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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回公寓楼后消失,凶手痴迷无四肢女孩动漫...

2001年7月20日,由吉卜力工作室制作、宫崎骏编剧和导演的动画电影《千与千寻》在日本上映。《千与千寻》讲的是一个10岁的小学四年级女生在与父母搬家的途中突然消失,误入了一个神灵世界的故事。在神灵世界里,千寻经历了各种各样奇妙的考验,最终重获自由,回到现实世界,见到了父母。

(《千与千寻》海报)

2008年,日本东京的某公寓楼内,一名女子进入大楼后就再不见踪迹,宛如千寻进入了神灵世界。警方随后封锁并排查了大楼内的住户,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起事件,后来被人称作“千与千寻”神隐杀人案。

失踪

2008年4月18日,星期五晚上七点半,从公司下班的东城瑠里香(Rurika Higashijo) 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公寓。她23岁,刚刚大学毕业,跟姐姐一起在东京江东区的公寓(フィットエル潮见)合租。

(东城瑠里香)

这是在2007年12月底刚刚竣工的新公寓楼,地产商打出的广告词是“现代化”、“极度安全”,广告商称这幢公寓有自动门锁,相比于其他公寓更加安全,适合女性居住。瑠里香和姐姐看上了“安全”这一点,租住在了这幢大楼的916室。

(公寓位置)

那天快到家时,瑠里香发消息告诉姐姐,她马上就到家了,到家后就先做饭等姐姐回来一起吃。姐姐回复她,今天自己加班要晚一点才能到家。一个小时后,姐姐从公司回到公寓,发现公寓门口放着瑠里香买的食物和其他东西,打开门后,看到公寓内漆黑一片,不见妹妹的踪影。

姐姐先是走进了瑠里香的卧室,里面非常整洁,没有什么异样,屋内也不像有其他人进来过。她想,这个公寓一向以安全著称,或许妹妹有急事先出门了,于是她一边给妹妹打电话,一边在公寓中等待妹妹回来。

但她连续打了几通电话,瑠里香都没有接听,连消息也没有回复。半小时后,姐姐意识到事情不对,她起身仔细检查了家里的每一处,先是在家中玄关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掉落的杂志,她弯腰捡书,抬起身子时发现墙壁不知什么时候蹭上了血迹。她谨慎地辨认了一下,认为这个血迹并不是陈年污渍,而是刚沾上没多久的,因为它的颜色并没有氧化成棕色,而是较为鲜艳的红色。她随后又发现厨房少了一把菜刀。感到大事不妙的姐姐在21:45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先是查看了公寓大楼的监控,没有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进入大楼。虽然这个公寓的安保较为严格,但是只在大门和电梯中安装了监控,走廊并没有监控。

根据监控记录显示,4月18日19:30,瑠里香进入了公寓楼和电梯,然后在电梯到达9楼后离开了电梯,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画面中。

警方提取了瑠里香家墙壁上的血迹,还发现了一枚不属于两姐妹的陌生指纹。警察认为,瑠里香很有可能还在这幢公寓中,甚至很可能就在9楼,那么嫌疑人很大概率为9楼的住户。

(案发公寓大楼)

警察立刻封锁了公寓9楼,开始逐门逐户地敲门询问情况。9楼共有6户,分别为901、902、915、916、917和918室。物业告诉警察,只有918室有一位男士居住,其他房间均空置,未被出租。而瑠里香住在916室,与918室只有一户之隔。因此,警方认为,918室的住户有绑架瑠里香的重大嫌疑。

警方敲响918室的门,但始终无人开门。大约在22:30,警方封锁了公寓的大门口,留下3名警察看守公寓大门,其余的警察则开始走访公寓内其他楼层的住户并收集指纹。警方认为,其他楼层的住户也有可能潜伏在安全通道,绑架了瑠里香。

22:40,一个青年男住户迷迷糊糊地从公寓大门内走出来,警察便上前拦住他,问他要去做什么。他回答说打算去便利店买东西,然后又好奇地问:“9楼发生了什么事吗?”警察说:“916室的女士不见了,你不知道吗?你认识她吗?”这个青年男住户惊恐地对警察说:“我不知道啊,也不认识她,太可怕了!”随后,青年男住户便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4月19日凌晨2点左右,警察再次敲响了918室的房门。918的住户打开门,他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完全擦干,他告诉警察自己太累了,洗完澡就准备睡觉了。警察询问他有没有在晚上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该住户否认了,他说自己晚上一直在看影片,没太注意有什么动静。警方提出要提取该住户的指纹,但该住户伸出双手,说自己在不久前受了伤,手指烂掉了,没办法提供指纹。警方看到事实如此,也只好暂时作罢,离开了918室,他们没有进入918室内部搜查。

19日下午,警方突然再次来到公寓大楼,对公寓住户,特别是9楼住户进行搜查。警方走进918室,住客一扫前一天夜里的疲惫模样,热心地对调查人员说:“请来搜查。”

(现场图)

调查人员查看了浴室和卧室,浴室非常干净,但是卧室的床底下有几个大纸箱。调查人员询问918室住户是否可以打开检查?该住户立刻打开了纸箱请调查人员过目,里面装满了游戏光盘。调查人员瞥了一下床底剩余的纸箱,纸箱旧旧的,像是被放在床下很久,于是他们没有要求918室住户继续打开其余纸箱。调查人员觉得在搜查时,这个住户谈吐轻松,回答自如,所以与之交谈了20分钟,就离开了他的家。

5月21日,瑠里香失踪一个月后,案件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警方比对了整幢公寓楼住户的指纹信息,都无法与瑠里香家中的陌生指纹相匹配。调查人员想起了918室那个手指受伤的住户,于是第三次来到了918室,这时,该住户手指上的皮肤已再生,调查人员提取了他的指纹。经过比对,与瑠里香家的陌生指纹相符。

5月24日,警方再次突袭了918室,控制了这个住户,并对公寓内进行试剂检测,发现了大量血液痕迹。警方当场以“入室盗窃”的罪名,逮捕了918室的住户。

警方后来还发现,被捕前,这个918住户还接受过记者关于此案的采访。

918室住户

918室的男住户名叫星岛贵徳(ほしじま たかのり),1975年1月5日出生在日本四国冈山县的冈山市。星岛贵德有三个弟弟妹妹,他是家中的老大。他的曾祖父曾是日本社会一个有名的政治家,祖父作为长子,也颇有名气,自从星岛贵德记事起,他就听许多人称祖父为“老师”,他的父亲没有从政,而是成为了一名税务师。

(星岛贵德)

在星岛贵德1岁11个月的时候,他追着家中养的宠物猫玩,不小心掉进了装满了开水的浴缸里,导致全身严重烫伤,腿和脚的伤势严重,使他无法行走只能爬行,直至6个月后,两岁半的星岛贵德和父母一起前往家附近的海滩游玩,他才重新开始直立行走。星岛的父母看到儿子可以走路了,感到十分开心。不过,他的腿却因烫伤留下了红色的疤痕,很难修复。

星岛贵德先后在广岛县福山市和冈山县仓敷市的幼儿园上学,他和小朋友们相处得很好,腿上的伤疤并没有影响星岛贵德的心情以及他与同龄人的友谊。但上小学时,同学们对星岛贵德腿上骇人的伤疤更为介意,有人看见了便不愿意和他一起玩,于是他常常从学校放学后自己做作业和玩电子游戏。

初中阶段的星岛贵德由于强烈的自卑和自我不认同,认为自己与那些情窦初开无关,不会有女孩会对自己心生好感。1987年8月,因为父亲工作的调动,星岛贵德转入了一所新的初中。学校的体育课有游泳的项目,星岛贵德被迫露出了他布满伤疤的腿。尽管在六年级时,他就做过修复伤疤的手术,但腿上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见。他因此感到很自卑,对老师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躲在一旁休息。

但星岛贵德还是没有躲过同学们的霸凌。那些男孩故意掀起他的裤腿,向众人展示伤疤。无助的星岛贵德放学回家后哭着向父亲求助,但父亲不仅没有给予他安慰和帮助,反而对着星岛贵德破口大骂,父亲认为星岛贵德是男子汉,不应该“因为这样的事情哭泣”。除此之外,父亲还逼迫他穿着短裤去上学,父亲认为,这样做是对儿子的脱敏治疗。痛苦的星岛贵德愈加怨恨自己腿上的伤疤,他认为这些疤丑陋,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增生,渐渐地,他厌恶自己,认为自己不会得到任何爱和关怀,变得越来越孤僻。

有一天,星岛贵德突然问起母亲自己是如何受伤的,母亲如实回答了他,他听后沉默了一下,只回复母亲说“我知道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谈论过这件事。星岛贵德认为,自己被烫伤,全都是父母的错,是父母的过失让自己无法拥有爱情,他几度在脑海中想要杀了他们。

“从那时起,我开始认为我不能和任何人谈论被欺负的事,我开始避免与其他人接触,并认为被烫伤是我父母的错。”星岛贵德说。

就这样,星岛贵德度过了沉默的初中生活。升入高中后,他每天会骑30分钟的自行车去上学。相比于文科,星岛贵德发现自己更擅长学理科,但成绩仍然一般。在理科班,他也零星交到了新的朋友,但他对父母依然有着怨恨和厌恶。高二时,星岛贵德做了一个祛除疤痕上肉疙瘩的手术,在住院修养期间,他的班主任和同学们前来探望他。这让陪床的星岛贵德的母亲十分欣喜,她想,这么多年,儿子终于交到朋友了。

开学后,星岛贵德的高中在学校举行了文化节,很多店家为了吸引学生消费,来到文化节做宣传,给学生们发优惠券。星岛贵德的母亲也在文化节当天,收到了星岛贵德带回家的蛋糕店兑换券。在之后的母亲节,她还收到了星岛贵德买的盆栽作为礼物。这让她十分惊喜,她认为儿子长大了,变得成熟懂事了。

1993年,18岁的星岛贵德顺利从高中毕业,他没有读大学,为了逃离父母,他进入东京一家名为SEGA的游戏公司工作。由于星岛贵德缺乏经验,虽然他顺利入职,但公司并没有让他做他申请的岗位,而是把他调到了游戏门店,让他做店长的工作。虽然星岛贵德很不情愿,但仍然坚持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许久。1997年,星岛贵德做店长四年后,对这份工作感到厌倦,于是辞职离开了SEGA。

(SEGA公司网页)

之后,星岛贵德进入一家软件开发公司做实习程序员,在试用期他表现得十分出色,公司用每月5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约2.3万元)的薪水正式聘用了他。拿到工资后,星岛贵德看不上其他上班族,认为他们不配和自己站在一起,于是他每天不坐地铁,而是打车上下班(这对日本人来说非常奢侈,因为在日本打车是出了名的贵),他每日的通勤费高达6000日元(折合人民币约300元)。

星岛贵德的工作效率比同级别的员工要高很多,转正后,公司高层便开始让他指导新入职的员工或一些实习生,他从未在公司和同事有过矛盾,同事们也都不认为星岛贵德是一个难相处的人。已经经济独立的星岛贵德打电话给在老家的父母,告诉他们,他们再也见不到自己了。

(星岛贵德)

不过,外表体面温顺的星岛贵德心中却一直有处空白没有办法填补,那就是从小被压抑的性冲动。尽管已经工作多年,星岛贵德从来没有与其他人产生过恋爱情愫,也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性行为。矛盾的是,他虽然内心渴望身边有女友陪伴,但又对主动追求女生及结婚的同事嗤之以鼻。

星岛贵德被压抑的不仅仅是普通的性欲,他还创作了一些色情同人文在网站上发布,这些同人文的内容多以截肢女性为主,他还会制作上传一些被截肢的裸女动画。这些被截去四肢的巨乳漫画人物被叫做“达摩”,“达摩”本指佛教中的菩提达摩,被人尊称为“达摩祖师”。日本许多寺庙中会摆放达摩不倒翁,用来表示吉祥。后被特殊性癖的人用来代指被截去四肢的女性。

除此之外,他的主页简介就写着“达摩、达摩、菩提达摩和截肢”。对截肢有着一种病态的迷恋。

(“达摩”)

2008年2月9日,星岛贵德搬进了刚刚建成的公寓,成为了918室的住户。那时,整个9楼就只有他一个住户,十分冷清。3月1日,瑠里香和姐姐一起搬进了916室。姐姐的上班时间跟星岛贵德差不多,两人经常会在电梯里碰到,但他们从来没有任何交谈。

因为瑠里香的姐姐总是一个人上下班,这引起了星岛贵德的注意,他误以为瑠里香的姐姐是独居,并在日常中偷偷观察发现,平日也没有男性来916室做客或过夜,星岛贵德肯定,住在916室的女子是一个单身女性。

走廊没有监控,这名女子又是独居,就算她被绑架,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星岛贵德这样想。

绑架

4月18日周五晚上18:30左右,星岛贵德提前回家,坐在自己家门内守株待兔,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他已掌握了瑠里香姐姐的到家时间。

一个小时后,星岛贵德听到了走廊传来的脚步声,他知道,是916室的女住户回家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绑架的女人此时正在公司加班,从9楼电梯里出来的,是因为买东西而比平时晚到家的妹妹瑠里香。

星岛贵德把运动服套在脸上,光着脚从918室冲出来,抱住了刚刚进916门的瑠里香。他特意没有穿鞋,因为怕穿鞋跑起来的声音太大。被吓到的瑠里香大叫“不要!”并大喊求救,星岛贵德见状用手捂住瑠里香的口鼻,把她摁在墙上,用拳头猛锤她的头部,直至流血。被打得头晕眼花的瑠里香害怕星岛贵德的暴力升级,不敢继续大声呼救,只好暂时顺从地任由他摆布。

星岛贵德用提前准备好的毛巾把瑠里香的双手绑了起来,又害怕瑠里香逃跑,他胁迫瑠里香和他一起进入916室的厨房,拿走一把菜刀,随后他绑架瑠里香回到918室。

星岛贵德把瑠里香重重地摔到了自己提前买好的充气床垫上,然后用塑胶绳子绑住了瑠里香的双手,把原本绑在手上的毛巾解下来堵住了瑠里香的嘴,以防她再次大叫。接着,他又拿了一块新的毛巾回到了916室,仔细地将刚刚遗留下来的血迹、脚印和指纹擦拭干净。之后,他返回918室的家中,把瑠里香的手机关机,然后开始强奸被绑起来的瑠里香。

但是,星岛贵德从来没有和女性亲密相处过,在面对真实的女性时,他发现自己无法勃起。他还想拍下两人的裸照,用来威胁瑠里香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但他家中没有数码相机,而且他想到,如果拍到了瑠里香额头的伤口,自己也很难脱罪,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能勃起但又性欲大发的星岛贵德,只好在家中播放AV来刺激自己,但他看得太过投入,完全没注意到警察此时已经封锁了公寓大楼。晚上22:20,警察敲响了918室的大门,星岛贵德透过猫眼发现门口站着警察,心中大惊,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会这么快暴露。他装作不在家,蒙混过去。他在家中静静等待了一会儿,23:00左右,决定要杀掉瑠里香,让她彻底在这幢大楼里消失。

他把刀垂直地插进了躺在充气床垫上的瑠里香的脖子上,然后抱起了瑠里香的上半身,希望她能因失血过多死亡。大约五分钟后,星岛发现瑠里香仍有气息,便用左手拔掉了她脖子上的刀。刀被拔出后,血从刀口不断渗出,星岛贵德看到那条伤口大约有一公分宽。

瑠里香没有气息后,星岛贵德将她的尸体拖进了浴室,用当时家中仅有的两把刀和一个锯子分尸。他还担心自己暴露,用家中具有腐蚀性的化学物质将手指的皮肤烧破了。

星岛贵德用刀将瑠里香手臂、小腿上的肉和骨头分离,把她的胸和腹剖开,取出了内脏,还剪断了瑠里香的头发,撕下她的头皮、耳朵、鼻子和嘴唇,挖出她的眼球,把这些全都放在菜板上切碎,随后将碎肉丢进马桶里冲走。瑠里香的骨头则被用锯子分成小块,藏在了家中的冰箱和床下落灰的纸箱子里。在处理瑠里香的头部时,星岛贵德取出了她的大脑,跟那些碎肉一起扔进了冲水马桶。一直到4月23日,他才把所有的肉和骨头处理好。

不过,在星岛贵德还没来得及全部分尸、处理完案发现场时,警察在凌晨两点再次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只得伪装成自己在洗澡、很疲惫的样子。在警察提出要提取指纹的要求时,他展示自己被灼伤的手指逃过了一劫。此时,他还不知道瑠里香的年纪和名字。

4月19日下午,警方突然又来到了星岛贵德的家中,并要求他打开纸箱。纸箱里堆满了游戏光碟,但警方不知道的是,在这些游戏光碟下面,和那些放置很久的旧纸箱里,是星岛贵德来不及处理的瑠里香的遗骸。

4月20日,星岛贵德在电梯里遇到了瑠里香的父亲,他对瑠里香的父亲说:“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并宽慰了瑠里香的父亲几句。星岛贵德在公寓外看到了很多记者,他甚至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被新闻吓到的普通市民,告诉记者,他对失踪的女子感到担忧,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星岛贵德)

星岛贵德每天正常去上班,他把那些无法被下水道冲走的大块骨头装在自己的绿色背包里,分批将骨头扔到不同的地方。4月27日,星岛贵德觉得分尸太累了,他需要放松心情,他上网看到有一部名叫《Onee chanbara》的电影正在上映,于是他晚上七八点前往电影院看电影放松心情。

5月1日,星岛贵德完成了抛尸,心想那些骨头也许很快就会被流浪狗吃掉,或被垃圾清理站清理。但他对此仍不太放心,再一次仔细地打扫了自己的公寓。5月8日之后,警方解除了公寓大楼的防控,星岛贵德松了一口气,干脆把之前藏起来的带血的毛巾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5月16日,在同事聚餐时,他和同事们一起热烈地讨论了这起“神秘”的失踪案,还开玩笑似的打趣了受害人。

五天以后,如前文所述,5月21日,星岛贵德再生的指纹还是暴露了他,他被警方逮捕。

在之后的调查中,星岛贵德因涉嫌毁坏、遗弃尸体和谋杀被起诉。

坦白

2009年1月13日,东京地方法院对此案进行了一审,星岛贵德承认了他谋杀和分尸东城瑠里香的全部指控。在这次庭审上,检察官在屏幕上展示了他们找到的瑠里香的49块骨头碎片和172块肉的照片,这些遗骸全被切成了五厘米左右的碎块。

旁听席的群众和记者们看到这些照片大为震撼,感叹星岛贵德的残忍,瑠里香的女性家属也在旁听席上啜泣不止。

在庭审上,星岛贵德坦白了他的杀人动机。

“我从来没有和女人约会过,从来没有和女人看过电影或一起逛街,也从来没有任何女性朋友,我想要一个能和我逛街或去游乐园的女人,游玩后可以在酒店做爱。但通常情况下,大家为了和女性交往,会去英语对话角、主动和同公司的女同事打招呼等,做出各种各样的努力。这些女人要么有可能不喜欢我,要么有男朋友,很麻烦,我不喜欢搭讪。我只爱我自己,忠诚于我自己的内心......我意识到,如果一直这样,女人只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

星岛贵德说,他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完全顺从他,于是他进入了二次元的世界,想通过一些漫画和动漫来疏解自己的情绪。但时间一长,动漫角色也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所以他决定绑架一个女人,她可以是任何年轻的女人,星岛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奴隶,这样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改变这个女人的发色和衣服,可以经常给她刷牙,方便随时亲吻。星岛贵德希望能把绑架来的女人变成性瘾患者,这样她就不会再离开他。

2009年1月26日,东京地方检察厅要求判处星岛贵德死刑,检察官认为,星岛贵德因性欲而绑架了东城瑠里香,又担心自己的犯罪行为暴露而杀人抛尸、销毁证据,在公寓内血液反应检测结果出来之前,他始终否认自己的犯罪事实,试图掩盖罪行。但星岛贵德的辩护律师声称,星岛贵德从未有过犯罪记录,在被捕后他认罪态度良好,幼时被烫伤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创伤,辩护律师向法院申请避免星岛贵德的死刑。检察厅之后再次提出,“星岛贵德的罪行穷凶极恶,极其危险”,要求法院给予死刑。

2009年,2月18日,东京地方法院举行量刑听证会,法官表示:“这是一种自私卑鄙的犯罪行为,(星岛贵德)绑架受害者,意图使她成为性奴隶,又怕罪行暴露,他抹杀了受害者的存在。”

最终,在2009年9月35日,法院认为星岛贵德对自己的错误行为有反省,判处无期徒刑,关至千叶监狱。

星岛贵德入狱后,日本网络上流传他在监狱两次用筷子自戳双目,试图自杀。但后被证实,2010年7月和2015年6月试图自杀的,是单人囚房的其他囚犯,星岛贵德并未有过自杀行为。

孤僻的变态

从星岛贵德的经历来看,小时候同龄人的霸凌、父母对他的求助的漠视,双腿的伤疤,都让他内心自卑。

他封锁了自己的内心,不愿与他人建立关系,为了让自己“正常生活”下去,他用精神胜利法麻痹自己,自己孤独不是因为自己不好,而是因为其他人都配不上自己。

但精神胜利法无法抑制星岛贵德的欲望,从小就不被重视的他开始幻想自己能拥有一个性奴。他认为,如果对方的身体或精神比自己还要不健全,那么她就会永远依赖自己,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这样的想象延展到了他的性癖上,这也是他迷恋“达摩”类色情制品的原因。

强烈的性欲,自恋与自卑的矛盾让星岛贵德在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里迷失,他希望自己真的能够驯化某个女性成为他的性奴。

但绑架瑠里香的星岛贵德永远也不会意识到,在他需要另一个人的服从依赖来彰显自己存在的价值时,他作为“一个人”的意义,完全地、彻底地被他自己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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