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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冠王兴奋剂:计划最复杂精密最专业

国际奥委会目前正在研究美国反兴奋剂机构(USADA)有关阿姆斯特朗的调查报告,以决定是否有足够多的证据对阿姆斯特朗展开调查,以及剥夺后者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所获的铜牌。

与阿姆斯特朗一起面临调查的还有他的前队友莱法伊默,后者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获得铜牌。本月10日,USADA的调查报告揭示了“体育史上最复杂精密、最专业、最成功的一个使用禁药计划”。

国际奥委会11日证实,他们正在研究一份长达200页的调查报告以及“所有相关的文件”。

“现在说国际奥委会是否会采取行动还为时尚早,”国际奥委会发言人莫罗说,“如果我们找到任何能够证明启动调查程序必要性的证据,我们必然会采取相应的措施。”

本周三,USADA公布了一份长达1000页的调查报告,就剥夺阿姆斯特朗环法“七冠王”以及对其处以终身禁赛进行解释。调查报告中包括11位阿姆斯特朗前队友的证词,他们指控阿姆斯特朗通过服用促红细胞生成素(EPO)等违禁药物作弊,还唆使队友共同使用。

莱法伊默就是指控阿姆斯特朗的前队友之一,他同时承认了自己服药的行为。他曾在美国邮政车队、阿斯塔纳车队以及无线电车队与阿姆斯特朗是队友。

“过去只要我们找到足够多能推动调查的证据,我们就会启动调查程序,这就是政策,”国际奥委会执行委员会成员奥斯瓦尔德说,“所有已经定性的案件还会经过复审,我想对此行为的态度一般是取消相关运动员的比赛成绩,还有可能考虑是否将所得奖牌重新分配。”

国际奥委会规定,改变奥运会比赛成绩的时间界限是8年,这项规定会对是否剥夺阿姆斯特朗在2000年奥运会上所获奖牌造成一定的影响。

“至于阿姆斯特朗的情况,我不能确定,”奥斯瓦尔德说,“或许悉尼奥运会时间有些久远了。”

尽管在USADA提供的莱法伊默的证词中,描述了大量有关其服用禁药的具体细节,但并没有明确说他是否在参加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有作弊行为。在他效力于阿斯塔纳车队期间,当时的车队主管布吕内尔也被指控参与了兴奋剂的使用。

“在一些案件中,运动员会主动将所得奖牌归还;如果他们承认(服用禁药的行为),或许他们能接受丢掉奖牌这样一个事实,”奥斯瓦尔德说。

事情要从2000年说起。那年的6月,阿姆斯特朗和他的两个美国邮政车队队友乘坐着一辆私人飞机飞往西班牙的瓦伦西亚接受血液检查。在当地的一家旅馆内,两名医生和车队经理目睹血液从车手身体里流出,流进塑料袋子。从那一刻开始,新的也是更强大的兴奋剂服用计划拉开帷幕。

在那一年7月的环法自行车赛期间,他们展开了行动。自行车手们躺在床上,冰冷的血液从墙边挂着的血袋里流入他们的身体,这让车手们感到有些战栗。这些血液会大大提高车手们的携氧能力,同时还会增强车手的耐力。

输完血的第二天,阿姆斯特朗在冯杜山赛段里表现出色,进一步扩大了他的领先优势。阿姆斯特朗本人也如愿收获了他的第二座环法冠军奖杯。

同一年,在一场西班牙的比赛上,阿姆斯特朗告诉他的一个队友自己服用了睾丸素。睾丸素毫无疑问是一种违禁品,阿姆斯特朗称它为“油”。那位队友警告了他,告诉他禁药检查人员当时就在车队下榻的宾馆里,队友让阿姆斯特朗主动退出这届赛事以免被抓住。

队友:他掌握着生杀大权

2002年,阿姆斯特朗让他的一位队友前往他在西班牙吉罗纳的公寓。他告诉自己的队友如果想要继续为车队效力,就必须接受阿姆斯特朗医生提出的服药计 划。那位车手后来这样说道:“当时车队就是他说了算的。”2012年10月10日,一份近千页的报告揭露了阿姆斯特朗案件的细节,他的队友、来往邮件、经 济账务和实验室分析报告等内容全部被美国反兴奋剂组织公之于众。

阿姆斯特朗变成了一个无耻之徒,他肆无忌惮地说谎,他还是一个真正的暴徒。他对自己的队友只有一个标准,要么跟随,要么就是被毁掉。反兴奋剂组织的发言人表示:“这是一个由个人组织起来的服药项目,他们认为自己是这项运动的主角,能够凌驾于所有的规则之上。”

一些阿姆斯特朗过去的队友已经承认了自己服药的事实,而他们的证词中阿姆斯特朗的身影到处可见。这些服药的车手有利瓦伊·莱法伊默、泰勒·汉密尔顿和 乔治·因卡皮耶,他们都是美国自行车黄金一代的成员。在这份长达千页的报告里,有这样一段话,“阿姆斯特朗让他自己依赖上了EPO(红细胞生成素)、睾丸 素和输血。同时他还无情地要求所有的队友都和他使用一样的禁药,并且一定要为他自己的目标服务。”

在阿姆斯特朗那个时代,服用禁药在自行车界蔚然成风,车手之间互相分享EPO这种红细胞生成素。问别的车手拿禁药他们来说简直像到邻居家借点糖一样简单。

2005年,车手辛皮卡曾两次问阿姆斯特朗:“能不能借给我一点EPO?”而阿姆斯特朗欣然同意。2003年,阿姆斯特朗还在辛皮卡西班牙的公寓里进 行过输血行为。现在辛皮卡把这一切都和盘托出了,他表示自己知道阿姆斯特朗在2001年到2005年之间一直在进行这种输血行为。

克里斯汀·阿姆斯特朗,也就是兰斯的前妻,在1998年的世界锦标赛上给阿姆斯特朗的队友们分发可的松(皮质类固醇,俗称肾上腺素)。

车手们平时用的水瓶里也有EPO成分,乔纳森·沃特斯表示:“这些水瓶,运动员们都会小心处理。”乔纳森还说他有一次在阿姆斯特朗的房间里借用笔记本,阿姆斯特朗给他注射了EPO,然后告诉他:“现在你也服用了EPO,你可不能去写一本关于这个的书。

扎布里斯基曾经五获全国自行车计时赛冠军,他表示长期担任车队经理职务的约翰·布鲁内尔甚至给EPO编了一首歌。

泰勒·汉密尔顿表示阿姆斯特朗在1999年环法赛上把睾丸素和橄榄油的混合物注射到了汉密尔顿的嘴里。

七冠王百万美元买禁药

反兴奋剂组织在报告中表示:“阿姆斯特朗不是一个人行动的,有一群人在背后帮助他。包括兴奋剂医生、药贩子和车队里的一些人物。”

阿姆斯特朗特别依赖他的一位意大利医生米歇尔·法拉利,他在平时的训练和服药方面经常听取这名医生的建议。阿姆斯特朗从1996年到2006年,累计 付给法拉利医生超过100万美元。法拉利医生在帮助车手通过药检方面是一把好手。不少车手都表示,只要有法拉利在,他们就不怕自己会在药检中落马。

为了能够成功通过药检,这位法拉利医生建议车手在使用EPO的时候,最好直接将药物注射进自己的静脉。这样,药检就很难检测出EPO的成分。同时他还大力推广了一些含氧量低的药物,他认为这些药物也能帮助车手通过药检。

布鲁内尔长期担任阿姆斯特朗所在车队的车队经理职务。他和车队的队医也在禁药案里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根据车手们的证词,经理和队医会经常介绍新车手进 入这个禁药小组。队友维尔德则回忆道:“布鲁内尔于1998赛季之后开始担任车队经理的位置,之后他就找来了一个新的队医,路易斯·加西亚·德尔·莫瑞 尔。这个队医很喜欢给车手注射。”

“这个队医会像一阵风一样地跑进你的房间,然后你就会在自己的手臂上发现一个针头。”维尔德表示:“德尔·莫瑞尔队医总是说什么我有点浮肿之类的话,然后说我需要一点维他命。不论他往我体内注射什么,他都说那是维他命。”

1999年,德尔·莫瑞尔提供给维尔德一些睾丸素。那是维尔德第一次在本人知情的情况下服用兴奋剂。当时医生把睾丸素和橄榄油混合在了一起。在服用禁 药以后维尔德感到有些不安,他与车队经理,也是禁药小组一员的布鲁内尔一起讨论了这个服药计划,“当时我和他讨论过,经理表示完全不同担心。我之所以会感 觉到不安是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和他谈完以后,我感觉放松多了。”

队医还会让队员们伪装成患病的样子,这样他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服用可的松了。1999年,阿姆斯特朗在环法自行车赛上被查处服用了可的松的时候,他自己炮制了一份假的处方药,并且篡改了处方的日期。车手汉密尔顿表示他知道阿姆斯特朗在这件事上说了谎。

现在证据已经愈发明朗,反兴奋剂组织表示阿姆斯特朗大量使用了兴奋剂,同时他还是整个禁药服用计划的重要领头人。这也是为什么他被终身禁止参与任何奥林匹克体育运动,同时他那辉煌的环法7冠王头衔也被剥夺。

现在禁药案可以说已经尘埃落定,阿姆斯特朗服用禁药这件事证据充分,反兴奋剂组织在报告中这样陈述:“他不仅深受禁药风气的影响,还在推广禁药,他的出现让禁药更加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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