎、很多北约国家不赞成“北约亚太化”,亚太地区也不需要“亚太版北约”。

同日,新华社主办的《参考消息》援引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的话说:北约和美国已经在欧洲导演了“不良情景”,现在不能容忍他们再来搞乱亚太地区。

“搞乱”的前景已经若隐若现,否则,亚洲4国也不会出现在维尔纽斯会场。其中更值得关注的是日本,7月12日,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和斯托尔滕贝格举行会晤,双方签署了“个别针对性伙伴关系计划”,进一步扩大了双方的安保合作。斯托尔滕贝格更意味深长地表示,“没有哪个伙伴比日本离北约更近了”。

指出北约东进亚太,这肯定有据可查,但同时也不妨拓展思路:在亚太,北约是不是找到伴儿了?亚洲是否有人在惦记北约?

试想,如果北约像苍蝇拍,这边一挥,那边就一躲,东进还能进行下去吗?若是,恐怕早在序曲阶段就已经结束了,因为对方不愿意,不答应,北约也就不可能强买强卖。

北约以美国为核心,在亚太,虽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类似组织,但是,美国和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都签有安全条约,唯一缺少的就是最后整合,由于基础已经存在,因此自然引发外界的猜测或担忧:跨北大西洋的军事同盟是否会在未来催生一个亚洲版本?

搞一个组织,潜在成员的愿望永远是第一位的,这当然不是否定“组织“本身的算计,但过分夸大这种外在推力显然也并不准确。对于跟北约的勾连,是日韩没想法,还是澳新没打算?新西兰算是其中最木讷的了,当年还曾因禁核跟美国闹过不愉快。但是,毕竟时过境迁,新西兰至今已经出席过两次北约峰会,去年的马德里峰会,今年的维尔纽斯峰会,总理由阿德恩换成希普金斯,但和北约进一步靠近的步子并没有停下来。

北约的扩大也证明了这一点。北约最初的创始成员国有12家,在冷战期间,北约的扩大很缓慢,总共只有4国加入:1952年的希腊、土耳其,1955年的联邦德国,1982年的西班牙。北约真正的扩大或曰东扩是从苏联解体后开始的,获得独立的苏联加盟共和国和曾经依附于苏联的东欧国家,先后加入北约,这几乎使北约成员数扩大了一倍。

然而,即便如此,从1991年到1999年北约首轮东扩,也还留下了8年“档期”。北约当然乐见自身壮大,但也不是见一个收一个,想加入的国家要提出申请。从波罗的海沿岸到东欧平原再到巴尔干半岛,中小国家们不想加入北约,享受那条人们所熟知的集体防御第五条款吗?想吃“定心丸”,这一点毋庸置疑,就各国表现看,就算不是争先恐后,起码也是心向往之,这才有了现在的大北约。

中国挺俄人士在遇到俄罗斯和西方叫板时很喜欢谈论俄国的军力强大,但是,我们的官媒在谈到俄罗斯和欧洲的矛盾时,却极少愿意触及欧洲人的内心感受,那就是,欧洲国家,特别是那些靠俄罗斯很近的“前线”国家,人们心里是否感到踏实?

周二,在维尔纽斯市中心搭起的舞台上,泽连斯基会见了乌克兰的支持者,并发表关于基辅为什么应当加入北约的演讲。

现场一位名叫黛瓦的中年妇女对记者坦陈:“如果我们不是北约和欧盟的一部分,我们很可能已经被攻击了,因为我们是小国。”另一位女士在倾听泽连斯基演讲时流泪了,但墨镜遮挡了她的泪水。她对法国媒体说:“我希望乌克兰能在加入北约的道路上迈出一步或两步。”她这样表达了自己的感慨:欧洲西部的民众很难和我们有同感,而波罗的海沿岸的人,如波兰人、立陶宛人,我们太知道被占领是什么滋味了。

此次北约峰会是“历史性的”,但也是不出所料性的:与会各国领导人坚定地表达了对乌克兰的支持,并且有相应措施,但是却没有给出乌克兰加入北约的具体时间表。泽连斯基之前作出了努力,甚至用批评的语气说出“荒谬”一词。但是,情绪过后是理性,会开了,新的方向肯定下来,对未来入盟将两步走简化为一步走,泽连斯基也表示了理解:毕竟,乌克兰目前希望得到北约的军事援助,未来希望得到北约的安全保证,但却不奢望将北约直接拉入和俄罗斯现在就爆发战争的境地。

这里有一个现象不同寻常:在中国,很多起初支持普京的人开始遗憾,说:乌克兰怎么连个时间表都没得到?拜登起码得给个话啊。这的确值得玩味:这些人是在为泽连斯基着急吗?要知道他们原来可是坚决反对乌克兰加入北约的,难道战争打了一年半,在击毁击伤大量俄军坦克同时,捎带着把这些人的反对思想也打通了?

其实,一点不难理解。理解我们的这些同胞,一定要把他们的话和他们脚下移动的步伐相联系,更准确说,他们昨天的所讲服务于他们昨天的目的,而今天,当目的变了,他们的话也要跟着变。原来反对乌克兰加入北约,是为了证明普京的特别军事行动有理:说了你不听,威胁我安全了,还不打你?现在为乌克兰“遗憾”,则是为了凸显泽连斯基和他的军队白牺牲了,中了西方的圈套:都把国家打成这样了,连个时间表都没拿到,也太惨了吧?

应当说,这些挺俄的国人很理解普京,却不理解泽连斯基。抵抗和加入北约是两个概念,前一个是为了今天,后一个是为了将来。北约也还没惨到急得当街拉人的地步。

观察北欧可以看得很清楚,挪威和丹麦早在1949年就加入北约,而它们的邻居芬兰却直到今年4月才正式入盟,而瑞典两天前才刚刚得到土耳其“首肯”,摆脱最后的障碍。从防御莫斯科来说,不管是当年的苏联还是今天的俄罗斯,芬兰和瑞典都有最佳位置,但是,两国国民不同意加入北约,北约也只能等着,一等就是几十年,直到普京大手一挥俄军悍然进攻乌克兰,机会才终于来了。

回到亚太,道理也半斤八两,北约再有搞连锁的心思,还能比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这些国家的西去心思更管用吗?普京“去纳粹化”无的放矢,“去军事化”又反倒把乌军壮大了,但这不耽搁咱们亚洲的事,就亚太来说,一边阻击北约,一边更要“去心思化”——能否让日韩澳新这些北约的亲近者放弃挂靠布鲁塞尔的想法,才是更具意义的探索。

诚然,这并不容易,就像明明是一盘萝卜却非要做出肉的味道。但是,利弊又明摆着:现在再不做点儿高难度的,将来恐怕就更难了。

延伸阅读:北约为什么要“东进亚太”? 又将如何影响中国?

在立陶宛维尔纽斯举行的北约峰会期间,(左起)澳大利亚总理安东尼·阿尔巴尼斯、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北约秘书长延斯·斯托尔滕贝格、新西兰总理克里斯·希普金斯和韩国总统尹锡悦在北大西洋理事会(NAC)与亚太伙伴的会议前合影留念。(2023年7月12日)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结束了在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举行的为期两天的峰会。峰会发布公报重申中国对北约的“利益、安全和价值观”构成系统性挑战。公报同时表示,将加强与亚太伙伴的对话与合作。中国对公报反应激烈,驳斥北约公报“充斥着冷战思维和意识形态偏见”,并表示中国坚决反对北约“东进亚太”。那么,北约究竟为什么转向亚太地区?北约对中国到底有哪些担忧?北约与亚太伙伴的合作又将如何影响中国?

北约在亚太地区的利益—跨大西洋与印太密切相连

北约峰会公报是这样阐述北约在亚太地区的利益的。公报说:“印度-太平洋地区对北约非常重要,因为该地区的事态发展可能直接影响欧洲-大西洋的安全。”

公报说,北约将继续与亚太地区的伙伴—澳大利亚、日本、新西兰和韩国,继续加强对话和合作。“我们将进一步加强对话与合作,应对我们共同的安全挑战,包括网络防御、技术和混合领域的挑战,并以维护国际法和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共同承诺为基础。”

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又被称为“亚太四国”(IP4)。这也是四国领导人连续第二年被邀请参加北约峰会。北约秘书长延斯·斯托尔滕贝格(Jens Stoltenberg) 7月10日在《外交事务》杂志(Foreign Affairs)撰文说,他之所以邀请“亚太四国”领导人参加峰会是因为,“北约虽然是欧洲和北美的地区性联盟,但面临全球挑战”。 “我们必须对我们面临的安全风险有共识,并共同努力增强我们的社会、经济和民主的韧性。”

除了邀请领导人参加北约峰会外,2020年以来,亚太四国的外长一直与北约国家的外长们进行对话,双方的国防部长也参加过对话。

北约认为,这样的对话确保北约及其伙伴能够增强对跨大西洋和印太地区安全发展态势的相互感知,包括俄罗斯对乌克兰的战争、全球力量平衡的转变和中国的崛起,以及朝鲜半岛安全局势等。

另外,印太地区的合作伙伴还为北约关于网络防御、气候变化的安全影响、海上安全和军备控制等共同安全挑战的政策讨论提供了独特的视角

跨大西洋和亚太安全保障密不可分也越来越成为一种共识。在维尔纽斯峰会上,日本首相岸田文雄(Fumio Kishida)和韩国总统尹锡悦都提到跨大西洋和印太安全密不可分。事实上,岸田文雄应该是第一个将跨大西洋和印太安全联系在一起的领导人。2022年2月,在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后,岸田率先提出“今日乌克兰就是明日东亚”。

澳大利亚前总理、澳大利亚现任驻美大使陆克文(Kevin Rudd)星期一在华盛顿智库美国和平研究所(United States Institute of Peace)举办的一场有关北约与“亚太四国”伙伴关系的研讨会上说,欧洲对亚太地区多年以来的关注源于印太地区经济的重要性,而现在,欧洲又看到了亚太地区的一系列安全挑战直接或是间接影响欧洲。

他说,全球面临的一个新的现实是,无论是在网络还是太空,这样的威胁越来越“无缝衔接”(seamless),并不能以单纯的地域范畴来隔开。他还说,就算是从地理范畴上来说,跨大西洋和亚太地区的威胁也是相互关联的。

“全球贸易的相当大的一部分经由南中国海到达日本、韩国等东北亚主要经济体的事实表明,这不仅仅是周边国家的担忧,而是一个全球关注的问题。”

北约对中国的担忧越来越具体

对北约来说,中国就是北约必须面对的全球挑战的一部分。维尔纽斯北约峰会的公报有90段,其中5段是关于中国的。公报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开的野心和强制性政策挑战了我们的利益、安全和价值观。”不过,这并不是第一次北约这样描述中国。2022年,北约在其指导未来发展的纲领性文件“新战略概念”中首次提及北京对“北约的安全、利益和价值观”构成挑战。

美国的德国马歇尔基金会负责欧洲、北约和北美安全和防务研究执行主任克里斯汀·贝齐纳(Kristine Berzina)认为,与去年相比,今年公报对来自中国的威胁表述的更为具体。

“(公报)谈到了很多细节,这似乎表明北约内部对中国的潜在威胁进行了更认真的评估。这不一定是中国与在太平洋地区的所作所为有关,而是在北约内部的动作。这非常重要。”

公报说,中国采用广泛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工具来扩大其全球影响力和投射力量,同时对其战略、意图和军事建设保持不透明。中国的恶意混合和网络行动及其对抗性言论和虚假信息针对盟国并损害联盟的安全。中国寻求控制关键技术和工业部门、关键基础设施以及战略材料和供应链。它利用经济杠杆制造战略依赖,增强影响力。它致力于颠覆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包括太空、网络和海洋领域。

公报说,中俄两国不断深化的战略伙伴关系,认为这种关系是在“破坏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并且与北约的价值观和利益背道而驰。北约公报还对中国“秘密扩大核武库并使其多样化”进行了批评。

资料照:中国、俄罗斯和伊朗海军在印度洋举行联合军演。(2022年1月21日)

贝齐纳认为,北约提供这些额外的细节确实是为了清晰起见,不希望自己的意图被误解。她还说,北约对中国在俄罗斯问题上的批评,也没有对伊朗和白俄罗斯那样严厉。在公报中,北约表示,“仍然愿意与中国进行建设性接触,包括建立互惠的透明度”。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也多次强调,北约并不把中国视为“敌手”。

不过,北约的言辞还是遭到了中国的强烈反应。 中国驻欧盟使团发言人称北约公报“充斥着冷战思维和意识形态偏见”、“北约作为冷战产物,在历史上劣迹斑斑”。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则表示,北约在“搞乱了欧洲”后,“又企图搞乱亚太和世界。”他之前还曾表示,亚洲不是北大西洋地理范畴,也不需要建立所谓“亚太版北约”。

并非“亚太版北约

但北约并不打算邀请亚洲国家入盟。美国驻北约大使朱丽安·史密斯(Julianne Smith)星期三在立陶宛北约峰会期间对美国之音说:“我们不会增加来自印太地区的成员国。”

她说:“我们正在打破美国的大西洋盟国和美国的太平洋盟国之间的障碍,以应对网络安全、新兴与颠覆性的技术、海上安全等共同挑战。在一系列问题上,我们可以相互学习,而无需将印太地区的任何国家正式纳入联盟。”

今年5月,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在广岛主持七国集团(G7)峰会时强调,日本没有成为北约成员国的计划。

美国的德国马歇尔基金会的贝齐纳认为,北约与亚太国家现阶段的合作并非以中国在亚太的所作所为为目标。

“以现在的方式来看,本质是反击中国在这些国家的内部采取的任何行动。所以,这并不是北约要去针对中国,也不是北约以这样的方式定位自己,与中国竞争,而是北约如何让印太国家与北约国家共同发展。许多领域正在迅速发展……我们都需要想出更好地解决办法。我们如何看待这些新兴的和颠覆性技术,我们如何管理它们?我们如何解决理解混合威胁和发展的门槛,以及我们如何更好地解决网络防御问题。这些事情都是关于加强社会内部的保护,防止任何不良行为者的侵害。”

在立陶宛维尔纽斯举行的北约峰会期间,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在北大西洋理事会与亚太伙伴举行会议前欢迎日本首相岸田文雄。(2023年7月12日)

她说,除非中国将自己变成这些威胁中的一种,否则,中国不会遭遇北约和亚太四国新能力的抵抗。

在本次峰会中,日韩分别和北约签署“个别针对性伙伴关系计划”(The Individually Tailored Partnership Program,简称ITPP),替代并将双方原有的“个别伙伴合作计划”提升到新高度。北约与日本的合作涉及网络防卫应对、太空安全保障等16个领域,而韩国与北约的的合作涵盖防止核扩散和网络安全等11个领域。另外,作为北约“深受重视的北约伙伴”(deeply valued NATO partner)和“高度重视的北约伙伴”(highly valued partner of NATO)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也将进一步加强与北约在网络安全、新技术以及气候变化方面的合作。

台湾、东京联络处以及北约内部分歧

北约在公报中并未提及被中国视为核心利益的台湾,不过,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在7月12日的记者会上提到中国“威胁台湾”。

实际上,分析人士担心台湾问题有可能造成北约内部的巨大分歧。美利坚大学跨大西洋政策中心共同主任加瑞特·马丁(Garret Martin)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说,一旦台湾海峡发生冲突,亚太国家将如何与北约协调,这应该是需要被问到的核心问题。

“美国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期望欧洲人的政治和经济支持?这是至关重要的。我的意思是,我们看到了对俄罗斯广泛使用经济制裁。你知道,我们在谈更多的制裁,更多轮非常重要的制裁。问题是考虑(欧洲与中国)更大程度的接触和相互依存,欧洲人是否也愿意效仿,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他说,由于乌克兰战争和中国对俄罗斯的支持,北约国家内部对中国的挑战有越来越多的认识,也意识到不能继续忽视中国的挑战,但是北约对如何执行这样的政策有分歧。

本次北约峰会的东道主立陶宛在峰会召开前夕公布了一份印太战略,罕见严厉地对中国提出一系列批评,甚至明确为中国在乌克兰战和台湾问题上划出“红线”。这份仅十几页的文件还十几次提到台湾和台湾海峡,强调“军事支持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战争,或者使用武力或威胁改变台湾海峡地区现状,这些都是红线”。

而法国总统埃马纽埃尔·马克龙(Emmanuel Macron)就认为,在台湾问题上,欧洲不应跟随任何人的步伐。他担心,欧洲会被拖入欧洲不想参与的危机,比如台湾。

德国在台湾问题上也很谨慎。德国不久前公布的国家安全战略对台湾只字不提。但星期四推出的对华战略有一段提到台湾。政策说,德国奉行一个中国的政策,但是,与台湾也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并希望将其扩大。德国在具体问题上支持台湾参加国际组织。台湾现状的改变只能以和平方式并得到双方同意。台湾的军事升级会影响德国和欧洲利益。

马克龙在峰会后记者会上继续表示反对北约计划在日本设立联络处。他说:“印太不是北大西洋,我们不能给人留下北约正在其他地区建立合法性和在地理上建立存在的印象。” 在峰会前,法国也表示了反对。可能正是因为法国的反对,峰会公报没有提及在日本设立联络处的计划。不过,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在峰会后表示,在北约东京联络处的计划依然“在桌面上”。

不过,尽管法国反对在东京设立联络处,但它却是太平洋地区的军事常客,在北约峰会即将在立陶宛开幕之际,法国仍派出10架战斗机参加与美国在太平洋岛屿举行的演习。

英国军队一直在日本进行训练;6月,一艘加拿大军舰与一艘美国驱逐舰在台湾海峡一起行动,当时美国军舰与一艘中国军舰险些相撞;德国国防部长鲍里斯·皮斯托利斯(Boris Pistors)上个月在香格里拉对话防务峰会上宣布,柏林明年将向太平洋派遣两艘海军舰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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