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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略:难逃“王朝周期率” 中美交错G20

美国两位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和希拉里仍在揭短撕扯之时,中国主办了规模盛大的G20杭州峰会,堪称美国铁哥们的加拿大申请加入中国主导的亚投行。峰会之前发生的一些小细节,让骄傲的美国媒体不待详查便顿感受辱,美国总统奥巴马更是在其间遭到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的人身攻击。

见此不禁生发疑问:美国怎么了?

“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此语可溯源至中国史书《左传?庄公十一年》和《新唐书?卷一百一十五》。1945年7月,中国民主人士黄炎培到延安考察,对当时中共领袖毛泽东说出了这句话,并称中国历朝历代都没能跳出兴亡周期率。

毛泽东当时回答说:“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黄、毛二人的对话后来被人们传为“窑洞对”。

改革开放30多年实践后,中国又兴起毛泽东热(图源:AFP/VCG)

毛泽东当时此语起到积极的统战宣传效果,但在其执政后也确实得以部分应验,当然是以他所理解的方式。比如倍受后人争议的“文化大革命”,确实是在放权给底层民众,也没有导致“人亡政息”结局。但其中带有明显的毛泽东个人意志,并且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后果,这些是毛泽东和黄炎培当时所未讨论的内容。

暂且搁置中国不谈。而今,美国似乎也遭遇到了中国“王朝周期率”的魔咒。

“民主”难破“王朝周期率”

美国内部的贫富分化、种族问题、移民问题、三权和党派相互否决和恶斗、政治与资本同谋危及自由民主,以及还有2008年的金融危机、庞大的军费和医疗问题。

在国际上,美国经济实力不再一家独大,而是遭到其他经济体强有力的竞争,特别是中国所在的东亚、东南亚区域。美国所宣扬的“自由”“民主”“人权”等普世价值观市场萎缩,其推动的“颜色革命”多归失败,继而遭到许多国家和民众的反感。中国联合俄罗斯正在试图修正或建立国际新秩序。

美国于240年前建国以后所呈现出来的,并且被其引以为傲的进取精神和理想气质,至今几乎已经烟消云散。而240年,恰好与中国历史上许多统一王朝的存在时间相差无多。比如,西周257年,西汉215年,东汉196年,唐290年,明277年,清267年。

黄炎培提出的“历史周期率”总结出三个特点,分别是周期性、普遍性和迅疾性。周期性是指各王朝兴衰治乱、循环不已;普遍性是指一人、一家、一体、一地方、乃至一国都没能跳出其支配力;迅即性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现在来看,在中国历史上所应验和被总结出来的这一“规律”,即使是在现代社会,在中国以外的美国等西方国家,也同样适用。而“民主”并非破除“王朝周期率”的“神药”,或者说现在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民主”方式。

内部分化与外部后来者的反超

所谓“王朝周期率”的内部机理何在?

有观点分析,在中国,极端的贫富悬殊是历史周期律的推手。中国历史上有一个独特的周期律——极端的不公导致社会的崩溃,从而达到新的相对公平,周而复始。这只看不见的手,在很大程度上支配着中国的历史进程。

每一个朝代在结束前夕,生产能力大幅度提高,财富高度集中,几乎都出现畸形的“精英繁荣”,尤其是出现了土地高度集中。与此同时,则是社会结构的板结固化和异化对立,不断酝酿内部冲突。

在这个循环往复的周期里,每一个能赢得200年至300年长治久安的朝代,都是从打破原有社会结构,通过“均田”实现相对公平开始的。在农业社会里,“田”即土地,是最主要的生产资料,如同今天的资本。

除此之外,各个国家还都面对外部后来者的竞争。这些后来者受其先进文明的洗礼,进入快速发展进程,其优先选项往往是军事(现代社会主要体现为经济)等“硬实力”。再加上作为后来者与其处于“王朝周期率”的不同阶段,尚且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因此能够迅速完成态势转换,对“前辈”构成强大的压迫力,甚至导致其“王朝”的终结并取而代之。

以历史经验来看,最终往往会是一种整合结果。生命力更强,而不是文明更繁荣的一方获得统治权,继承其一部分先进文化与技术,摧毁并使社会结构重生,以其“周期率”覆盖“前辈”的周期率。

但从历史的维度来看,这是一个曲折和动态前进的过程。虽然短期内可能体现为一种倒退,特别是对原先文明领先的一方而言。

中国中原王朝一直受到游牧民族的侵扰甚至颠覆,西方一度出现的地区先进文明也曾受到其所谓“蛮族”的威胁与竞争。因此这种“王朝周期率”,或者说是“兴衰周期率”,对人类社会而言确实具有“普遍性”,即便是对今天也是如此。

杭州G20:中美“兴”“衰”交错点

美国内部的贫富分化和社会结构板结,和所遭到外部恐怖主义和别国挑战,与中国历史上的那些王朝晚期现象,本质上并无不同。而西欧则如同中国的宋王朝,特别是南宋。

早期的“共产主义”如同中国历史上出现过的“平均主义”理想和确实长期施行过的“均田制”一般,有着破除“兴衰周期率”的初衷。“共产主义”产生于阶层严重分化的资本主义早期,欧洲尤其是北欧的社会主义实践一度给人以信心。但是放在全球视野中,特别是其经济地位相对下行、遭到难民问题的冲击之时,又显得脆弱不堪,似乎是跳不出“兴衰周期率”了。

中美两国都有各自的问题,整体上又呈现出“兴”与“衰”的不同形势(图源:Reuters/VCG)

香港畸形社会的普选之争、美国“占领华尔街”运动和两党候选人的揭黑撕扯,是内外矛盾的集中爆发,也是“兴衰周期率”的结果体现。以中国古代史的案例来看,强权执政者如果不能及时缓解矛盾扭转趋势,尽管可能会延缓呈现,却可能导致更暴烈的结局。

不过就目前而言,中国仍然呈现出生机勃勃、蒸蒸日上的形势。此次G20是观察中美两大国分别处于所谓“兴衰周期率”和“兴”和“衰”两阶段交错时的一个窗口。

作为仍然具有强烈社会主义理想并保持强大国家能力的国家,中国或许不宜用“兴衰周期率”来套用,至少目前还难有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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