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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报林枫评论:请曲涛先生回到民间

先解释“民间”两字,是“民众中间”的意思。

上期多伦多都市报刊登的长篇报导《五星红旗为何没有飘起来》,主要讲了一件“国旗事件”:几位观众企图在观看《同一首歌》时舞动中国国旗,此举受到主办方的劝阻,而身兼community chairman(筹委会主席)的曲涛先生,正好是负责处理者,争拗由此产生。以笔者的认识来看,这事情假若发生在中国大陆,当然是件大事,但在加拿大,则是小事一桩。

我之所以说是小事一桩,是因为像《同一首歌》这样的演唱会,可以理解为私人聚会,即当日的主办方,是这场聚会的主人,他们有权决定什么东西可以带进去,什么人不被欢迎,这样做,并没有违反加拿大的法规。

从事件的发展来看,舞国旗的当事者“世界唐人街”从将写有企业祝贺语的横幅及中国五星国旗带进会场开始,到被场地保安劝退,整个过程仍旧是遵循警方要求去做,没什么可指责的。至于网上有观点认为,“世界唐人街”舞国旗带有很明显的商业炒作,我个人的看法是,在今日这个社会,无论个人,无论团体,无论政治家,他们有很强烈的个人炒作,包括商业炒作,这没什么可指责的。《同一首歌》本来就是一个很强公关意识的活动,会场上悬挂专业人士协会的横幅(专业人士协会能告诉我们出了多少钱多少力吗?)也是借这个机会在宣传自己,这些都是“州官点灯”的事情。

当然,“世界唐人街”要借《同一首歌》宣传自己,程序应该是事先取得主办方的支持,他们没有这样做,主办方要他们把东西带走,并没有错。只是,主办方也应该检讨一下自己,既然“世界唐人街”在进入会场时已将东西交给保安检查,且在他们的允许下将东西带进会场,后来他们与大会工作人员发生不愉快争拗,这说明大会并没有将相关要求透切、清晰地告诉保安部,没有很明确的工作指引,主办方同样是有责任的。

撇开主办方的责任,作为会场工作人员的曲涛,在处理方法上也有不妥之处。既然有人将你请来解决纠纷争拗,既然你是community chairman,你到了现场,哪怕你是用“秒”在工作,也应该耐心地听听“世界唐人街”方面的解释,看看他们带来的是什么东西,耐心地向他们进行解释,怎能用“拿走,拿走,统统拿走”这样的口气对待他们呢?假如曲涛先生还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华裔,那么你所面对着的,是你的同胞;假如曲涛先生是专业人士协会的理事长,那么你所面对着的,起码有两位是你的会员;假若曲涛先生是社区领袖,那么你所面对着的,是你的子民;假如曲涛先生在未来将成为议员,那么你所面对着的,都是你的主人;你何必如此劳气,如此简单了事?

《同一首歌》有现场导演有专业的摄像灯光音响,各个岗位有相关的专业人士把关,保安方面有朱军的保安组有罗渣士中心的保安,曲涛先生有什么事情那么忙,忙到对同胞的请求要用“秒”毙之?

至于记者在采访中应不应该不依不绕地紧追曲涛,我觉得最有权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曲涛,即曲涛先生有没有用他的心,他的坦诚来接受采访。

现在我们看到的,是曲涛所施行的太极“推”功与“卸”功:忽尔说他没有看到国旗;忽尔说他没有必要了解清楚;忽尔说大会有权处理;忽尔又说这事情不归他负责,是朱军负责;那感觉就是他只是用秒“潇洒走(了)一回”, 既否认他处理了,又否认他没有处理,怎么会是这样?曲涛先生,你最令我不解的,就是你为何不男子汉般直截了当地说:是的,“世界唐人街”这么做不符合大会要求,我根据大会工作指引,要求他们将不适宜在会场上高举的任何东西全部拿走,假如他们感受到伤害或被误解,我对此说抱歉……这么说是不是要真诚些?

而以我的理解,一场纯属联谊的演唱会,与其他严肃的音乐会是有区别的。无论“世界唐人街”初衷是为了商业,到最后放弃保留横幅只求留下中国五星国旗呐喊仍旧是为了商业,如果一面五星红旗的舞动不阻碍演唱会的进行(譬如在节目交接间),且能调动更多观众的思乡情感,主办方应该从人文文化的立场出发,理解、恰当、合理地进行引导,而不是祭出高压手段。用粗暴的方法与铁青的脸孔对待满腔热情的同胞,这种形象不但对社区没有好处,而且会在你微笑着演绎《常回家看看》时,令人寒颤。

我不知道这些天来曲涛有没有找“世界唐人街”的代表沟通,假如有,我为你鼓掌;假如没有,那我们还说些什么呢?

(林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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