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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电视剧更狗血!诺奖女文豪纵容丈夫性侵9岁女儿!

前阵子温哥华女作家亦舒的大热IP《玫瑰的故事》改变的电视剧火爆网络,大家都追了么?

剧中女二号苏更生,因为年少被继父强暴而一直深陷阴影的剧情,估计让不少朋友气得牙痒痒!

没想到,一模一样的故事,竟然出现在了现实里,甚至就在我们身边!还是加拿大引以为豪的诺贝尔奖获得者!

就在刚刚过去的星期日,加拿大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爱丽丝·门罗(Alice Munro)的小女儿安德丽亚·罗宾·斯金纳(Andrea Robin Skinner)发表署名文章,揭露儿时曾遭到门罗第二任丈夫杰拉尔德·弗拉姆林(Gerald Fremlin)性侵。但事件中,门罗始终选择支持加害者。

今年五月,门罗以92岁高龄去世,至死也没有与小女儿联络、和解。

这篇自叙文章引发全加拿大甚至国际讨论与关注。

“我想要的是某种真相的记录,某种公开的证据,证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并不是我应得的,”安德丽亚在讲述2005年的报案时说。

1992年,25岁的安德丽亚给妈妈写了一封信。在信的开头,她就说出了一个隐忍很久的秘密。

“亲爱的妈妈,请在读这封信之前找个只有你一个人的地方。”

“16年来,我一直保守着一个可怕的秘密,格里在我9岁时对我实施了性侵。”

“我这辈子都害怕你会为发生的事而责怪我。”

信中提到的格里指的是地理学家杰拉德·弗雷姆林(Gerald Fremlin),也是安德丽亚的继父。

门罗,也就是她的母亲,加拿大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以书写普通人的生活、体现生活的复杂性著称,作品包括《公开的秘密》《逃离》《快乐影子之舞》等。

她曾在作品中描写婚姻暴力,但她笔下的女性经常是温柔顺从的,无法对婚姻暴力进行反抗。

门罗有过两段婚姻,1951年跟第一任丈夫詹姆斯·门罗(James Munro)结婚后,从夫姓门罗。

两人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希拉、二女儿珍妮和小女儿安德丽亚。一家人生活在BC省维多利亚市

后来两人离婚,门罗搬到安省与弗雷姆林再婚。

她的前夫也再婚了,第二任妻子有一个名叫安德鲁的儿子,一家三口生活在维多利亚市。

门罗和前夫协商共同抚养三个女儿,所以安德丽亚在维多利亚市上学,放假了就去安大略省,跟妈妈和继父一起住。

于是1976年暑假,9岁的安德丽亚住进了妈妈和继父的家,她的噩梦也开始了。

一天晚上,妈妈不在家,安德丽亚问继父,她能不能睡在妈妈的床上。

妈妈和继父共用一个卧室,但两人分床睡。

可当她躺在妈妈的床上时,50来岁的继父竟然也跟着爬到了床上,还把手伸向了她的下体。

他想让我握住他的生殖器,但我的手一直没用力,因为我假装睡着了。”

继父还跟安德丽亚说,如果妈妈知道了这件事,她会(伤心而)死的。

所以安德丽亚什么都没说。

安德丽亚把这件事告诉了继母,继母随后告诉了安德丽亚的亲生父亲。但她的父亲没有与门罗对质。

安德丽亚写道,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继父在车上向他暴露身体,向她提出性要求,有时还会在她面前自慰,告诉她自己喜欢的邻居小女孩。当安德丽亚十几岁时,继父对她失去了兴趣。

安德丽亚现在是一名艺术家和冥想辅导员,她说,在遭到性侵后,她患上了暴食症、失眠症和偏头痛

安德丽亚二十多岁时,门罗对短篇小说中一个因继父性虐待而自杀的人物表示同情。正是在这之后,她决定告诉母亲自己遭受的虐待。于是有了上文那封信。

没想到,门罗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做出了我所担心的反应,就好像她只是被弗雷姆林出轨了一样”。

门罗离开了弗雷姆林,搬到了她在BC省的一套公寓里。弗雷姆林给家人写信,承认了自己侵犯了安德丽亚,但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我觉得安德丽亚对我有性方面的兴趣,然后我就.....”“我掀开被子,露出生殖器,抚摸着它。”“我确定她看到了,但没有再去看。”

继父还在信中把他和安德丽亚比作亨伯特和洛丽塔,强调安德丽亚是故意的。

“虽然很堕落,但这确实跟洛丽塔和亨伯特一样。”“我觉得安德丽亚闯入我的卧室是为了性冒险。”“如果她真的害怕,她随时可以走。”“她对性很乐于接受,还有轻微的侵略性。”

这让安德丽亚又一次陷入失望,“他不是说他骚扰了我,只是说他对我妈妈不忠。”

继父甚至提出了威胁:“一旦最糟糕的情况发生,我打算公之于众,我会公开一些照片,尤其是在我渥太华市郊小屋拍的照片特别有说服力……其中一张是安德丽亚穿着我的内裤。”

而且几个月后,继父就去找妈妈门罗求和好,妈妈竟然真的同意复合了。

“她无法忍受孤独和跟他分离,她告诉我,她不能没有他,”门罗的二女儿回忆说。

就这样,在这个家里,这件事好像轻易就被翻篇了,孩子们继续去门罗和继父家,再也没人提起此事。

门罗一直陪伴着弗雷姆林,直到他2013年去世。

门罗说,她“被告知”有关虐待的事情“太晚了”,她太爱他了,不能离开他,她不能“否认自己的需要”。

“她坚持认为,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我和继父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此时门罗的事业如日中天,安德丽亚的家人也对这个家庭丑闻都保持沉默。“我的兄弟姐妹和父母都继续忙碌地生活,”安德丽亚写道。“我独自面对着这种丑陋。”直到2002年,安德丽亚怀了双胞胎。

成为母亲后,安德丽亚简单地告诉门罗,继父弗雷姆林永远不能和她的孩子在一起。“然后她冷冷地告诉我,这对她来说会非常不方便(因为她不会开车)。”

“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开始对着电话大喊,”安德丽亚说。“我质问她,她怎么能跟一个对她女儿做过那种事的人发生关系?”

第二天,妈妈给安德丽亚打来电话,态度却一如既往。

“她说她原谅我这么跟她说话了。”“我意识到,我面对的是一个根本不知道谁才需要被原谅的人。”“我们的关系就此打住了。”

从那以后,安德丽亚开始远离家人,她希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当门罗2004年接受《纽约时报杂志》采访,并在采访中表现出对丈夫的赞许和崇拜,并称他为她的人生挚爱、她最大的荣耀就是嫁得好时,安德丽亚感到非常受伤和愤怒。她认为母亲将自己排除出家庭生活,并虚构了继父的形象,“她已经处于这样一个位置,不管她说什么,别人都会相信。”

2005年,距离9岁的她被继父侵犯已长达近30年,安德丽亚向安大略省警方提起控诉,时年80岁的继父被判有罪,获缓刑和两年假释。判决还勒令他不得与安德丽亚接触,不能去公园或游乐场,还要提交DNA样本,警方会将它上传到加拿大皇家骑警运营的国家DNA数据库。

继父获罪之后,他们一家的情况并没有什么改变。

门罗跟他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仍旧不跟小女儿安德里亚联系。“我们一家人又开始跟这个恋童癖交往,”二女儿珍妮说。

简而言之,继父除了名声坏了之外,约等于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安德丽亚说,她多年来一直与家人疏远,直到她的一个姐姐联系她,说她去了一家儿童性虐待受害者支持中心,“以治愈我们家庭的创伤。在她写信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消失对我的姐姐和继兄来说是一种解脱。但我错了。他们也很痛苦,也需要帮助。”

现在兄妹四个人都认为这个暗黑的家庭故事必须公开。他们希望真相能给他们带来治愈,并给其他性侵犯受害者及其家人力量。

加拿大蒙特利尔出版人琳达·里斯(Linda Leith)表示,她和文学圈的朋友们只能用彻底震惊来形容。因为门罗几乎成了加拿大文学的代名词,她是一代偶像,有非凡才华、谦逊、成就斐然。而一些门罗的书迷感到失望、沮丧,甚至对她感到愤怒。

“门罗的作品以冷静、透彻、甚至残酷描绘人性、描绘女性而著称,但我们或许永远也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感觉,她的文学遗产、她的名声肯定会受到影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为她辩护,实际上,这是道德败坏。”

她还提醒说,自从2006年me too运动之后,加拿大人对性侵事件的认知有了很大的进步,不再因为对方有名有钱,或是什么加拿大文坛瑰宝而袒护他们

维多利亚市著名的门罗书店也发表声明,毫无保留支持安德丽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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