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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回归20周年调查:青年“不想说我是中国人”

居住香港的Wilson Li展示他97前签发的英国护照。

香港回归中国即将届满20年。香港大学日前公布一项调查显示,120名18至29岁年轻人的调查结果,只有3.1%自认是“广义的中国人”。路透社报道,一位在20年前香港主权移交时出生的学运人士说,“我不想说我是中国人。”

消息援引香港大学日前公布一项调查显示,120名18至29岁年轻人的调查结果,只有3.1%自认是“广义的中国人”。这份固定半年1次的调查20年前首次进行时,三分之一的受访者认为自己是中国人。

在20年前香港主权移交那年出生的学运人士周可爱(Chau Ho-oi,译音),今天回想起曾对中国怀抱的自豪感。不过她说:“现在,我不想说自己是中国人。”

路透社报导,2008年奥运在北京举办时,才11岁的周可爱和父母一起在电视机前观赏赛事,看着大陆运动员横扫奖牌榜,拿到傲视参赛国的48面金牌,“我心里好兴奋”。她说,“我觉得中国好强盛,如果你那时问我,我是不是中国人,我会说,我是。”她说,“但是现在,我不想说我是中国人,这让我感觉很差,即使你问我100次,我也一样这样说。”

包括周可爱在内,共10名1997年出生的香港年轻人告诉路透社,他们基本上认为自己是“香港人”,对香港这座城市有忠诚感。这10人之中,包括1名从大陆移居香港的年轻人。

消息说,北京政府近来连串黑箱操作,显示北京原本承诺赋予香港至少50年不变的自治正一点点地在压缩,这些20岁年轻人的态度只有更加坚定。

即将接任香港行政长官的林郑月娥先前对新华社表示,会从幼稚园阶段培养香港人“我是中国人”的认同感。但这种强迫忠贞爱国的举动,只会引发更大反弹。

20岁的乔约?黄(Jojo Wong,译音)表示:“政府怎么不了解,越强迫香港人爱中国,就会招来更多反弹?”

就连比较温和、说自己对政治冷漠的菲利克斯?吴(Felix Wu,译音)都会先说自己是香港人,接着才会说自己是汉族人。他说,“中国是相当大的市场,香港有必要和这个市场整合,但他们承诺的政治上50年不变,我想有点食言了”。

读商、希望当公务员的学生路多维克?陈(Ludovic Chan,译音)也先自认是香港人,但不认为那样的身分认同和当个中国人有冲突。他表示,这两种不同的文化可以共存,他们不该一直说香港和中国应该整合,而是两边要试着更了解彼此。

在香港待了3年的商科学生岳又希(Yoshi Yue,译音)表示:“20年只是开始,他们渐渐就会有归属感,这归属感来自文化,而不是政治。”

争议“全面管制权” 中共暗藏神秘权力

中国人大常委会张德江在纪念香港基本法实施20周年座谈会上,提出要对港的全面管治权进行细化、具体化的规定,使全面管治权的落实更具可操作性,更透明有效,建立依法治港的法治规范。然而“全面管制权”从提出始便争议不断。何为全面管制权,它将对“一国两制”有哪些帮助和挑战。

对此,专访了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副教授、一国两制法律研究中心执行主任、中国港澳研究会理事田飞龙。田飞龙认为,提出来全面的管治权,它并不是要中央的权力直接插入香港日常管治的细节,这确实也不是中央的意愿,而是恢复基本法应有的宪制性权威和地位,将其中睡眠的一些条款、一些权力,通过制度化、程序化的方式,成为保障一国两制和基本法的一种配套性的宪制机制。

随后,田飞龙进一步从法理上分解了全面管制权。他认为,根据白皮书,根据中央一国两制的基本框架,可以分解为两部分:

一部分是中央直接管理权,那么就反映在非自治范围里面的国防外交以及涉及到中央与特区关系的一些事务和管理的议题上。

田飞龙指出,一方面,通过授权所形成的香港高度自治权,中央享有作为授权者地位的全面监督权,另外一方面,形成香港高度自治权的全面监督权。

另外一部分就是中国人大释法权。田飞龙认为,虽然香港司法界普遍担心人大会乘胜追击,全线出击,寻求人大释法的常态化。但人大释法的适度常态化是无法避免的,因为人大释法是中央在基本法解释跟实施上面,比较少的一种比较正规的权力。同时表示,香港享有独立的司法权和终审权,并不代表香港在司法权上是完全自治的。

事实上,中共对于香港的管制,还有一种很重要的权力从没使用过。田飞龙解读张德江的报告时称:“委员长也提到了一种很重要的权力,这种权力一直没有使用,就是中央政府对特首的指令权,这种指令权是中央有权要求交办特首办理与基本法有关的事项,这个有关的事项,它就不仅仅限于非自治范围,包括自治范围,自治范围当中可能影响到非自治范围的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时候的话,是可以去指令行政的,这个权力也没有正式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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