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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血泪!网络举报巨贪却被离奇夺命

编者按:两天前,5月18日晚8时40分左右,湖北荆州市荆州开发区江津路凯悦国际酒店西面、东风雪铁龙专卖店附近发生一起离奇车祸!随后,有人在网上发贴称是因网络举报巨贪被杀。全文如下:

我,刘守忠,今年61岁,湖北电力工程二公司职工、荆州开发区联合街办孙家河一居委会原主任,就此走了,我因网络举报荆州市荆州开发区党委委员、开发区联合街办(乡)党委原书记李绍松的重大贪腐问题,来到天堂!

我走了,我死不瞑目!带着对贪官的无比仇恨带到了天堂!我走了,带着被刑讯逼供、被诬陷“贪污低保”、被举家“负罪潜逃”一年多,被监视居住一年多至今未被解除……的巨大冤屈,来到天堂!

我走了,我时刻惦记着人间的亲人,你们自己要保重!

我走了,我时刻牵挂着车祸现场及当天、商议在准备天涯杂谈发帖、举报新近调查的李绍松的贪腐事实的战友---

胡文华,联合乡胜利村13组居民,事发时在车祸现场。2006年9月,李绍松等人占用规划为玉桥公园公共绿化用途的土地约10亩,修建豪华别墅,后又继续圈占约100亩,房产证为李绍松的姐姐李四尔(长期在江陵县务农),此别墅仅李绍松部分的现价值超过2000万元(偏远的三板桥村一个宅基地150平方15 万)。开工当天,挖机将胡文华之子胡泽民压成重伤,为给小孩治疗,胡文华花光了积蓄,变卖了房产,也借不到钱了,不得不放弃治疗。直到2009年2月,胡文华发帖,才得到8万元补偿,还不够前期治疗费用,更别说后期治疗费用需近百万元(仅换一个骨头,每次需15万,15年换一次)。

郑元和,联合乡胜利村3组居民,事发前分手去打点滴。前几年,郑元和在联合乡幸福村出资修了一小型水利工程,李绍松纵容下属将工程款结走,遭郑元和斥责,便怀恨在心。2009年4月,郑元和老宅改造,曾遭李绍松刁难,至今还停工。2009年5月—7月,郑元和与多人集体在天涯杂谈发表《荆州:一十恶不赦的大贪官照样升官》等多篇帖文,举报李绍松的重大贪腐问题。

黄枝斌,我女婿,市工商局干部,曾借调荆州市纪委工作6年。2009年5—7月,与多人发帖集体举报李绍松。

我走了,我庆幸我的战友没有与我为伴!我还为家人和战友的生命安危担心,李绍松及其背后强大的关系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二)

上星期以来,我女婿与郑元和、胡文华联系,准备将最近收集的李绍松的贪腐事实,上天涯杂谈发表。

5 月18日,下午5点多,我女婿与胡文华相约在江津路富迪超市见面,准备将修豪华别墅后继续打围墙圈占公共绿化用地约100亩等问题进行照相取证(后因拍摄角度的问题决定第二天到沙棉宿舍再照),两人来到超市东边的花园,发现有人跟踪,也有车辆跟踪,其中一辆前后无牌的较旧的小车停在我们不远处。7点50 分,我与他们两人回合,来到郑元和家。在郑家附近,我们商议约半个多步行小时后,郑元和去打点滴,我们三人步行来到江津路东风雪铁龙专卖店对面、19路车站附近,我们停下讲了几分钟。大约8点40分左右,我们决定过马路分手回家。

当我们一起走到站台西边,一辆19路公交车由东向西准备进站,我女婿和胡文华先过了马路。我在公交车进站走后,开始过马路,当我走到马路中间,发现有辆由西向东的车子,离我有50米,决定继续前行,我女婿提醒我,注意车辆,我没听见,继续走,迈出第三步时,听见女婿提醒我,我赶紧收回了一步,肇事司机驾驶一辆鄂d84213桑塔纳2000(三成新),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以约80吗的速度撞飞约30米,撞回原来的由东向西的车道!约40分钟后,我来到了天堂,终于发现了许多黑幕和疑点!

1.年仅28岁的肇事司机邱大鹏,广东佛山人。肇事后,表情十分镇定,没有任何紧张感!

2.肇事司机自称是小天鹅荆州三金电器有限公司管理部职员,当我家属向多方要求提供肇事司机真实身份和肇事车辆的真实信息,至今没有任何人透露。

3.事发后一个多小时,两个家属闻过,肇事司机没喝酒。肇事司机没采取任何措施,在验血时,其自称根本没发现前面有人。

4.我女婿手机被监控,上星期五下午开始,手机突然不能上网。事发后,女婿家电脑被断网,同一地点、使用同一网络的网吧都未断网。

5.事发时,肇事车内只有肇事者一人。事发后几分钟,周围有其熟人相伴!

6.事发后约一个多小时,在去验血路上,在交警车内,肇事司机的同伴与另一同伴无意中打电话问:“X局长(荆州开发区某分局局长,要害部门)那边怎么样?”

7.事发时,早已不是上班时间。事发后,自称是肇事单位的多个领导迅速赶到医院。

到此,诸多疑点浮现,谁能说,这仅仅是一起普通车祸吗?或许……

(此文系我在天堂委托女婿等人,事实求是撰写)

以下是我向中央、省里举报材料

(三)

湖北荆州,千万巨贪骗低保,滥用司法疯狂报复致60岁举报人病重

中央纪委、中央政法委、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

湖北省荆州市,属相对贫穷落后地区,2008年,全市人口660万,GDP总量600亿元,人均GDP只有全国平均水平的41.7%,在全省排名倒数前几名。

A 贪污受贿 豪取千万

在荆州市,官富民穷已是不争的事实。在荆州开发区,民间纷纷热议,荆州开发区党委委员、荆州开发区联合乡(现改名联合街办)党委书记李绍松(副县级),拥有的财富达到了8位数(千万富翁)。

1、2006年,李绍松强行索取别墅一栋,位于荆州市玉桥公园旁,占地500多平方米,建筑面积300多平方米,现价值200多万元。在修建别墅过程中,曾导致一6岁男孩伤残。

2、1998年,李绍松强行索取商品房一套,位于繁华的沙市区航空路,建筑面积约200平方米,现价值约60万元。此房由联合乡农房公司职工集资修建。因此,该公司倒闭,多名职工无医保社保。

3、插手联合乡所有基建项目。大到2000万元,小到十几万元的项目,李绍松都要插手,不是索贿受贿,就是入干股分红。李绍松从数十个项目中敛财数百万元。

4、李绍松打着联合乡兴发公司旗号,倒卖土地。李绍松将新华村等村多宗土地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出,从中获利不菲。十年左右的时间,联合乡约5万亩土地被征用,征地金额约10亿元,再出让土地金额涉及数十亿元。

5、每年春节,收受联合乡各村、有关单位、建筑包工头及下属的红包从上千元到数万元不等,约20多万元。

6、近几年,每年都住院,每次收受慰问金10多万元。

7、10年前,李绍松在连心村开办棉花加工厂,从该村借款14万元。一年后,加工厂搬走。至今,一分钱没还。

自 1997年,李绍松就任联合乡党委书记以来,他个人的财富之所以迅速膨胀,依仗的就是他手中的权力,大肆贪污索贿受贿;依仗的就是他走的“领导路线”,唯上不唯下,没有人真查他;依仗的就是他“高超”的政治手腕,弄虚作假,欺上瞒下,阴奉阳违,颠倒黑白,玩弄权术,滥用司法,老百姓再也不敢得罪他。

(四)

B 明目张胆 骗取低保资金

在李绍松大肆敛财、个人迅速暴富的同时,他又将黑手伸进了最低生活保障户的口袋。

每年,省市都要拨付各基层社区居委会相关工作经费,省政府每年按每居民户(联合街办辖区约5万户)10元拨付,市政府每年拨1.5万元,还有烟草管理费等等。可是李绍松经常指使联合街办将这些资金截留,挪作它用,近几年,联合街办截留挪用上述专项资金约200万元,基层社区居委会经费得不到保障。

要补西墙,就得拆东墙。2007年,为了迎接省计生检查,解决基层社区居委会工作经费问题,联合街办召开了社区计生专干会议,分管计生工作副主任周生元根据李绍松的指示,在会上宣布,各社区居委会以低保户名义办理存折,向每月每户拨100元,作为计生信息员信息费,也可作为个社区居委会迎检经费及活动经费,并规定对信息员实行动态管理,不固定,由各社区计生专干掌握管理。

根据这次会议精神,联合街办11个城区居委会(不包括村委会),以200多个低保户名义办理了低保存折。07年以来,约50万元国家低保专项资金划到存折上,作为基层社区居委会的工作经费。

上级拨付基层居委会的专项经费,应该直接下拨,李绍松却指使联合街办截留挪用。低保资金不能套取,只能专款专用,李绍松却指使联合街办假借低保户的名义套取,以此拆东墙补西墙。这实际就是明目张胆骗取国家专项资金的违法犯罪行为!这钱可是那些生活没有着落的贫困大众的养命钱呀!

(五)

C 反映举报问题 石沉大海

我叫刘守忠,今年60岁,是湖北省电力建设第二工程公司(简称省电二处)普通职工,我公司总部原在荆州,后搬迁到武汉。1987年,任湖北省荆州市孙家河一居委会主任至今,我居是专门为省电二处荆州留守职工及家属服务的一厂一居性居委会。22年来,在公司大力支持下,我与社区居民齐心协力,将居委会从最初一无所有,发展到拥有约200万元的国有固定资产。我工作认真负责,热心服务居民,敢于仗义执言,得到了群众的认可,连续两届被推选为荆州市沙市区人大代表。

2006年12月31日,荆州市政府将我们孙家河一居委会,由沙市区朝阳街办移交给荆州开发区联合街办代管。2008年4月14日上午,为了迎接上级对荆州开发区联合街办有关社区居委会经费拨付情况的检查,联合街办召开个社区居委会主任会议,征求意见。会上我反映两个问题:1、市政府每年给社区拨款1.5万元,07年拨的到08年4 月联合街办为什么还不拨下来?2、省委07年4号文件明确规定:每年按每居民户10元下拨基层社区居委会经费,现在为什么都没有下拨?由此,我得罪了李绍松。

反映问题,得罪了领导,自然没好果子吃。

很快,李绍松就违背《居民组织选举法》、省委07年4号文件、以及荆州市政府在我居委会由沙市区移交荆州开发区代管时,确定的三个不变的原则(人事关系不变、组织形式不变、工资待遇不变),从我居委会辖区外,火速派来一个书记,一个低保专干,将我居委会的其他工作人员调走。

紧接着李绍松指使手下以换章为由,骗我交出了居委会行政印章,第二天当我向荆州开发区反映情况时,他们又将我办公室门锁换掉,不让我进办公室上班,严重干扰居委会正常工作。

这还不够,08年6月10日,李绍松又指使联合街办干部,拿着沙市区朝阳街办06年与省电二处的厂居资产剥离协议(此协议因未换届选举,未通过居民代表大会表决,一直未生效),宣布我们居委会资产被剥离划转给了联合街办。

这期间,他们不断与我们社区居民发生冲突。

200 万元国有资产,是我与社区居民苦心经营20多年、本应属于省电二处的国有资产呀!强行划转国有资产、非法收缴公章、强行安插干部、强行换锁……这一系列的违法行政举动引起了社区居民强烈不满!愤怒的广大社区居民联名,于08年6-7月,分别向省政府、省人大、市政府、市人大、市信访办、荆州开发区党委,以及在鄂中央新闻单位,举报李绍松及联合街办违法行政的问题。

举报信件最终被层层转到联合街办处理,哪来的自己查自己,自己打自己嘴巴的道理?结果可想而知,在欺上瞒下后,一场李绍松利用手中权力的疯狂报复行动开始了……

(六)

D滥用司法,嫁祸诬告、疯狂报复举报人

08 年7-8月,李绍松指使联合街办纪委杜撰我所谓的“经济问题”,向荆州开发区公安分局报案。该局经侦大队接手后,教导员鲁为和陈警官,认真对待,经过大量走访调查,本着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的原则,及时撤案退出了。这两个警察是我这起冤案中,见到的仅有的人民好警察。在这里,我本人并代表家人、社区居民向你们鞠躬敬礼!

然而,触动了李绍松的利益和权威,他岂能善罢甘休!他指使所谓的“群众”故意嫁祸、捏造、到处散布、诬告我“贪污低保”的事实,他利用荆州开发区党委会议形成严肃查处我“贪污低保”的决议,他蒙骗荆州市主要领导、授意开发区提请荆州市主要领导签署严肃查处我“贪污低保问题”的意见。

可事实是,长期以来,李绍松指使联合街办不断截留挪用上级拨付基层社区居委会的专项经费。为了补点窟窿,迎接省计生检查,在 07年,联合街办那次社区计生专干会议上,按照李绍松的意见,会议宣布,各社区以低保户名义办理存折,每户每月拨100元,作为计生信息员信息费,也可作为迎检经费及居委会活动经费。我居专干张建霞参加会议,联合街办分配我居7个名额,是最少的。在我居委会,张建霞按照联合街办的规定,直接报名单到计生办、管理计生信息员、管理七个存折及经费。08年4月,我反映联合街办截留基层社区居委会经费问题后,联合街办迅速将张建霞调走。张建霞走时将7个存折交给我,此时余额415元,加上后来划到7个存折的钱,共计8100元,都在账上。

本应正常拨付的资金,李绍松却指使联合街办却截留挪用,致使基层居委会工作经费紧张。李绍松还指示社区居委会假借低保户名义,骗取国家的低保资金,以此化解基层社区的工作经费不足问题,是典型的“拆了东墙补西墙!”

作为联合街办的一把手,党的副县级领导干部,李绍松明知自己骗取低保资金的行为严重违法了!然而,他却颠倒黑白,断章取义,嫁祸于我,以荆州开发区党委的名义,蒙骗荆州市主要领导,动用司法权力,利用检察、公安等国家机器,对 举报人(我)实行专政,故意陷害诬告报复我。

(七)

09年2月18上午9点多钟,荆州市检察院反贪局驻荆州开发区检察组的检察官李某等五人来到我楼下,在未出示任何证件和文书的情况下,以我“贪污低保资金”为由,强行把我押进了警车,带到了市检察院进行审讯。随后,他们又抱走了居委会的帐。下午六点半让我回家。

20日上午9点钟,李某打电话说要我再去趟市检察院,把帐拿回来。我到检察院后,他却要我交待问题,我说我没问题。他就问我们社区接受湖北达雅公司一万元赞助的情况。

我仔细回忆后说:这笔钱用在社区腰鼓队购买腰鼓、服装、鞋子、大鼓、鼓架、拍子、培训、组织活动等开支了。07年1月左右,达雅公司准备安装燃气管道,想从我社区经过,这样可节约70万元的成本,我多次组织召开了社区居民代表大会征求意见,根据居民意见,我与达雅公司谈判,我说我们社区办腰鼓队,请对方赞助 1万元,管道从我社区经过,对方同意了。我和我居专干张建霞多次上门催收赞助款,并于07年3月左右先给对方开了由财政部门印制的行政事业单位收费发票,达雅公司要我先垫付后一定解决。可我们居委会也没钱,我们居委会划给联合街办代管前还亏损,代管后,上级拨款一直没到位,3个人的居委会每月也就2000多元的收入(门面租金收入,因我居地处城乡结合部,加之门面前面道路年久失修,破烂不堪,只有10多个门面租出去了),还要开支各种费用,入不敷出,居委会一直亏帐,都是我个人垫付资金运作,最多时垫了1万多元。

达雅公司的赞助款没到位,居委会也没钱,腰鼓队也要开锣,我就个人垫资让50人的社区腰鼓队购装备、开展活动。腰鼓队开支后注明事由、经手人将发票交给我,我上了居委会的帐。又过了一段时间,达雅公司1万元的赞助款才到位。我从中也没拿一分钱。

李某一听就火了,说:“你看,这笔钱你没上账”。

我说:“当时收到这笔钱我是没及时上账,后来由于李绍松指示他人把我办公室的锁换了,帐拿不出来,接着我一直在反映李绍松的问题,把这事忘了,到上交发票时我肯定要上账。”

李某说:“不上账就是贪污侵占”。

我说:“我想贪污侵占,就开假发票了,不会跟达雅公司开正规发票,况且是两个人经手的,我没拿一分钱,我们社区居民都知道达雅公司赞助我们社区1万元办腰鼓队,我也没这个胆量去贪污!这有问题也只是没有严格财务手续罢了,不存在侵占贪污!”我坚持不予承认。

这时,李某就开始采用了一系列的暴力手段进行刑讯逼供,先是对我怒吼:“如果你不承认贪污侵占就换个地方谈,今天这一餐饭就是你吃的最好的一餐饭,吃完就没有好吃的了,你永远也别想出来,你就死在牢里吧!你去北京告状去自焚吧!”

随后李某将我带到审讯室,先是一阵拍桌打椅,接着要我脱下皮鞋,穿上他们给的凉拖鞋,我说:“我身体有病,天气冷(当时气温接近0度),我身体受不了”。

李某说:“这是我们的规矩,你给我把凉拖鞋穿上!”严寒中,我60岁的人穿上凉拖鞋,冻了几个小时。

之后,李某要我双手放在他们审讯室专用椅子上,眼睛对着他的眼睛,他先是指着我鼻子骂我,接着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口,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在我面前挥来挥去。他还将我头上戴的假发强行抓下,丢在地下,一边用脚踩一边骂我。

讯问完,李某要我在笔录上签字,我看完笔录后说:“你们不是按我说的意思记录的,我只能写基本属实”,当我写了“基本”二字后,他大发脾气,逼我划掉“基本”二字,在划掉的“基本”二字上按了手印。

下午三点多钟,李某通知我家属退“贪污侵占的赃款”,我家属到检察院之后,他们却一直不敢接受“赃款”。

下午5点多钟,李某他们又以“职务侵占”为由,将我“移送”给荆州开发区燎原派出所,在该所号子里我被关了两天。

在被检察、公安机关连续“拘传”的两天多时间里,我多次说我有糖尿病、冠心病、高血压,他们都不以为然,不时给我断药,我已感觉开始发烧,身体不适。

2月22日,燎原派出所要我家属上交了18100元所谓的“职务侵占赃款”。

下午5点多钟,在认定事实错误,程序违法情况下,在检察、公安机关连续“拘传”我达56小时的情况下,根据李绍松(代表荆州开发区党委)“加大力度、继续深挖”的意见,荆州市公安局荆州开发区分局继续限制我人身自由,对我采取了监视居住的刑事诉讼强制措施。

在我本地有“固定住处”的情况下,监视居住决定书却指定五千年旅馆作为监视我的“居所”。实施监视居住的强制措施后,燎原派出所派专人对我全方位监视,把我关在房里,不让我见半点光,见任何人,没有半点自由。当我提出会见家属的要求时,他们说上面不同意;当我提出会见律师的要求时,他们说上面不同意;当我说我有病,每天都要吃专门的药时,他们却不时给我断药;当我家属指出公安机关办案程序严重违法时,他们都只是说是上面的意思。

就在监视居住当晚,在经受身体和精神双重摧残后,我开始发高烧,头昏眼花,视力明显下降,总是要喝水解手,病情变得严重,就连一个陪护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陪护的长辈因糖尿病去世),我多次要求检查身体,他们总是说上面不同意。

直到第三天(2月24日)上午十点左右,燎原派出所所长杨某才带人把我送到荆州市一医院检查。检查结果:糖血糖23.55,尿4个加号,别的指标也严重超标,医院的结论是病重、病急,要求必须马上住院治疗,本人及家属也强烈要求住院治疗,他们却把我带回五千年旅馆。

我回旅馆后,杨某说上面领导不让我住院,要我继续交代问题,不交代就不能住院治疗,我说:“我没有问题怎么交代?不让住院出了问题你负责,你写条子,注明是你不让我住院,我死了你负责!要不你用铐子把我烤上去住院”!杨某说:“你不交代,就不能住院!”

就在此时,家属也不停地给燎原派出所民警、副所长打电话,强烈要求他们送我到医院治疗,他们都说向上级反映了,还没结果。接着家属又给所长杨某打电话,他总是不接电话。直到下午5点左右,心急如忿的家属来到旅馆,在关我的房外,给杨所长下跪求情,恳求让我住院,我爱人说:“就是犯人,有病也要看病呀!更何况他不是犯人,还是重病号呀”!为此,我爱人当时心脏病犯了,幸亏及时吃药才保住了性命!

尽管如此,杨某还是说上面领导不同意我住院。万般无奈中,心想他们要将我置于死地,我也不想活了!免得牵连家属,就用头撞了不知多少次墙,差点不身人世,头上已是伤痕累累!他们才将我送往医院。

在我家属交了费住院后,不断有人给家属传话来,李绍松是当地的一霸,有很深的涉黑背景!滥用司法疯狂报复、利用黑恶势力威胁……为了家人的安全,我拖着病重的身躯,举家连夜离开了医院,开始了避难、漂泊生活。

就在我离开荆州不久,李绍松指使联合街办一副主任,在我们孙家河一居召开居民大会,高调宣布:我有“重大经济问题”,伏案潜逃!

半年多来,我一家人过着有家不能回的漂泊生活,若大个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土地,竟没有一个栖息之地!半年多来,我的监视居住措施还没解除,我几个月的工资也没了,我还被列为网上在逃通缉嫌犯(杨所长在我公司所说)。

半年多来,我一家人过着有家不能回的漂泊生活,若大个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土地,竟没有一个栖息之地!半年多来,我的监视居住措施还没解除,我几个月的工资也没了,我还被列为网上在逃通缉嫌犯(杨所长在我公司所说)。

冤屈得不到平反,身体每况愈下,贪官更加张狂,死亡的幽灵始终萦绕着我!但我不能死不瞑目,我要先向党中央、向网民控告李绍松的种种贪腐罪行!申诉我的冤屈!

冤屈、思乡、死亡的威胁、愧对家人……这些时刻伴随着我,都是常人难以想象和面对的!这一切无非是我触动了贪官的既得利益、潜在利益和所谓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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