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狂魔：西方世俗生活里的变态人种

"噢,你们抓到我了"。在德国柏林的一家咖啡馆,他被抓住。

这位变态杀人狂魔,正玩得扑朔迷离享受其中时却被逮住。人们追逐观注暗合他的期许,他却开始痛恨这样的收场对于他的"精彩绽放"过于仓促,有些遗憾,恰如高潮迭起,突然被喊停。

现实版杀人狂魔全球追捕行动牵动加拿大俗世沉闷的日常生活,他的足迹被人们追踪,观看这场 独角戏的连续表演或片断回放 ,如同观看一场刚刚发行的连续恐怖片直播现场。此事,恰似一场残忍变态的"娱乐至死"。

加拿大人称他为野兽,恶魔,疯子,变态人种。人们担心他被抓住却不能置他于死;更担心他在牢房里渡过舒服残生,还要纳税人养活;或许在监狱中能碰到一头更有能量的"黑熊"吃了他; 更多的华人甚至希望德国警方放他一马以便他逃到中国的武汉。一位不愿透露身份的他的亲戚说:"他时常沉湎于幻想,胡乱编造出一些故事,然后自己就信了,他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那么,这个世界里到底能隐藏或复制多少如他一样的"定时炸弹"?他们又在何时何地会突然爆炸呢?

迷恋西方女子的日本名气杀手佐川一政出生在一个富庶家庭,从小对高大的西方女子非常着迷。他在巴黎大学攻读英国文学专业时,因谋杀荷兰同班同学而在法国监狱服刑多年。他之所以选择这位女子为猎物,是因其美丽和健康的气息。他佯装邀请该女子共进晚餐并探讨文学,随后趁其不备射杀了她,并在之后的二天里奸尸并吃其肉。因他原本有品味美食的癖好,于是,他把肉分别冻在冰箱内然后分门别类开始享用,从五官开始吃起,并用大腿肉和臀部的肉切片油炸,他在后来的书中写到此时用"入口即化,象是生鱼片"来形容,他还描述说"切割时溢出的脂肪看起来象是玉米浓浆"。

他说自己是一个"虚弱的丑陋的小男人",所以他需要"吸取"美丽女子的能量,只因她具备他所不具备的美丽和健康。法国精神科医生认定他在法律上患有精神病。好一个在"法律上",于是,他被移送回日本,并交至精神病医院严格看管。但在引渡书上,并未注明他会在精神病院待多久。在精神病院里,佐川一政和世界各地的很多变态成为亲密笔友,他毫不保留地向他的粉丝们介绍自己的实践和第一手经验,粉丝们给佐川一政寄去大量关于食人的书籍,佐川一政很感谢这些粉丝对他的支持,并表现出对这些书籍的极大兴趣,说他后悔没能早些读到这些书,如果早些看到这些书籍也许就不会被抓到。通过家庭关系,他又被转往日本的普通医院,15个月后,他从医院获释,成为一个自由人,并在日本小有名气。之后,他陆续出版四本食人幻想小说和一本食人诗集,他还是日本一家著名的美食家杂志的专栏作家,并客串多部电视剧和电影。更因其家门显赫,也因其"个性突出",他不但成为自由人还成为一名很有名气的小说家。

另一位美国连环杀手Henry Lee Lucas共杀死150人之多,但他自己却坚称是 600多人。他自少被母亲虐打,其中一次严重至他脑部受创。 23 岁时,他终于强奸母亲成功随后将她刺死,他被判入精神病院 40 年,之后获假释却本性不改。但此人最后竟以藏有危险武器被拘捕,到警署后他竟受不了警方的呆傻寻问,以极不耐烦地口吻把自己 20 多年的杀人经历一一述说,包括他如何开始杀人的第一次经历,只是因其他的另一名同党,也是他的双性恋情人不愿意与他性交。之后死者数目不断增加,警方曾经认为他的话纯属只是他的妄想,但他却能明确指出某些藏尸地点和尸体的状况。 警方最后警告精神病院的心理评估人员不要放出他,因他还会继续杀人。也许令世人震惊的是他在法庭对自己行为的辩解。"我喜欢杀人就好像其他人喜欢散步罢了,只是嗜好不同。如果我需要猎物,我只需到街上去随便找一个来。

同样是明星连环杀手Edward Gein,他和哥哥与母亲居住在美国东岸郊外一个非常偏僻的独立平房。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没离开过从小长大的这栋建筑。周围是放眼无边的绿树和草坪,他们一家三口以放养和耕地为生,母亲因被男人遗弃而变得神经质。哥俩日常没有其他朋友和正常的社交圈子,更不知异性为何物,生命中最重要人就一直被那位占有欲强、憎恨同性的母亲所占据,这养成他孤僻和不知世情更不懂伦理的真空性格。兄长和母亲相继去世后,他开始显露出潜在扭曲的人格。

他先是把母亲的尸体保留在家中,好像她并未死去。接着他开始掘墓起尸,专门寻找女性以满足性欲。最初只是观看她们或触摸,其后,他把尸体剥皮并缝制成人偶。但他第一次亲手把活人杀死时是在 1954 年的 12 月 8 日,他把附近酒吧的店主 杀死并剥皮。他的恶行直至 3 年之后才被警方发现。警方搜查时,在他的家中发现大量恶心的"人体手工制品",包括用人皮制造的灯罩、由人头骨制造的汤碗、床头摆设和由乳头造的皮带等等,死者面部的皮肤连头发则成为面具。审判时,因其与世隔绝甚至不知自己的行为对错而让人沉思。据后来的报道说,他重投社会后行为回归正常,成为精神病院内的一位慈祥老者。

另有一个例子是英国的一个变态杀手，他的审判同样也被拖后42年。而最终他还是被归为精神病,进而逃掉法律的制裁。他叫威尔逊,威尔逊少年时代就是一个孤僻的人,从13岁起他就开始大数目地偷女人的衣服,并且早已悄悄将目标锁定20岁新婚燕尔邻家一女性,这位女性就居住在威尔逊家的隔壁。他用猎兔用的手枪、一副望远镜和一把刀同时杀害了这位夫人跟她的一位朋友，是在她俩采草莓归来的路上。在精神病医师判定其精神状况可以受审的情况下,威尔逊承认他"一时兴起"犯下了这样的罪行,而这个审判是在他逍遥法外42年之后,当时他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憔悴老人,原因只是因为他精神"不正常"。威尔逊因为杀人而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里,接受每3年一次的精神状况治疗与检查,直到一个专门法庭认定威尔逊的精神状况不再异常才特批重新审理此案。

可是即便是在5个月前,精神病学专家还是认为威尔逊不适宜受审,理由是他仍然缺乏自控力,随时可能发生变态行为。这名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男子在十几年中以极其残忍的手段连续杀害三人。而令人震惊的是,他在第一次作案后仅在精神病院羁押9年后就被医生和法官诊断为已经病愈而重获自由,这才导致之后另外两起惨案的发生。伦敦刑事法庭对他做出终身监禁的裁决。但有一个三人组成的特殊审裁小组在封闭状态下秘密重新对此案进行裁决,最后的结论推翻英国内政部的决定,并在内政部不赞同的情况下,让案犯重回社会。据当时媒体报道,他的父母对他的获释都感到无比惊讶。此案在当时引发对英国法律和审裁制度的反思，有众多人士期待对现行法律做彻底改革。据权威资料显示,英国平均每年有40人死于被精神病人杀害。目前英格兰和威尔士有4000多名行动受限的精神病人,其中有3000人被隔离在医院中,其他的则已经回到社区中生活。政府没有纪录究竟有多少人是经精神健康审裁小组裁定后释放的。

上述几起案例的主犯几乎都不同程度地逃脱法律的制裁,只因为他们的变态都被归类于精神病。那么,如今,加拿大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如此凶残的杀人狂魔,他如果真的在监狱呆上几年后被释放出来,他就会继续停留在这个世界上,与你我一样,在商场买化妆品,在银行排队取款,他的性取向还是双向恋,他还会继续浏览新出版的一期色情杂志,他还会想如何制作下一期个人广告视频,也许以他的个性,他向朋友吹牛或许更有谈资。想像一下,他会变成一个守法的公民?你如果在地铁口遇到他会向他说"嗨"?

大多数人对此会持否定态度,但事实是,答案很可能是肯定的。那么,下一个如他一样的"定时炸弹"到时间如期爆炸也是不容置疑的。也许那颗新的"定时炸弹"还会模仿复制他的作案手法,或更标新出彩,说不定他早已看完视频在预谋策划下一个目标呢。

去年4月是约克大学的中国女留学生柳乾,今年5月是康科迪亚大学中国学生林俊,余下残肢还要寄到华人第一名校,那么,明年6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