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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国20岁华裔血癌女孩的一封公开信

在2011年11月我的血癌又回来了!在我完全不为意的情况下,这个生命的警号又突然响起,怎么办?我不断反问:即使我愿意继续去服侍那些癌友,我还有生命和机会吗?我惟有祈求神,为我预备干细胞适合的捐赠者;而这个祝福我的人,会不会是你呢?

女孩子,应该是青春无限、活力十足、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我也不例外。虽然我曾患上癌症,但我仍然相信,只要还有一天活着,我就要将自己贡献给社会,正如圣经的教导——施比受更为有福。因此,在2010年中我决定加入中信中心旗下的癌症关怀组当义工,因为我觉得,若能以过来人的身份去跟癌友分享我的经歷,肯定会更有说服力,更能让他们感受到我的同理心。所以,每星期我都会跟其他义工一起去关心和探访这些患病的朋友们。纵然我是全组义工中最年轻的一个,但由于我有他们身同感受的经歷,所以彼此交谈起来很有亲切感,我希望每次的探望,都可以鼓励多一个人愿意正面去迎战癌病。感谢神,想不到我的苦难竟能成为别人的祝福;同样地,我也因而心中充满喜乐——这份喜乐是金钱所不能买的!

然而,在2011年11月我的血癌又发作了!在我完全不为意的情况下,这个生命的警号又突然响起,怎么办?我不断反问:即使我愿意继续去服侍那些有需要的人,我还有生命和机会吗?

血癌很早闯入我生命

其实,这个白血病(俗称血癌)很早已经闯入我的生命裡。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我只有9岁,当时,我们一家还住在香港。起初的病癥跟普通的感冒相似,后来因着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密,医生和家人都感到情况不太正常,经过一连串的反覆抽血检查后,我才被确诊患上了血癌。还记得那段时间,无论是医护人员或家中各人都十分紧张和不安……抽血当晚,诊所的人致电通知我妈妈,要她立时把我带到玛丽医院。到达后,医生随即又替我抽取一大筒血,当时我真的不知发生了甚么事,只是不停地大哭,挣扎着反抗。就这样,小小年纪的我便在医院内度过了难捱的第一夜。

第二天,医生向家人解释我身体的毛病;当医生宣告我患了血癌的那一刻,我感到很害怕,恐惧的感觉何等的真实、巨大和难以应付。一时间,脑海中涌现着很多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例如,我的病是不是很严重?我会不会死去?死是怎样的?死后的我又会是如何?死亡是否如别人所说「人死如灯灭」,抑或真的有天堂和地狱?而我会是上天堂还是要下到地狱去?我到底会到那裡去呢?我越想,心裡便越怕,当时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因着这个病,我好像一下子长大起来了,以前不会想、不敢想的东西,忽然都充塞在我脑海裡。

移民后重新认识信仰

康復的过程既漫长又不易捱,但终于都熬过了!可是康復后,我对死亡的恐惧还是挥之不去;感恩的是,往后我有机会在一间基督教小学就读,从而认识了耶稣基督,使我知道相信祂的人死后会返回天家。当我知道自己的人生终站会在那儿后,心中的恐惧就消除了,整个人才得以释怀。

2003年2月,我们举家移民温哥华,而这个巨大的转变也为我带来了紧张、兴奋、孤单、失落等复杂的情绪。感谢神,在朋友的邀请下,我有机会加入了本拿比颂恩堂参加教会的崇拜和团契生活,令我重新对基督教信仰有进一步认识,藉着教会中很多弟兄姊妹与朋友们的关心,使我再次刚强起来,预备勇敢迎战在加国的新生活。

一分捐赠增一分生机

没想到,当我以为一切都安定下来时,我的老毛病又回来了!当知道血癌復发的那一刻,我只懂得抱着妈妈,跟她一起抱头痛哭。当年治病时所要承受的种种痛苦,一下子就呈现在眼前。不知道可以作些甚么?我甚至向上帝发怨言:为甚么又要叫我经歷多一次这么艰辛的疗程呢?我真的不想,也不希望去面对。但这一次,我感到有点不一样,因为当我哭完以后,心情很快便平服下来了。心想,上帝既然叫我经歷多一次,必定有祂的美意,我虽然不明白,但深信只要主耶稣与我同行,一切都会变得容易和轻鬆,我相信这就是来自上帝的真平安。这样,我便经过了第一次的復发期。

谁知在两个月前,这个威胁我生命的血癌,又再次来袭击我了!此刻,除非可以找到适合的干细胞,然后接受移植手术,否则生存的希望就变得很渺茫。爱我的家人,当然乐意为我捐出干细胞,可惜,他们的全都不合适,所以我无法从塬生家庭成员中觅得救治之途。但我不会放弃,我切切祈求神为我预备无血缘关係、干细胞适合的捐赠者。

这是一个刻不容缓的急切行动,是一个与生命时间竞赛的救人善举。希望大家能伸出援手,为我和其他有同样需要的血癌病患者作出登记。一分捐赠就多增一分生机,愿神祝福每一个愿意祝福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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